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入第六名武将,明末清初著名的科学家宋应星,工术90+”
宋应星幼时与兄应升同在叔祖宋和庆开办的家塾中就读。宋应星在家乡散文私塾中开始认族叔宋国祚做老师,在这之后在新建举人邓良知门下做学生。宋应星自幼聪明强记,“数岁能韵语”,有过目不忘之才,很得老师及长辈喜爱。稍长,考入奉新县县学为庠生,熟读经史及诸子百家,他在程颐-程灏、周敦颐、朱熹及张载这宋代四大家中,独推张载的关学,从中接受了唯物主义自然观。他对天、声学、农学及工艺制造之学有很大兴趣,曾熟读过李时珍的《本草纲目》等书。此外,还喜欢音乐、作诗。他常与同窗好友赴本县风景名胜处郊游,相互催诗,相互激励,纵谈天下事。
宋应星的主要贡献表现在他把中国几千年来出现过的农业生产和手工业生产方面的知识作了一个总结性的工作,同时也对技术经验作了总结性的概括,并且使它们系统化、条理化,然后著述成书使之能够流传下来。宋应星所著书籍收录了农业、手工业,诸如机械、砖瓦、陶瓷、硫磺、烛、纸、兵器、火药、纺织、染色、制盐、采煤、榨油等生产技术。
《天工开物》是世界上第一部关于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的综合性著作,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科技著作,其特点是图文并茂,注重实际,重视实践。它对中国古代的各项技术进行了系统地总结,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科学技术体系。对农业方面的丰富经验进行了总结,全面反映了工艺技术的成就。
《天工开物》的可贵之处,在于记述了工农业生产中许多先进的科技成果。书中用技术数据给以定量的描述,显露出先进的科学思想和理论阐述,注重引入理论概念,而非单纯技术描述。在农业方面,《乃粒》指出水稻育秧后三十天即拔起分栽,一亩秧田可移栽二十五亩,即秧田与本田之比为1∶25。又说旱稻食水三斗,晚稻食水五斗,失水即枯。这些技术数据对农业生产有指导作用,是育秧、插秧和灌溉的理论基础,在以前的农书中未曾提到过。
《天工开物》也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反映西学,如“凡焊铁之法,西洋诸国别有奇药。中华小焊用白铜末,大焊则竭力挥锤而强合之,历岁之久终不可坚。故大炮西番有锻成者,中国惟恃冶铸也。”
《天工开物》中的“物种发展变异理论”比德国卡弗·沃尔弗的“种源说”早一百多年;“动物杂交培育良种”比法国比尔慈比斯雅的理论早两百多年;挖煤中的瓦斯排空、巷道支扶及化学变化等,也都比当时国外的科学先进许多。尤其“骨灰蘸秧根”、“种性随水土而分”等研究成果,更是农业史上的重大突破。
《天工开物》详细记述了家蚕新品种的培育:将黄茧蚕同白茧蚕杂交,培育出褐茧蚕,将“早雄”和“晚雌”杂交,培育出“嘉种”,比法国的同类记录早200多年。
在《五金》篇中,宋应星是世界上第一个科学地论述锌和铜锌合金(黄铜)的科学家。他明确指出,锌是一种新金属,并且首次记载了它的冶炼方法。这是中国古代金属冶炼史上的重要成就之一,使中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世界上唯一能大规模炼锌的国家。宋应星记载的用金属锌代替锌化合物(炉甘石)炼制黄铜的方法,是人类历史上用铜和锌两种金属直接熔融而得黄铜的最早记录。总结提出的炼铁与炒铁炉的串连使用,直接把生铁炒成熟铁,具有现代冶金技术的重要特色。这种方式在17世纪的欧洲还没有。
