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的宴席之上,大家都要求元启写一副对联。元启叫人来撤去宴席,摆来笔墨纸砚。吕智平、陈琳、赵德清等人站于元启的身后。元启握起手中的毛笔,沉思一会儿写下“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随即将这副对联送于吕智平、陈琳二人。婚礼进行到最后他们也是很晚才离去。夜幕之下,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行走在路上,望着道路之上来往的车辆。元启对于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我们知道白燕子去云南时遇到的那位老道就是云南巫山。下一步我们去云南和白燕子当年一样,住进红河旅舍,去慈云寺,将此案情还原的复制一遍,查云南巫山就此捉拿归案。”
“疑案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一切听从师父的安排。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去云南?”
“后天吧,明日茶楼之上有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
“嗯,好吧,我们后日通电话。”
之后,他们各自的上了自己的小车纷纷的离去。元启开着小车进入小区的地下室停于自己的车位之上,车门打开。元启从小车之中走下,进入电梯上楼,站于自己的房门之前,拿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此时的苏玲正在厨房之中洗碗,元启走进厨房之中,道:“玲玲,快过来休息,不能太过于劳累了。”将苏玲请出厨房坐于大厅之内的沙发之上。元启蹲下身子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下,放于沙发之上用被盖盖住她的双腿,道:“只要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干,躺在沙发之上看电视,洗碗的活交给我来做,好不好。”
“好,你去吧。”
元启这才走进厨房之中,清洗碗筷,打扫卫生,走出坐于苏玲的旁边,拿出篮子中的苹果,削削皮,递给苏玲。元启问道:“把那些优秀的员工都整理出来了吗?”
“都整理出来了,其中的刘秀梅和王燕这两名员工,我帮他们分别在网上报了四川中医大学的针灸推拿专业和医疗美容专业,你看这些还需要那些可以更改的吗?”
“人尽其才,因材施教,有教无类。刘秀梅和王燕这两名员工工作都很努力其业绩也很突出,我平时对于他们二人的观察,自学能力很强,对于中医方面的知识很是感兴趣。他们都是人才,是人才就应该让他们施展自己的才华的时候,好好的培养。夫人啊,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明天早会的时候把他们二人都留下吧,我要给他们惊喜。”、
这天早上,廖红梅收拾好行礼,坐上小车赶往云南,住进他们以前所住的红河旅馆。小车停于红河旅舍的大门之前。廖红梅从小车之中走出,望望这四周的风景。随后小张走到后备箱,将其打开取出行李箱,一起走进这个大厅,站于柜台之前。柜台之后的服务人员,道:“您好。”
廖红梅站于柜台之前,道:“两个房间,三楼二十八号房间还空着吧。”想当年,白燕子就是住进这个房间之中的,也许是她对于过去有太多的思念过去的人儿,可惜过去的人儿已经不在了,只能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游荡。
“有,请二位亮出自己的身份证。”
二人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登记完毕之后,上了三楼。廖红梅打开自己的房门,进入自己的房间。随后,小张进入将行李箱放于墙角之下,站于廖红梅的身后,道:“廖总,不知你明天是怎么安排的?”
“明天我们有两件事情要去做,第一件是去慈云寺,上香祈福;第二件事情是去希望小学看看那些孩子们。”
“好吧,这就去安排。廖总,我看你有些疲倦了,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会过来叫你的。”
“嗯,我知道了。”
小张望着站于身前与其背对的廖红梅,缓缓的退出她的房间,关上房门。廖红梅站于自己的房间之内,走到窗子之前拉开窗帘,其夕阳西下,落于某个山头,其余光透过窗子射入,使整个房间是暖洋洋的。廖红梅坐于床榻之上,用手轻轻的抚摸这床铺,回忆起站立在这个房间之内的白燕子,他的那双温柔的眼睛和娇媚的表情,浅浅的笑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虽有些娇柔之态但是不失男子那般的豪情,书生那般意气,只是不显露其外罢了。记得那个时候的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和白燕子一样也是学的戏曲专业。当她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怎么能见过这种场面呢?站于台上双手握住麦克风不断的发抖,说出的话还在不断的打哆嗦。坐于评委席上的白燕子,道:“每个人初次登上舞台的时候,都是很紧张的,我和你是一样的,初次登上舞台的时候也是很是紧张的,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你大胆的迈出这一步,就得将它完美的结束,什么都不用去想,放下沉重的包袱,你能行,我挺你。”