第二百五十三章 孤独家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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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楚早早便起身了,与南宫霖和温月一道进宫。 要看 书・1ka书nshu・
“你先去吧,我和温月先去走走”她听说皇上召见南宫霖,便不去凑这个热闹。
她和温月出来,先是去了熙妃那里。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熙妃一如既往的温和,此时和另外的一个女子在说话,看这个女子衣着和年龄,大概也是皇帝后宫的女子。
夏楚眨眼,笑了一声,“哪里,熙妃娘娘待夏楚这么好,岂有不来之理”。
“久闻郡主大名,今日得以一见,果然是伶俐得很”熙妃身边的女子倒是嬉笑出声打趣道。
熙妃道:“何止伶俐,如此聪慧的女子,世间也难得一见啊”。
“熙妃夸奖了,今日我与温月来辞行的”夏楚说着拉过温月道。
说起温月,那熙妃能记住的便是她和南宫静打架之后的场景了,她笑了笑,“温月公主率真可爱,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缘分再相见”,她的言外之意是,有没有可能与沧月联姻。
温月本想开口说没有,却被夏楚一扯,便改口笑道:“看缘分罢”。
“说到缘分啊,你和静儿可才叫有缘,不打不相识,以往的不快就一笔勾销吧”熙妃笑了笑,趁这个时候叫来南宫静。
南宫静自然是不甘愿,可是又不敢违背自家母妃,之后气哼哼的站在原地。
“先前有什么对不起静公主的,温月在这里陪个不是了”没想到,温月是第一个开口的,她露出温婉的笑,与先前可是大相径庭,把南宫静给吓傻了。
“好了,我们今日本就是来面圣的,可不能耽搁,阿楚,我们走吧”
温月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一口气顺熘的说完了,好将夏楚给拉走。一 看书w・1kahu・
夏楚自然知道她怀的是什么心思,也只是向着众人道,“告辞了”。
“你这丫头倒是越来越坏了”出来以后,她看着温月一路上的好心情,不禁叹道。
温月噗嗤一笑,“人总是要长大呢不是,况且这还不是跟你学的”。
“别跟我学,我可没能教你什么好”夏楚摆摆手,开玩笑,若是温月学起她来,不知道能不能嫁得出去呢。
刚才她很聪明的不跟南宫静耍脾气,意外的通达温和,显示出了皇家子女的气度,这么对比,瞬间能甩南宫静十八条街。
两人一同去了朝阳殿,准备请外面的太监进去通报之时,正好看到南宫运。
“哟,这是谁家少年”夏楚看着那个身长玉立的身影,觉得赏心悦目极了,调笑道。
谁知此话一出,南宫运的脸刷的红了,怒瞪着夏楚道:“你这个女子,怎么每次说话都……”。
“都什么?”夏楚忍不住想要调戏一下这个稚嫩的少年,“怎么,不敢说?”。
少年抬眸,梗着脖子,红着脸道:“露骨”。
“你说给我的风筝呢”温月伸手道。
少年一听风筝就来了兴致,眼睛笑得弯弯的,“在宫里呢,不就一个风筝,还能瞒得住本殿下”。
“对了,你们怎么会在朝阳殿?”他刚才看到她们准备上台阶去了。
“你不也在这里吗”夏楚不答反问。
“听说父皇身体不好,我来瞧瞧”南宫运看来一眼朝阳殿,回答道。
身体不舒服不去寝宫休息着,为何要来朝阳殿这样办公的地方,夏楚翻了个白眼。
几人正说着,却见张德从里面走出来,吩咐了站在门口的太监,太监点头去了。
“张公公”夏楚叫了一声。
张德转过身来,见到是夏楚,便走了过来,道:“原来是郡主啊”。
“刚才看到张公公脸色不太好,莫非是不太舒服?”夏楚没有说出她们来的目的,而是先点出了张德此时的仪态。
张德脸色难看的笑了笑,“大概是这几日皇上身体不适,奴才也跟着焦虑了”。
“公公也要啊保重身体才是”夏楚温和的说些客套话。
此时,刚才被吩咐的太监很快就回来,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如此之快,显然是准备好的。
“好了,奴才先进去了”张德说着便转身走了,末了还喃喃自语道:“皇上身体不好,为何还要跟翊王喝酒,这样下去身体可怎么受得了”。
夏楚的神情一凛,喝酒?
大殿内,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下面嵴背挺直的南宫霖,“朕给你两杯酒,你自选一杯吧”。
南宫霖嘲讽的一笑,“就像当初处置我母妃那样吗?”。
“你……怎么连你也要忤逆朕”皇帝眸子一瞪,这个一向清冷,但是顺从的儿子,此时竟然敢反驳他。
“是啊,我怎么敢,你为了除去孤独家的血脉,竟要连根拔起”南宫霖神情冷冷的看着那个龙椅上的人,眼眸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皇帝被他一噎,恼羞成怒道:“赐酒”。
“这个叫我带回去自行了断,还是在你的大殿之上?”南宫霖看着端过来的酒,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似是心情甚好。
“为什么?”他向后退两步,抬眼迷茫的看着那个面色铁青的人,”我是你儿子啊“。
皇帝转过头去,“朕没有你这样杂种的儿子”。
“哈哈……杂种?”南宫霖哈哈大笑,深邃的眼睛似乎要笑出眼泪来,“既然不想要,那就管好你的下半身”。
“你……”
皇帝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好不精彩。
这个孩子,其实也是个意外,更意外的是他发现了他临幸的这个宫女,不但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还是太后和别人私通以后生的杂种。
孤独家的血液,都是肮脏的,母妃当年这么说。
太后当年不费吹灰之力便杀了他的母妃,还当上了皇后,无限风光,就连今日,他是皇帝,却无法动她半分。
孤独家的势力啊,侵占着沧月的半壁江山,他像个傀儡的皇帝。
他们斗了这么多年,她为她女儿报仇,他为争下那口气。
他以为这么放任,这个孩子不能活下来,甚至送他道艰苦的边境,送到西陵当质子,可他竟还越发优秀。
所以,他不能容忍,绝对不能容忍孤独家的血液侵占他仅剩的江山。
很显然,他已经忘记了,南宫霖身上不仅仅有孤独家的血液,还有他南宫家的血液。
一个人偏执起来是可怕的,哪怕这个人是个皇帝,依然逃离不了怨恨的漩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