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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翌日。
“公子,醒醒……”
正在做着美梦的苏言,迷迷糊糊地被影卫唤醒。
碰触到身边两具滑腻的身体,苏言心中暗叹,不曾想,这才初二,还未到十五,便已躲不过。
好在早有心理准备,不似上次完全就是懵。
“着什么急,再睡会。”苏言揽了上去。
是福不是祸,躲不过便享福吧!
“哎呀,公子,影儿让人来催……嗯……”影卫承受不住,心道,公子简直是禽兽。
“影儿催什么?”苏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
“公子,你忘了,今早新人要给你敬茶。”影卫满脸酡红道。
是了,范铁、孙航空还有冷炎都没有了直系长辈亲人,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得去发红包。
猴子与蛮牛结婚时便经历过一次,苏言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来日方长,苏言不再挑逗她们,艰难地爬了起来,离开了温柔乡。
两个影卫姑娘得偿所愿,娇羞地服侍苏言穿戴整齐,洗漱一番后,跟着苏言来到了前面的大堂。
苏言走进大堂,见到众人已经齐聚一堂。
他已经迟到了许久,没好意思说先吃过早点再说。
只好忍着饥肠辘辘,苏言坐到了主位上接受新人们的敬茶。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新人们只是施了福礼。
新人下跪礼免了,苏言这个一家之主喝了敬茶,红包却是免不了的。
话说,苏言只准备了一样见面礼,其它给新人准备的红包与金银首饰,都是范铁一早准备好的。
这一箱箱的金银首饰,范铁这‘老男人’可真疼仨小媳妇,他这是拿苏言的送媳妇不心疼。
其实苏言也是借花献佛,昨日收了那么多的贵重礼物,多送点给她们,他也不心疼。
他心疼的是自己给范铁他们准备的礼物,这送一支便少一支。
范铁与孙航空,还有冷炎各收到了苏言送得一个盒子。
一堂的女子,对于首饰的抵抗力极低,在影卫姑娘们的撺掇下,纷纷打开了金银首饰的箱子,拿出首饰来品头论足起来。
苏言观察了一下六位新娘子,说不上绝色,端得清秀可人,一副小家碧玉知书达理模样,挺不错的,应不是那刁蛮任性之人。
范铁他们能娶到这样的媳妇,上辈子积没积德不知道,这辈子确实是沾了苏言的光。
孙航空心里对于苏言这个兄弟十分感激,只见他说道:“兄弟,船坊那边,大哥下午就过去给你看着。”
孙航空心里想着,兄弟对自己比亲爹还好,自己理所当然得替兄弟把事情办好。
听闻孙航空如此说,苏言哑然失笑道:“大哥无需着急,船坊那边有你们岳父照应着,你晚去几日也无妨,这新婚燕尔,多陪陪几位大嫂。”
苏言丢给孙航空一个你懂的眼神,可把孙航空当众尴尬了,他那仨小媳妇脸皮更薄,顿时便脸红起来。
如意听得苏言打趣,心说,这坏胚子,不知道新娘子刚过门,脸皮薄?
“冷大哥,苏少给你们送的是啥?”如意转移话题道。
冷炎实在,听闻媳妇询问,便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众人好奇苏言送了什么礼物给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金银首饰,看了过来。
一瞅冷炎手中打开的盒子,这不是百年红参嘛!
这个公子……
影卫们会意,掩嘴浅笑不语。
便是初为人妇的如意姐,看到苏言送了冷炎一支百年红参,只是羞红了脸,没好意思像平时那般跟苏言抬杠。
让她如何好意思拿这百年红参抬杠?
当着众人面,说冷炎不需要那玩意,也不太好,冷炎不需要,范铁他们需要……
六位小媳妇不知底细,其中一个赞叹道:“好大一支红参,相公,叔叔送你的也是这大红参?”
小媳妇询问,把还在尴尬中的孙航空又尴尬了一把,尬笑点头称是。
兴许是熟稔了,并且是同龄人,一个影卫姑娘,在那发出赞叹的小媳妇耳边低语几句,把小媳妇的脸弄成了一块大红布,含羞低头不语。
苏言无暇理会姑娘们的嬉笑逗趣,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跟范铁说道:
“我后天便启程返回余杭城,这里的事就劳烦你跟大哥了。”
“兄弟,你不在这里过年?”孙航空问道,转移话题是最好化解尴尬的法子。
“不了,大哥。”苏言咽下嘴里的包子后说道:“这里暂时没我什么事,我回余杭城还有些事要处理。”
“如此,兄弟请放心,船坊跟造船的事,大哥帮你盯着,保证不给你出差错。”
遇见苏言后大落大起的经历,让孙航空慢慢走出了‘宅男’的世界,加之刚娶了媳妇,自信心杠杠的。
“大哥办事我放心,伊贺先生的造船工匠也需年后才过来,超级货船的事到时再说,咱们先把船坊建造好。”
“东家,那二十艘货船?”
“老杨他们整合好那些小船坊后,老铁你去如意钱庄拿银子给老杨他们开工。”
“对了,如意姐,你们去不去余杭城?”苏言跟如意问道。
“去,我弟弟还在余杭城。”如意就弟弟一个亲人,过年当然得带冷炎去余杭城跟弟弟一起过。
“老铁,还有一件事。”苏言想起了盐铁茶独断专营权的事,吩咐道:
“茶铁商人们要是上门谈合作的事,就统统跟他们说,此事等我过年回吴苏城再说。”
“东家还有什么吩咐?”
“下午你给我准备一万两银子,我去一趟怜香阁。”
“苏少,拿这么多银子去怜香阁,有银子也不是如此糟蹋。”如意插嘴道。
苏言的事,别人都不好意思过问,如意却是没有这个顾虑。
如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意直接就会把苏言骂个狗血淋头:‘这么多姑娘还不够你糟蹋,还去怜香阁那鬼地方糟蹋银子’。
招待镇北王的事如意姐昨天当新娘子,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苏言便把镇北王,带走了几位清倌人的事,跟如意姐说了说。
如意心里的怒气这才稍微顺了些。
“公子,那个姑娘怎么办?”影儿突兀地问道。
“姑娘?”苏言以为是昨日那个唱曲的清倌人,疑惑问道:“她还没走?”
难道她以为我会像镇北王他们那般收了她?
我似乎没说过让她留下的话,她昨晚理应回了怜香阁才是。
影儿同样疑惑道:“公子,她被绑着,如何走?”
不是吧?
这家伙,去怜香阁花天酒地,还能原谅一二,如今居然强抢民女,还把姑娘绑着?
影儿也由着他如此胡闹?
不行,这事我得管管,如意心里想着,刚要跟苏言发飙破口大骂,便听到苏言苦笑道:
“影儿,你说的是那刺客啊!”
“刺客?”如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