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一行正讨论破敌之时鲁嶙一瘸一拐的走进大帐:“军师,不好了,您的马它不吃草,末将说了好一阵它就是不吃,末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哦!”微微惊讶,张如道:“那乌龙驹极通人性,是不是你说了它不中听的话?”
鲁嶙心虚,连道:“军师,没有啊!”
“是吗?”
“恩!”
“走,去看看。”
“是!”
一行人跟着张如走向马厩,当看到马厩中的乌龙驹是踏云龙驹的时候宝拉楚与巴和日露出震惊的表情。
宝拉楚急道:“军师,此马从何而来?”
张如简单说了下,宝拉楚与巴和日惊为天人,巴和日道:“军师得此马巴赫木必败。”
“为何?”张如问道
宝拉楚道:“军师有所不知,此马是草原马王,我族记载,踏云龙驹每隔百年出现一次,曾经我族前辈也曾想驯服它,无一例外全都失败。”
巴和日:“五百年前我巴和部落的一位首领在驯服踏云龙驹的时候活生生被它踏死,此后我族长者便下令,不许族人接近踏云龙驹。”
王成惊讶:“如此说来这马活了千年,那岂不是成精了?”
宝拉楚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每百年出现一次,至于是不是同一匹这个也不好说。”
巴和日:“宝拉楚这是天意,这是天意啊。”
宝拉楚点头,对张如道:“军师,我族先祖曾言:此马在草原在,此马去草原灭。现在它被军师驯服,这就足够说明我们草原要变了,这是老天爷的命令,巴赫木逆天而行必会被老天爷所惩罚。”
云艺:“这么神奇吗?”
巴和日:“云将军,你不知道,踏云龙驹在草原上的地位极高,他一声嘶鸣我们草原的战马就吓的不敢动,现在军师驯服了它要打败巴赫木轻而易举。”
这一点格尔岚曾给张如说过,不过张如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巴和日与宝拉楚都这样说,看来不是空穴来风之言。
张如走进马厩,乌龙驹也向他走来,张如抚摸马头,这时宝拉楚与巴和日也到马厩边上,看到两人乌龙驹顿时冲去,似乎是被他们惹怒了。
两人一惊连连后退,张如喊了一声它才回来,巴和日与宝拉楚心有余悸。
“乌龙驹莫怕!”
张如说了一声,乌龙驹安静下来,张如对巴和日与宝拉楚道:“它好像对你们有敌意呀!”
宝拉楚道:“当初我也曾驯服过它,不过也失败了,踏云龙驹通人性,估计是记下我了。”
巴和日愧疚道:“军师,宝拉楚,踏云龙驹这是对我有恨意,巴赫木要驯服它,踏云龙驹几次将巴赫木甩下了,巴赫木发怒,用鞭子狠狠抽打,当时我就在边上。”
“原来如此!”
王成几人大感惊奇,世上居然有如此灵马。
张如安抚后乌龙驹开始吃草,不过却看了鲁嶙一阵,它这一看鲁嶙越发心虚。张如就知道,乌龙驹不会无缘无故不吃草,肯定是鲁嶙说它了,也没有计较,随后反回大帐。
让宝拉楚回部落等后命令,其余将军各司其职。
众人走后张如一直在想,先是银矿,在是乌龙驹,这绝对不是巧合,而且系统也让他来这里,是系统会未卜先知还是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思考之时士兵端来汤药,士兵让张如趁热喝,张如微笑答应。这汤药是军医院研究的新药方,能补血益气,驱寒养身,杨观一行考虑到张如之前中过箭伤,草原温差又大用这要很合适。
张如没有立马喝药,而是铺开纸张,提笔道:
师多务威则民诎,少威则民不胜。
上使民不得其义,百姓不得其叙,技用不得其利,牛马不得其任,有司陵之,此谓多威。多威则民诎。
上不尊德而任诈匿,不尊道而任勇力,不贵用命而贵犯命,不贵善行而贵暴行,陵之有司,此谓少威,少威则民不胜。
意思是说:治军过于威严,士气就会受到压抑,缺少威信,就难以指挥士卒克敌制胜。
上级使用民力不适宜,任用官吏不恰当,有技能的人不能发挥其作用,牛马也不能合理地使用,主管者又盛气凌人地去强迫人们服从,这就是过于威严。
过于威严,士气就感到受压抑。君主不尊重有德行的人而信任奸诈邪恶的人,不尊重有道义的人而任用恃勇逞强的人,不重用服从命令的人,而重用专横武断的人,不重用善良的人,而重用残暴的人,以致引起民众反抗官吏,这就会降低威信。缺少威信,就不能指挥士卒去战胜敌人。
这是古兵书《司马法》中的一篇,张如一口气抄写了十几份。
最近他发现有个别将军体罚,辱骂士兵的现象,这不是什么好事情,长此以往是会出事情的。
他写这篇主是是给这些将军看的,他们都是聪明人,看过就会明白。
抄写完后已是亥时,刚整理好之前送药的士兵来收碗,发现碗中之药一点都没水,这士兵怨道:“军师,您怎么还没喝,你看都凉了。”
张如一笑,端起碗,道:“无妨,这药凉了才好喝。”
士兵连上前一步,道:“军师,您不要喝,标下去热一热了在喝。”
“无妨,无妨。”
“不行!”士兵态度强硬,张如无奈,只得将碗给他,一刻钟后这士兵回来,非要看着张如喝药。
喝完后张如问他:“我最近听说有些将军体罚,殴打士兵,你可曾见过?”
