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精灵听后转怒为笑,对我连抛了数个媚眼说道:“没想到先生是这个意思,是我错怪先生了,爱丽向先生道歉。”说完女精灵就向我施了一礼。
我回礼后对女精灵说道:“我叫刘协,不知道女士你叫什么?”
“我叫露丝环.爱丽。”
我听后故意感叹到:“噢,好美丽好动听的名字。。。那爱丽女士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做什么呢?”
爱丽听后玉指轻轻捂住嘴唇,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们是从郁金大陆斯蒂尔精灵帝国乘船而来,我们在大禹港下船后贩卖了货物,现在换骑要到越弓平原去购置武器。”
爱丽说完后问道:“先生你们呢?”
我回答道:“我们是要去大禹城贩卖货物,然后看能进点什么稀奇货物回去。”
爱丽听后说道:“噢,原来刘先生也是商队呀。那刘先生从哪里而来,贩卖的是什么呢?如果我们需要的话可以收购先生的。”
爱丽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我也不知道我该说我是哪里来的。。。关键我不知道哪里的种族长的是我们这样啊。。。。
爱丽看我不说话,便再次说道:“看刘先生长相应该就是黎元大陆本地的人吧?至于刘先生的货物如果不方便让爱丽看的话,爱丽也不强求刘先生。”
“不,爱丽女士,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那里比较穷僻,就算我告诉爱丽女士,可能你也没有听说过,而我们的货物也可以给爱丽小姐看的。”说完我示意高顺让人拿些货物过来。
高顺和两名羽林亲卫拿着几个瓷器和金银首饰走了过来,我让他们拿到爱丽面前说道:“爱丽女士我们的商品都是一些手工制品,当听到爱丽女士要去越弓平原购置武器后,我便知道这应该不适合你的口味。”
爱丽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拿起瓷器看了看,又拿起金银器和珠宝看了看后对我说道:“刘先生的货物为手工艺品,瓷器与金银器制作精美应该在大禹城有些市场。而这些石头却不行,外表好看但没有一丝灵气。给佩戴者带不来一丝贵气,很可惜的说制作它们的工匠们,那精湛的手艺与宝贵的时间真不应该浪费在这上面。”
虽然爱丽对这些宝石并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厌恶,但却极其有礼貌的还给了高顺等人,对我说道:“刘先生不如把这些瓷器和金银器卖给我吧,我愿意给刘先生非常合适的价格。”
“这个当然可以,爱丽女士稍等。”说完我让高顺把货物都拿过来。
高顺等人把货物拿过来后,爱丽看着货物惊讶的说道:“刘先生你们这么多人就带这一点货?这够路费吗?”
额。。。她哪里知道我们这次只是来探水的,我便说道:“我们这次来大禹城是第一次,所以每样都只带了一点点。主要是看什么货物适合这里,以后我们在大量贩卖过来。”
爱丽想了想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刘先生你的这些货物我给你十枚黄天龙币可以吗?”
我疑惑的问道:“黄天龙币是什么?”
爱丽听后疑惑的看着我说道:“刘先生不知道天龙币是什么?”
我连忙挠挠头说道:“爱丽女士实不相瞒,我们是从南岭山脉出来的难民后代。当年天下大乱各地烽烟,我们的先祖便带我们躲进了南岭大山中。我们与世隔绝已经不知多少世了,所以爱丽女士所言的天龙币我确实不清楚。。。”
“哇塞!那你们岂不是华夏遗民?怪不得刘先生一口的地道华夏语,而且不愿意说出来处呢。既然如此那你们手中应该也有无数的华夏遗宝吧?”爱丽兴奋的说着,而他后面的男子听到华夏遗民四个字后也凑了过来。
看来我编的这个故事效果并不太好,而且好像还说错话了,有可能已经把自己带到危险之中。
爱丽看到我的神色后说道:“刘先生不要担心,我不会抢劫你们的。如果真要抢劫你们的话,刚才我们就动手了。不过以后刘先生说话一定要注意,世界上没有什么势力不对华夏遗民感兴趣。因为这四个字代表着无数古时瑰宝在向他们招手。”
看着并没有恶意的爱丽我说道:“谢谢提醒。”
“其实刘先生你们就一直生活在南岭大山中也挺好的,为什么要选择下山呢。”
爱丽想了想说道:“不过刘先生既然选择了下山,那在没有足够实力前就一定不要再提这四个字了。”
看着爱丽再三嘱咐我不要提这四个字,我也郑重的说道:“谢谢爱丽女士的提醒,我一定会的。那爱丽女士可以把现在世界情况和我说一下吗?”
爱丽遗憾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们要赶时间去越弓平原了。而刘先生是去九鼎平原,恐怕是不行了。”
我说道:“我们其实去哪里都可以的,我们这次以了解为主。爱丽女士那我们可以同行吗?”
爱丽转头看了看男精灵说道:“哥哥可以吗?”
“无所谓,爱丽你说了算。”
爱丽听后对我笑道:“那刘先生我们就一起吧。”
两队合为一队后开始向越弓平原前进,路上爱丽向我介绍到这名年轻的男子是她的哥哥名叫露丝环.元庭。而她今年十七,他哥哥今年十九。
他们每年都会从史蒂尔国的卢比奥港出发在海上航行一周时间来到大禹港,然后在大禹城卖掉货物,在走陆路去越弓平原的百炼城。
在百炼城购买了武器后,去百炼港直接乘船返回卢比奥港。他们每年会做四次这样的贸易旅行,从她十三岁和哥哥第一次出海,到今年已经是第五年了。
听到这里我十分震惊然后佩服的说道:“爱丽真厉害!没想到你十三岁就和哥哥出来遨游世界了,你们父母不担心吗?”
爱丽听后向我笑着说道:“我和哥哥都算是孤儿吧,至于父母的担心吗,那是我们永远也不太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