《天工开物》中记录了农民培育水稻、大麦新品种的事例,研究了土壤、气候、栽培方法对作物品种变化的影响,又注意到不同品种蚕蛾杂交引起变异的情况,说明通过人为的努力,可以改变动植物的品种特性,得出了“土脉历时代而异,种性随水土而分”的科学见解,把中国古代科学家关于生态变异的认识推进了一步,为人工培育新品种提出了理论根据。
《天工开物》所述活塞式鼓风技术,较欧洲皮囊式鼓风设备更为先进。响铜合金、响器成型、铁锚锻造、钢针拉制以及“生铁淋口”等特殊化学热处理工艺和金属复合材料技术,亦为最早期的明确记载。在现代,其基本原理仍然适用。
在机械动力学方面,《天工开物》记载了中国在机械动力方面的许多发明创造,如纺织花布用的花机,是当时外国所没有的。“粹精”中介绍中国汉代发明的水碓装置,把动力机、传动机和工作机三部分连在一起,比英国试用一个水轮带动两盘磨要早1000多年。“作咸”中的顿钻打井技术,比俄罗斯钻井技术早300多年。
《天工开物》是世界上第一部关于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的综合性著作,是中国古代一部综合性的科学技术著作,有人也称它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著作,作者是明朝科学家宋应星。外国学者称它为“中国17世纪的工艺百科全书”。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的战斗力应该和前面的沈括差不多,具体说各人什么水平那就不知道了。
“结束,结束,我已经不知道你要折腾什么了,再这么下去简直是要逆天了!”鲍鸿笑道,“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出来,汉末的科技树演变到什么鬼那就不知道了。”
“说的好像正常的科技树很靠谱一样?”系统不屑道,“墨子、鲁班那些黑科技,鬼晓得什么玩意!”
“说正事,前朝乱入第一名武将,墨子的首席弟子禽滑釐,工术96。”
战国初人,传说是墨子的首席弟子,他的字为慎子。他的后代以他的字作为姓氏,形成慎姓。禽滑釐曾是儒门弟子,学于子夏,自转投墨子后,便一直潜心墨学。
禽滑釐与慎到不是同一个人,一个是魏国人墨子的弟子,另一个是赵国人学老子的学说。但从战国历史地理楚国、魏国、赵国相邻,试想慎邑、禽滑釐、慎到三者之间虽无历史文献记载,也并不能排除没有关系。
墨子死后,墨家后学分离为三派,“有相里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邓陵氏之墨”。《庄子·天下篇》也有类似的论述:“相里勤之弟子五侯之徒,南方之墨者苦获、己齿、邓陵子之属,俱诵墨经,而倍谲不同,相谓别墨。”相里勤即相里氏,钱宾四先生据地方志考证,相里氏祖居今山西汾阳;而五与伍同,古书伍子胥姓多作五,子胥之后又多在齐。据此,墨学后派如按地域分就很清楚了。相里氏西近于秦,是为西方之墨;五侯当即伍子胥之后,居齐,为东方之墨;邓陵子等无疑都是南方之墨了。
其中,势力最盛的要属西方之墨了。秦惠文王时,墨者钜子腹黄复居秦,此时,墨学中心已转入秦国,代表人物除腹黄复外,还有唐姑果、缠子等。据李学勤先生考证,《墨子》书中城守各篇文字与云梦秦简有许多共同之处,其中或称“公”或称“王”,很有可能是惠文王及其以后墨者的著作。另外,篇中屡称禽滑釐,墨学这一支大约是禽滑釐的徒裔。从文献记载中也可得到佐证,禽滑釐是墨子的嫡传弟子,“事墨子三年,手足胼胝,面目黧黑,役身给使,不敢问欲”。然而,“子夏居西河……田子方、段干木、吴起、禽滑釐之属,皆受业于子夏之伦”。这么说来,禽滑釐又曾受教于子夏,可能长期生活在西河地区。从地域上看,相夫勤就是禽子的后学,这一支后来传入了秦国。
