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带着三千骑兵呼啦啦的冲出金城塞,应战羌人。
好一个马,一出阵就先声夺人。锁子亮银甲,雄狮吞云盔,手中长枪生辉,**白马显威,一身白色锦袍翻滚显的马英俊威武。
羌人在阵前讨战的先零钵一见马年轻,不由嘲笑:“西凉没有人了吗?派个娃娃前来送死。娃娃,快回家吃奶去,等毛长齐了在来送死。哈哈……”
一阵狂笑也引的羌人都在大笑,马大怒。
“兀那蛮子,有种来战,我教你死无全尸。”说完马催马直杀先零钵。
先零钵手中狼牙棒一挥,口中大叫:“既然你来送死,可怨不得我。娃娃,我叫……”
还没等先零钵说完,马已经冲到跟前,长枪泛起点点寒星,让先零钵无从防御。狼牙棒还在空中就被马一枪刺穿了哽嗓咽喉。连名字都没报出来就落马而死。
西凉兵一见马神勇,大胜欢呼。而羌人却是脸色难看,就这一招就死了,这先零钵太没用了,枉他还号称先零部第一勇士呢,废物……
往利野看马英勇,不能让他挫动了锐气,当即问到:“谁给我取下这个小子的级,我赏赐他一百只羊。”
若是马听到恐怕会吐血,自己的性命在羌人看来只值一百只羊……
“我去。”一名光头羌人应声而出。此人是牦牛羌勇士越吉十三,曾经赤手生撕了数只野狼,勇悍无比。每每上阵都不穿盔甲。袒露上身,露出他浑身的伤疤,让人惊惧。
马见来将面目狰狞,浑身伤痕,手中长柄大锤带着风声。也是兴奋,大喝一声,挺枪来战。
抢锤交击,两人都是心下惊异。越吉十三见马年纪轻,欺负他力小,却不成想马的力量却不弱与他。马也是惊异。这家伙有点料啊,力量大,度也不慢。^^君子堂^^
两人均奋起精神,一时间战了个旗鼓相当。马枪花点点,防不胜防。越吉十三却是一力破千钧,不管你招数如何精妙,只是一锤砸下,一副同归于尽地打。
这越吉十三看出自己的招数不如马,只有用勇力了。马年轻,体力自然不是他正值壮年的对手。时间一长,必然是自己获胜。
可惜他是低估马了,马天赋异禀,武艺更是千锤百炼。那里是他一个蛮夷可以想象的。在适应了一下越吉十三的拼命打后,马换了打法,和越吉十三开始硬碰硬了。
越吉十三大喜,拼力量,我看你个娃娃有多少耐力和我拼。两马盘旋交击。两人大呼酣战,马行险了。
看准越吉十三大锤砸下之时,长枪一摆,抢尾挑开了大锤,趁势一枪直抽越吉十三光秃秃的大脑门。这下可是惊险,若是时间没有拿捏好,没有挑开大锤,被拍中那不死也是重伤。
所幸马挑开了大锤,越吉十三不及躲闪。又没有头盔防护,被一枪抽的脑浆迸裂,坠马而亡。
马连杀两将,跃马阵前:“还有谁来?”
羌人这边却失了颜色,一个娃娃居然这般厉害。不能在挫动自己士气了,羌人领往利野大声喊道:“往利虎都。给我杀了这个娃娃。”
往利虎都作为往利部毫无争议的第一勇士。勇名闻于羌人之中。往利部落作为羌人的大部落,族中勇士众多。实力强大,能在往利部中当上这第一勇士,往利虎都可是相当能耐的。
手中一把大刀,打遍羌人部落无敌手。据说往利虎都地刀法是学习老虎的扑击之术而领悟的,自成一家,很是独特。
往利虎都挺刀跃马而出:“小子,投降,我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我欺负小孩子。****”
“呸,要战便战。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看我取你性命。”
两人催马开战,往利虎都大刀生风,一往无回。马长枪挽出朵朵枪花,每一回合,刀枪都碰撞数次,叮叮当当之声不做。
数十回合,两人打的不分胜负。对冲变成了缠战,马打盘旋,两人招数尽显各自精妙。
两军高呼诸位,如此精彩的战斗,可不是长能看见的。马统带三千骑兵可以算是郑啸的子弟兵了,调配给马腾后,这次马腾却让马统**战。
这三千人不仅战力强,而且嗓门也不小。高呼助威之声不绝于耳,刺激的所有人都是热血沸腾。只愿自己化成场中战斗的人,一招毙敌于马下。
往利虎都见战马不下,但是往利野给他下了死命。必须杀了马,心中着急,手上地招数越凌厉了。马也是越战越勇,打出了野性,长枪生辉,完全忘记了其他的一切,眼中只有敌人的人与刀。
往利虎都大喝一声,刀舞如风,他也拼了,久战马不下。失了他第一勇士的身份不说,更让他有压力地是往利野的命令,一旦失败,倒霉的可不止他,他全家人都要倒霉。
