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你就是下三滥的胚子!
“贺荣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地里都做了些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你祖母宠着你,不管你,你别就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着!你敢不敢摸着良心说霜娘这事跟你没一丝关系!若真没关系
,你会费尽心思的救木香那贱丫头,我呸,还正是都把人当傻子了不是!”段氏怒目而挣,伸出右手食指使劲的指在贺荣华的跟前,咬着银牙,一脸恨意!贺荣华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眉毛微微挑起,眼角撇过一丝精光,冷冷笑起:“这青天白日的,二婶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身子错开段氏,由着红蕊搀着慢慢向前,走了几步,遂又停下,贺荣华轻轻扭头
,脸不变,红唇笑着,慢慢对着段氏道:“纵使这事真是我做的,二婶你又能耐我如何?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你还真当你还是那个一手遮权的贺家二奶奶吗?”“呵呵,还真是可笑!现在二叔都不踏进你的房门了,你也没有了傍身的掌家大权,就连你一向穿一条裤腿的亲女儿都在病榻上躺着,你还有什么底气在这里跟我争,是不是一直认为我是软柿子,好任你们
随便欺负是不是?”贺荣华句句犀利,语气中带着凌厉,眼中闪着无数的恨意!
段氏万万没想到贺荣华竟会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出这些话,一口气突然憋在了胸口,食指指着,便又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辛妈妈见状,立马上前,却被段氏一手推开,段氏一手捂着胸口,咳着说道:“反了,还真是反了!贺荣华,你小小年纪就这般毒的心思,残害手足至亲,你、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贺荣华脸冷清,转身步子上前,紧紧贴着段氏,语气带着嘲弄,笑道:“你以为我好怕死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心思歹毒,那你的心,你那好女儿的心可有善过!”说着,一把撩起自己额头那隐藏在刘海之中的疤痕,伸手指着这丑陋的落疤,冷声笑起:“二婶,还记得这吗?别当我傻子真以为那时候是个意外,当时墨家退婚,我身陷囹囵,倘若你要是心善,你会不顾亲人情面,非但不帮衬,反而当众嬉笑,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你明知道那时候祖母不喜我,还偏偏修书让祖母提前回来,不就是想看我笑话吗?这一桩一桩的事,难道你还用我一件一件给你说明白,讲
清楚吗?”“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说完,不顾段氏那转瞬煞白的脸,冷冷转身,一阵冷风吹来,贺荣华轻轻伸出手伸了伸脖间的衣领,红唇又起,“现在是多事之秋
,你没事就好好呆在你自己的院落的,我今日还叫你一声二婶,不过看着二叔的面子上,莫要在给脸不要脸,倘若再有下次,就不会是这般好说的了!”
转入长廊,红蕊静静地搀着贺荣华,看着贺荣华那冷清的面庞,却又是语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总是憋着在憋出病来!”贺荣华轻轻摆手,停了下来,转脸看向红蕊,轻轻说道!
“娘子!”红蕊微微俯身,脸带着焦急,说道:“娘子,今日这般公众与二夫人反目,是不是不太妥当!娘子不是总说二夫人掌家已久,现如今明面上反目,与咱们实属不利吗?怎么今日这还”“唉!”听到红蕊这话,贺荣华轻轻一叹,眼中闪过一丝忧愁,“你说的这些我又岂会不知道,但是现在却是今非昔比!这眼瞅着就到了年关,三叔一家不日便就会抵达京都,再加上现在南方瘟疫之事迟迟没有对策,整个京城都是噤若寒蝉,在这家,祖母虽然有威信,但是终归是来了,现在我掌家了,一次两次可以有求于祖母,但是却不能永久的躲在她老人家的怀里,父亲又是现在一心扑在这事上,不问内宅分毫,而月娘、宏哥又小,经不了事,而云娘虽说有着几分心计,但终归是太年轻,所以,现在我耗不起,也等不起,必须在三叔一家来之前,牢牢把握住这掌家的大权,所以最为摆明的方法便是这种
,只有当众跟段氏摆明,才会让那些奴才在心里好好掂量掂量!”“娘子!”听着贺荣华话语里的疲惫,红蕊上前一把握住贺荣华的手,眼中尽是酸涩,她家娘子才十三岁啊,却为了一家这般费心,以往她们都担心娘子太过于单纯被人当枪头使,但是现在,自己却情愿娘
子回到过去,那样娘子至少还能快乐一些,背负的太多,心里就越沉重啊!
贺荣华轻轻的覆上红蕊的手,轻轻地笑道:“走!”
“是!”看着前面的长廊,贺荣华眼角却带着丝丝湿润,她没有告诉红蕊,昨晚那个将她惊醒的噩梦,现在她重生了,而明明她死的时候发生的事却又被提前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注定,与自己冥冥之中的联
系,但是那梦中的自己,那般的无助,自己再也不会,这一世,她最大的愿望,不或者说她所有的任务就是护好自己的亲人!
右手不禁慢慢攥紧,长长的指甲嵌入肉里,丝毫没有一丝痛意,而长廊里,也只剩下她走过留下的那一丝丝的坚定!
“夫人,您喝口水,先压压惊!”回到祥荣院里,辛妈妈赶紧倒了杯温茶,递给段氏!
段氏脸依旧煞白,明显的还惊魂未定,手紧紧握着那茶杯,还一个劲的止不住的打着颤。
许久,才慢慢扭脸看向辛妈妈,慢慢问道:“刚才那贱蹄子是不是当真当众威胁我,训斥我了?”
辛妈妈听到段氏这话,心头一睹,下意识的便就想摇头,但是在段氏那犀利的眼神中,还是止不住的点着头!
“砰!”段氏猛然便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水花四溅,碎片崩了一地,“反了,反了,反了那个贱蹄子!”“不过是才掌了几天的家,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当真认为我治不了她了是不是!我再怎么说都是她的长辈,她就竟然这么敢,这么敢对我,还真是给脸不要脸!”随即,段氏冷眼一看辛妈妈,话锋一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