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风要不要变得这么快,别说南宫子卓,云泰都吓到了。手机端 m.忍不住低声感叹一句,“这俩人不怪是亲戚,都是神经病!”</p>
云帆看着云泰,嘴角都有些抽搐了,暗自嘀咕一句,“主子姓云!你们才是亲人,这个不知所谓的水粟血缘亲近多了。”</p>
谁知,云泰耳尖听到了,他偏头朝他看去,云帆立马闭嘴,急急别开视线不敢看他。</p>
而后知后觉的水粟这才觉得云泰有些不对劲,这云泰一贯嚣张,毒舌得很,今儿个面对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沉默了?</p>
这不像他的性子呀!</p>
想着,水粟幽深的目光落在了云泰的身,透着一丝审视与疑虑……</p>
一番观察,水粟还真发现云泰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狐疑着,心下有了大胆的猜测。</p>
正要开口试探几句,谁知道云月儿抢先开口,“别人不行,我们当然可以。”</p>
他只得收回视线,只见她一个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在说,这其的缘由你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p>
水粟脸色骤变,瞳孔猛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的意思是……</p>
他这一回亲自过来,其一是想考验云安是否值得栽培,是否可以留为己用。</p>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云月儿和她手的藏宝图。</p>
水粟饶是见过大世面,经历过不少人风雨,在得知她和白闵修手集齐了三张藏宝图后,也紧张到不知所措!</p>
如今,三张藏宝图都已现世,他不敢坐以待毙,只能赶在他们寻找宝藏之前行动。只是,他万万都没想到云月儿会直接将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白闵修,还放心地让白闵修一人去寻宝藏。</p>
他琢磨了许久,只是着实没想到会有这种可能。</p>
不得不说,这种可能是最糟糕的!也是最让他难以理解的!</p>
要知道,这可是大夏用于复国的宝藏啊!足以说明这笔财富有多惊人!多具有诱惑力!</p>
即便是南宫英德,当初也是口口声声对自己表示臣服,说得自己有多赤胆忠心似的!但后来,得到白族的那一份藏宝图后,还不是一直推脱着不肯交出来。</p>
南宫英德尚且如此!他不信云月儿没有私心,心甘情愿的将宝藏拱手相让!</p>
他相信,这世界并没有永生永世的效忠,只有永生永世的利益。只是,他揣摩不出云月儿此举的用意,又或者,她真的是被感情冲昏了头?</p>
不对!云月儿既然能从白闵修手夺走北冥的一部分领土、自立为皇,不是个蠢人,她能同意白闵修一人去寻宝,肯定是心早有盘算。或者,白闵修是许以什么利益?</p>
难道是储位?又或许,她说的都是假话?但如今他正是式微之时,云月儿大可不必说谎匡他吧!</p>
真心琢磨不透呀!</p>
他收回心神,冷冷看着她,直接把话挑明;“云月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宝藏本是用于复国之用,你虽然也是大夏皇族之后,但你没有权利处置这笔财富,更没有权利将这笔财富分给外人。”</p>
云月儿一边听着,一边玩着手的长鞭,仿佛水粟所言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p>
“朕是看在水族长亲自造访云族的份才好心告知,免得你日思夜思,难以成眠!”说着,停顿了一下,“至于,大夏的宝藏还不是剥削的民脂民膏,我们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而已,有何不可!”</p>
虚伪!</p>
水粟的眸透出一丝不屑。不过是想将宝藏据为己有罢了,居然还冠冕堂皇地说出这种理由反驳他。</p>
“你别忘了你身也流着大夏皇族的血!你竟为了一己之私用老祖宗的财富成了他……你此举置我韩氏先祖于何地……”也是到这个时候,他的声音终于不像之前的平静,透着愤怒和不甘。</p>
“我姓云!”别一口一个先祖的,她要那么多祖宗干嘛使?</p>
“你到现在还看不出白闵修那小子的野心吗?他娶你为后,占得我大夏的宝藏,无非是想谋这天下!人心皆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以白族如今是实力,再加这笔财富,又有你大夏王朝皇族之后的出身,他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兴兵。那大盛和北冥的前车之鉴在眼前,不是被白闵修不动声色地攻下,并归于辖下,可见他的狼子野心……”</p>
云月儿一边玩着手的长鞭一边听,等他终于说完了,她才淡淡道,“大夏已灭!这天下,能者得之!”语气透着有些事不关己的漫不经心。</p>
一句有能者得之,简直是直捣水粟的痛处。</p>
水粟的双眸缓缓眯了起来,他活了几十年,竟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给教训了!</p>
欣赏着水粟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的脸色,云月儿心里舒服了不少。</p>
“之前的事是舅父鲁莽了,舅父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不如我们舅甥合作共谋大业。待成大业之后,平分天下。你与人为后,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儿孙坐享帝位?自己为皇,皇位世代相传……”</p>
不得不说,水粟还是能屈能伸的。或者说被逼到这份,他还能怎么办?哪怕知道自己的话并不能打动云月儿,他还是极力争取。</p>
只可惜,这话还未说完,云月儿打断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朕合作?凭你水家的势力也敢跟朕说平分天下,大言不惭!”</p>
跟他扯了这么久,一是为增援的人拖延些时间,二是顺便听听水粟能说点什么有用的?谁知道,说了半天,没一句是她感兴趣的,反而是越听越心烦。</p>
“你!”水粟怒了。</p>
“你若但凡有点能力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境地!你这样子,还想复国?痴人说梦!”</p>
之前还勉强绷得住心头的惊涛骇浪,而这句话,彻底刺激了水粟的神经。他心里疼得像被捅了刀子般,愤懑不平。</p>
云月儿嘴角略微扯起,“你也不必心有不甘,相于我外祖母和母亲,你已经多活了这么些年,不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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