马见往利虎都刀势一变,越凌厉。大叫一声“痛快啊,痛快。”毫不示弱的迎战,热血燃烧了马的灵魂,现在地他已经只剩下战的意识,他心中只有一个呐喊,那就是“战,战,战。”
长枪成为了闪电,划开了时空,格挡着往利虎都的大刀。传出暴雨一般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成了幻影,只有他们两人能看清对方的招数,其他士兵们只能看见两团光影。
马野性也作了,他的意识已经越了生死,越了胜负。只有战斗。死不罢休的战斗。
往利虎都在一刀劈向马,马一档,居然被劈下马去。往利虎都大喜,终于战胜这个小将了,正要追砍马,却看不见了马……
往利虎都心念电转,心下大惊,正要调整。胸口一凉,却见马从马腹下窜了出来,一枪捅穿了往利虎都地胸膛。
原来马见拼不下往利虎都。假作被劈下马来。依仗精湛地马术,从马的一侧直接钻过马腹,一枪捅死了情绪波动,放松了戒备的往利虎都。
“当啷”一声,往利虎都大刀落地。带着不甘的眼神落马而死。
马翻身回到马背上,吹去长枪之上的血迹。好一个潇洒的少年郎,潇洒地仿佛是在花园赏花而不是在战场厮杀…………
“神威,神威…………”西凉军高喊着,泄着胸中地热血,无敌的马啊。西凉地又要诞生一位战神了。
羌人见马杀了往利虎都,都是大惊失色。羌人公认的第一勇士都不是这小将的对手,难道这小将是天将军在世?
羌人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神威天将军啊,这让我们怎么打的过啊。”
听到这句话的羌人纷纷变色。在看马武艺高强,神威盖世。更是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与传说中的神威天将军是越看越象,难道连天神都不护佑我们羌人了吗?那还怎么打啊。
往利野一见士兵们开始蔓延畏惧之心,这样下去不行啊。士气一旦衰竭。那就没的打了,当下高呼:“全军进攻,杀光他们,天神的子民们,杀啊……”
羌人大队人马听命出击,马一见,拨马回阵。也不多话,长枪一指“杀……”
一催马,率先杀了出去。三千战士早已经热血沸腾。只等一声命令,就上阵厮杀了,纵声吆喝,催马杀向羌人。
骑兵对骑兵的冲杀,是热血而残酷的。一旦落马很难幸免,会被马蹄踩成肉泥。羌人虽然人多。但是装备比西凉军差地太多了。
西凉军的弩箭在羌人的射程外已经威了,准确的射击。射死无数羌人,落马而被踩成肉泥。
马一马当先,普通羌人根本不是马地一合之敌。马虽然只带了三千人,却如巨龙般纵横驰骋,无人能档。
羌人的血也是红色的,简单的盔甲很难挡住西凉军的箭矢刀枪。一阵冲杀,落马而死地七成是羌人,士气衰竭之下,羌人虽然人多势众,却拦不住马带领的西凉军左冲右杀。
羌人的装备通常比较简陋,都是自行准备的。和西凉军的制式装备没办法比,虽然西凉军占尽优势,但是死伤也是很大,羌人毕竟不是泥捏的,任你砍杀。
若不是马勇猛,连杀羌人大将,让羌人士气低落。恐怕损失会更大,不过血腥的厮杀已经覆盖了西凉战士的心灵。
马的战魂不灭,战意汹汹带起了士兵们地战意,沙场是他们的归宿,只有战,才能平息胸中一腔热血的沸腾,若不战,这沸腾的热血会燃烧他们的魂灵,煎熬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无法安眠。
只有战,才能释放出这充满心胸地热血。只有战,才能让这热血平息。忘却了死亡。追随主将驰骋沙场,直到死亡,胸中地血依然是热的,手中地刀依然是冷的…………
在金城塞前面这片平常的土地上,注定要记载着战士们抗击外夷不朽的篇章。三千战士不畏牺牲,为保卫家园不受恶狼侵袭而拼死奋战。
身后是亲人,是自己的故乡。为这片热土上安然生活的亲人兄弟,我们的血永远不会冷,即便死去,我们也会化为灵魂继续守护我们的家园。
马的长枪已经成了阎王的催命符,沾着即死,碰着即亡。追随他的士兵们也感受了主将的勇猛,也奋力挥动手中的武器,去饱饮敌人的鲜血,让这些图谋自己的家园的豺狼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