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岳父大人,小婿引兵前来助岳父大人破贼!”
泰安城中,刘晖见到应邵,便哈哈大笑着迎上。
应邵黑着一张老脸,不咸不淡的道:“你来了!”
刘晖也不生气,大笑道:“岳父大人有难,小婿怎能不来?”
应邵的老脸愈发的黑了,沉声道:“你怎么只带了这些人来?”
刘晖哈哈大笑道:“区区黄巾贼,何足畏惧?有我这三百人马,足以破之,岳父大人便安心在城中设好庆功宴,待小婿前去破贼。”
他接到应邵的书信,便让白起留守蒙山,他则带着三百人马前来驰援。
“三百人?这……这三百人是不是太少了?”韩飞皱眉道。
应邵暗中给韩飞使了个眼色,韩飞顿时明悟,急忙闭口不言。
刘晖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没有多说话。
应邵这老狐狸无非是想让刘晖和城外的黄巾军死拼,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不过刘晖这只兵马虽然人少,但训练有素,而且装备精良,人人都配有一把诸葛连弩,应邵的如意算盘虽然打的响,但未必能成功。
“呔,城内的人听着,快快出来受死,否则我大军攻破城池,鸡犬不留!”
就在这时,城外响起了邓远嚣张的骂战声。
刘晖笑道:“这贼将既然这么急着送死,那小婿便去斩了他,岳父大人稍待!”
刘晖转身看向他身后的三百山贼,大声道:“弟兄们,走,跟我出城破贼!”
说着,刘晖率领三百人马往城外而去。
待到了城外,邓远见刘晖年轻,哈哈大笑道:“应邵老儿,你怎么派一个小将来送死?”
刘晖大怒,拍马直取邓远。
邓远亦不肯相让,持刀迎上刘晖。
二人两马交错,“当”的一声,兵器撞在一处。
邓远只觉双臂发麻,虎口破裂,鲜血如柱的涌出,他心中一惊,急忙收起轻视之心,再次迎上刘晖。
二人接住,彼此战在一起。
刘晖抖擞神威,霸王戟舞的彷如一条怒龙,气势如虹,一戟接着一戟的刺出,而且一戟比一戟威力强。
十个回合之后,刘晖大吼一声,声若奔雷,一戟将邓远刺死。
“好,大王威武……”
蒙山贼众大喜,卖力的嘶喊着。
城墙上应邵、韩飞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对刘晖的武艺再次有了新的认识。
黄巾贼众见邓远被斩,登时大骇,骚动不已。
有黄巾贼将大叫道:“为邓将军报仇,杀啊!”说着,挥舞着刀剑冲向刘晖。
韩飞急道:“太守大人,快下令迎敌吧,刘晖只有三百军士,怕是挡不住黄巾贼众啊!”
应邵目光闪动,沉声道:“急什么?待他们拼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出兵也不迟!”
韩飞皱了皱,不再说话。
城外,刘晖抬头看了一眼应邵,霸王戟往上一举,大叫道:“诸葛连弩,准备,放……”
一声令下,顿时诸葛连弩万箭齐发,一波接一波的涌向黄巾军。
黄巾军根本连刘晖跟前都到不了,便死伤一大片。
雾草!
神马玩意,竟然这么厉害?
城墙之上,应邵和韩飞等人再次目瞪口呆。
应邵惊问道:“那……那是什么?竟然如此厉害,竟可连续发箭?”
韩飞也惊道:“不知是何物,当真闻所未闻!”
黄巾军死伤惨重,被诸葛连弩射杀无数,胆颤心惊,而且主将又被刘晖斩杀,哪里还敢继续迎战,慌忙掉头没命奔逃。
刘晖大叫道:“杀啊!”
说着,他一拍座下赤龙宝马,赤龙宝马嘶鸣一声,化作一团赤火,彷如流星赶月一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入黄巾贼军中,霸王戟化作一条怒龙,上下翻飞,砍杀无数黄巾贼。
三百山贼兴奋的嗷嗷怪叫,但阵型丝毫不乱,彷如一柄利剑,直接将黄巾军切割,砍瓜切菜般将黄巾军放倒。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刘晖持戟大吼,声若奔雷,滚滚而出。
黄巾贼众大骇,纷纷弃械跪地投降。
雾草!
太他妈的生猛了!
城墙之上应邵看得目瞪口呆,三百人竟然破了一万多人的黄巾军,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应邵回过神来,急忙大叫道:“快快开城门出兵!”
这个时候出兵,有个毛用啊?无非是想分一杯羹罢了!
韩飞咧了咧嘴,但太守下令,他也只得遵循,点齐兵马便往城外奔去。
应邵一马当先,带领着三千官兵来到刘晖跟前,哈哈大笑道:“贤婿威武,竟然以三百军马大破黄巾军一万余众,实在是厉害啊!”
刘晖暗道一声老狐狸,铁青着脸,道:“岳父大人刚才为何不发兵?”
应邵讪讪而笑,道:“那个……那个……”
刘晖冷笑一声,道:“岳父大人是想让小婿跟黄巾军拼个你死我活,岳父大人想坐收渔翁之利吧?”
被人当面戳破,应邵老脸涨的通红,讪笑道:“那个……那个贤婿不要误会,本官并不是这个意思……”
刘晖冷笑道:“不用说了,黄巾军降军任我挑选三百精壮,另外岳父大人还得给我补充些钱粮!”
&bp;&bp;&bp;&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