士兵欲言又止,张如笑道:“大胆说。”
士兵道:“军师,确实有。”
“说来听听。”
“标下一个同乡在云将军手下,他们那个行长经常打它。”
“可知道原因吗?”
“没有原因,平时他只要不高兴就打。”
“他没有报告云艺将军吗?”
“军师,他不敢,那行长说要敢告诉云将军就打死他。”
啪!的一声张如猛拍身前木案,怒道:“好大的威风啊!”说完又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呢?”
士兵低头道:“标下不敢给军师说。”
张如一摇头,道:“以后再发现这种情况必须第一时间来报告,我给你这个权利,谁敢为难你本军师斩了他。”
士兵跪地:“谢军师。”
“起来罢!”
“是!”
“那行长一般都在什么时候打士兵?”
这士兵摇头,示意不知,张如又问:“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
士兵回道:“胡彪。”
“你同乡叫什么名字?”
“楚狗儿。”
张如一点头:“好,本军师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本军师定会处理此事。”
士兵退去,张如生气,他早有明令,不得无缘无故殴打士兵,这个胡彪胆子不小啊!居然明知故犯,此人不能饶恕。
第二天一早,张如召集诸将,先将昨抄写的一篇兵书发给众将,众将看好皆是大喜。
“诸位将军,你们知道本军师给你们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王成笑道:“军师老早就说过了,不能无缘无故殴打,辱骂士兵,现在又给我们这篇文章是教我们如何对待部下,如何领导他们。”
张如点头严肃道:“王将军说的好,本军师就是这个意思。做为一位将军,你连自己的士兵都不能爱护你还能爱人吗?这种的将军本军师一律不要,望诸位将军严格按照本军师所写的执行,如果我发现你们的部下或者你们殴打,辱骂士兵,你们就小心,本军师杀人从来不手软,你们是见识过的。”
诸将心惊,不知道军师今天为什么会发火,又一想,能让军师发火,想来必有事情发生,或多或少他们已经猜到了一些。
诸将齐声道:“末将谨遵军师教诲,绝不敢犯。”
“好!”说罢,看向云艺:“云艺,你可知罪?”
云艺一惊,一脸茫然,连紧跪下:“军师,末将犯了何罪?”
张如道:“你管理部下不严,任其打骂士兵,你说这是何罪?”
云艺大惊:“请军师明示,若末将部下真的打骂士兵,末将甘受军法。”
“好,云艺将军看来对自己的部下很有信心啊!”说罢,又道:“你部可有一叫胡彪的行长。”
云艺想了一会,道:“有!”
“传他来见。”
云艺一转头道:“来人,喊胡彪来见。”
不一会帐外一士兵来见,他就是胡彪,此人身材魁梧,高大,一脸胡子。见云艺跪于帐下,胡彪发怵,跪在帐下:“参见军师,参见将军。”
张如眉头一皱,问他:“你就是胡彪。”
“回军师话,标下正是胡彪。”
张如冷笑一声问道:“听说你无辜打骂士兵,可有其事?”
胡彪心惊,连道:“军师这是诬陷,标下从没无缘无故打骂士兵。”
张如还没说话,只见云艺怒喝:“混账东西,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你是嫌活的时间长吗?”
一听云艺这话,胡彪顿时大惊,知道他打士兵的事情已经被军师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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