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江沅一夜无梦,安安稳稳睡到天亮。
那边的钟大公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江四好心给他用茅草围了张床,他不要,嘟着嘴,冷哼一声,一脸不屑。见江四自己睡上去才后悔起来,一晚上扒着牢门,想着自己娘子大抵也睡得不好,这才平衡的闭了眼。
等到了开堂的时候,江沅见一眼乌青的钟悦泽和一脸嫌弃的江四被带上来的时候,大吃一惊。这是打架了?
嫌疑人带到,升了堂,堂下记录的官员摆了磨。一切面子工程做好,审训才刚刚开始。
因昨晚一场闹剧,再不敢将尸体随意摆在外头,命人严加看管了起来,所以并没有毁尸灭迹这种事情发生。
尸体还同之前一样。
招了忤作验尸。结果确是毒死的。
“大人,容我问一句,原先是如何证明此酒有毒的。”江沅有些好奇,拧眉深思。
轩客居一个伙计大方解释“甄老板那日与平常的吃食并无异样,只多喝了那坛酒,不出两个时辰便倒地身亡,唇色发紫,我们也很是奇怪,这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中毒。正巧晚间一只老鼠偷喝了酒,死在坛边。想来进日也只有你跟甄老板起过冲突。”
江沅觉得好笑“就这么简单,就认为人是我杀的?”
伙计好似觉得奇怪,这样还不够明显吗。
“大人明鉴,当时甄老板来找小妇人,确实心情不佳,但我们的谈话很轻松,且二人定下了合作的约定,这是双赢,我没有必要杀人给自己找不快。双方已合作多时,更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给甄老板送去毒酒,是想让整个上京知道我杀了甄老板吗?”
伙计觉得有些道理,但原告到底还是自己,不能被她牵着走,嘟囔了一句“胡搅蛮缠。”
江沅真的很无语,现下可以确定,并没有人要陷害自己,一切真的是碰巧而已,在庆幸自己平常待人宽厚并未树敌且在心中夸赞完自己以后方才开口“知府大人,我若证明此酒无毒,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这老鼠都死了,你还要抵赖吗?”伙计见江沅还在垂死挣扎,好像在说自己骗人似的,非常不满。
钟悦泽听到这里,觉得拖下去浪费自己时间,走上前抱着坛子就渴了一大口。众人皆是一惊,只有江沅,安静的等着。
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被拦在外头的群众也不敢多喘一下气,多眨一次眼。生怕一个不注意人就倒下了。可钟大公子只是站在那,人有些飘,还打了个嗝。
就这样,足足站到知府大人屁股坐不住了,也没见有何不妥。
伙计被证明自己错了就沉不住气“这,这,那老鼠怎么解释。”
江沅只笑笑“这位大哥,此酒度数高,容易上头,人喝了且醉,更何况鼠。”
“你是说那鼠没死,是醉了?”无稽之谈。
“这我可不敢保证,它自己偷喝了的,万一它不能能喝酒呢,难道还要给我个谋害老鼠的罪名么?”江沅笑的很纯真,可伙计看的却脸生疼。
既然证明了无罪自然是要释放的。可甄老板依旧是中毒身亡,且钟大公子口中那背后的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