墨子在《所染》里还专门对禽滑釐的为人进行了评价:“其友皆好仁义,淳谨畏令,则家日益、身日安、名日荣,处官得其理矣,则段干木、禽滑釐、傅说之徒是也。”墨子点明表扬的三个人,惟有禽滑釐是他的正宗弟子,由此可知禽滑釐在墨子心中地位之高。墨子在军事战略防御学方面的卓越识见,大都是向禽滑釐讲述然后记录下来的,我们能了解墨子在军事学上的贡献,应该好好感谢这个被称作禽子的禽滑釐。
前面说过,墨子危急之中阻止楚国攻打宋国的壮举,就是由墨子导演、由禽滑釐与墨子联袂主演的。主要剧情是,墨子得知楚国在公输盘的帮助下,行将武力进攻宋国,一路狂奔到楚国与公输盘上演“兵棋推演”的好戏,禽子则率领训练有素的墨家军全副武装阵守在宋国城墙之上,公输盘“兵推”失败,自认不是墨子的对手,便打算使出斩来使的卑鄙伎俩,没料到墨子骄傲地说:我的弟子禽滑釐带领众弟兄早已守候在宋城之上,我的全部破敌之法他已烂熟于心,即使杀了我,你去也是送死。楚王与公输盘知道墨子不是空手而来,后方早已布下阵势,准备得相当充分,这才彻底死了掠杀之心。
在这场大戏里,禽滑釐隐身墨子之后,但他却是墨子御敌于前的关键因素。正是有了禽子的防御到位,才最终使楚王放弃了入侵的企图。这看起来好像是救了宋国,其实也是救了楚国。
“墨子的首席弟子,似乎很牛叉的样子啊!”鲍鸿见状也是非常无语,完全没听说过好吧……
“前朝乱入第二名武将,东汉宦官,“蔡侯纸”发明者蔡伦,工术85+”
“我了个去!”鲍鸿也是完全懵逼了,“特么我不就吐槽了一下前面那个什么鬼不出名吗,你回头就给我弄了个大家都认识的鬼是吧?”
蔡伦字敬仲,汉明帝永平末年入宫给事。
蔡伦因有功于太后而升为中常侍,蔡伦又以位尊九卿之身兼任尚方令。蔡伦总结以往人们的造纸经验革新造纸工艺,终于制成了“蔡侯纸”。奏报朝廷后,汉和帝下令推广他的造纸法。建光元年,因权力斗争自杀身亡。
蔡伦的造纸术被列为中国古代“四大发明”,对人类文化的传播和世界文明的进步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千百年来备受人们的尊崇。被纸工奉为造纸鼻祖、“纸神”。
《影响人类历史进程的100名人排行榜》中,蔡伦排在第七位。
值得一说的是,蔡伦这家伙还不仅仅是造纸一个技能,其他方面也有不小的建树。
蔡伦兼任尚方令时,掌管尚方,这是一个主管皇宫制造业的机构,“尚方宝剑”就是尚方制作的宝剑,后来成为最高权力的象征。因史书记载阙如,如今已无从考证这个任命是怎么发生的,但这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最正确的任命之一。当时的皇宫作坊,集中了天下的能工巧匠,代表那个时代制造业最高水准,为蔡伦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平台,他的个性、爱好以及他在工程技术方面的过人天资,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得到井喷式的展现。
永元九年尚方制作的刀剑等器物,“莫不精工坚密,为后世法”。也就是说,他大幅度改进了制作工艺,达到极高水准,并长期居于技术的顶峰。晚蔡伦三四十年的崔寔在《政论》中写道:“有蔡太仆之弩,及龙亭九年之剑,至今擅名天下。”“蔡太仆”、“龙亭”,指的都是蔡伦,他已成为兵器“品牌”。
当然,相较于其他人,如果单纯是造纸术,这会儿已经没蔡伦什么事了,出来简直就是浪费。不过,从这里的描述来看,这家伙在其他方面的战斗力也是值得期待的,发展其他各种黑科技也是可以的,还算有点用处。
“乱入第三名武将,春秋末期到战国初期铸剑宗师欧冶子,工术100。”
“哎呦舞曲,直接把大神爆出来了啊……”鲍鸿见状,也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