白燕子的这些话给了他勇敢,站在台上唱完《霸王别姬》,迎来台上台下最热烈的掌声。白燕子站立而起为她鼓掌,道:“你的唱功很好,归入我的旗下吧,我会带你成为名角。”廖红梅就这样的拜白燕子为师,做了白燕子的私人秘书,跟随白燕子四处奔波演出,到梨园戏社演出《白蛇传》的时候,白燕子向他们推荐了廖红梅,自己退到幕后。他们正在后台化妆的时候,白燕子走进之后突然怒道:“干什么?”其声如雷霆,使坐于旁边的化妆师顿时一惊,手中的画笔落在地上,都转过身来望着站在化妆室之内的白燕子。白燕子这才显露娇媚之态,双腿交叉左摇右摆的走上前,伸出兰花指,道:“你们呀,妆不能画的太花,太花的妆就是脏。”白燕子走上前蹲于廖红梅的身前,擦上粉将化妆海绵在脸上涂均匀之后,在两边抹上腮红,其粉如桃花生两半,用眉笔很是小心的在她的眉毛之上轻轻的勾画,如同柳叶一般,最后才涂上口红。白燕子蹲于她的身前,双唇紧紧一闭。廖红梅看着跟着他双唇紧紧一闭。白燕子站立而起,道:“好了,照照镜子看看。”廖红梅坐于床榻之上,拿出化妆包,从包中拿出口红,将其涂上,双唇紧紧一闭,面对榻前的镜子,微微一笑,如同两片牡丹花瓣,好像白燕子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茶楼之上依旧是那么的热闹,他们都在大厅之中忙碌着,端茶倒水。元启从办公室之中走出,有些严肃的道:“刘秀梅、王燕,你们两个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刘秀梅和王燕两个人站于一边,面面相视,看着元启那严肃的样子,难道是在工作之中犯了什么严重性的错误了等着挨他的批评,旁边的工作同事看着他们二人,是乎是在为他们而担忧。元启面对他们道:“你们都去忙去吧。”
大家都散去之后刘秀梅和王燕两人跟随着元启进入办公室,站于元启的办公桌之前等待挨元启的批评。元启坐于办公桌之后,望着他们二人,道:“你们都请坐。”
“我们还是站着好。”
元启没有回应他们,只是埋下脑袋拉开抽屉,从抽屉之中拿出两个录取通知书,交于他们二人,道:“我知道你们二人的梦想,给你们报了一个学校(四川中医大学),估计八月底就要开校了,你们回去准备去吧。”
“谢谢元老师,谢谢元老师,”刘秀梅和王燕两人看着这两份通知书,有些感动了,其热泪盈眶。
“是你们的苏玲姐姐帮你们报的这个学校,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庆祝庆祝,你们的苏玲姐也要来,她来了你们去感谢她,他可是为了你们下了不少的功夫。”
“嗯。”
“你看你们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好了,出去工作去吧,不要忘了今天晚上有一个大聚会,叫他们所有的员工都要到场哟,”今天元启说的话却是很温柔,让人感觉到一种暖心,就像一家人一样和睦。
夜幕降临,是满天的星斗,看其夜空之上是云淡风轻,明天一定是一个好天气。他们聚在天台之上,其青烟上冒,飘散在这个夜空之中。苏玲和元启还有员工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无话不说,各自畅所欲言,还有两个站于他们之后烤着烧烤,其中一个人转身面向后,道:“你们两个烤好没有,你看我的肚子都饿扁了。”说着说着走上前去,站于他们二人的身后,伸出手来偷偷的拿了两串。
“你给我放下,这是给老板和老板娘的。”他们相互追逐相互取乐,此人边忙于奔跑边面对元启道:“你烤的还不是给大家吃的,迟吃还不如早吃。老板,你是不是同意我的这句话呀。”
“在这里工作的员工之中就你最会说话,冲你说得有理的份上,你就拿一串吃吧,”此时的元启笑的是合不拢嘴来。
“你看,连老板都同意了,这是老板奖励我的,你没招了吧,”此人手里握着串串,吃下一块很是得意的道。
此二人只有退回,继续烤着食物,将烤好的放于一个偌大的铁盘之中,端上来拿起两串递给元启和苏玲,道:“老板、老板娘,你们先尝尝,味道如何?”
元启尝了一块,竖立起大拇指,道:“嗯,不错,不错。”之后大家抱来一箱啤酒,道:“老板娘善不喝酒,我替老板娘准备一瓶热的花生奶,我们也知道老板娘不能吃味重的,你等着,我们去取,”他们在旁边端来砂锅煲,打开一看是排骨汤。元启望着他们,道:“谢谢,谢谢你们,你们有心了。”
“老板娘对我们就像一家人似的,我们都是记在心里的。”
元启转身面对苏玲,道:“这是大家的心意,玲玲,不要辜负他们的一片心。”
坐于旁边的刘秀梅和王燕看着他们,激动的落下泪来,抽搐着道:“我们舍不得你们。”
“不管是什么时候,这都是你们的家,想念我们的时候可以常回来看看,但是不要荒废自己的学业,”苏玲抬起头来望着他们二人道。
“苏玲姐,”他们二人扑上前来哭的是不可开交。
“好了,你们都别哭。”
“你们二人是我茶楼之中送出去的唯一的员工去读大学,好好的把握,机会是属于你们的,要努力,不要辜负我们的希望,”元启站于他们身后道。
“嗯,好的,我们会努力的。”
第二天一早,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一起赶往云南。元启坐着赵德清的吉普车出了成都,向云南方向快速的驶去。一辆黑色的小车停于慈云寺的山下,廖红梅和小张两人从小车之中走出,望着眼前巍峨的山川,跟随着众人一起上山。在这里,她曾经和白燕子一起延此石阶爬上这山顶,回忆起这件事情仿佛是在昨日;在这里,他们的过去深深的埋在她的记忆之中,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今天,她再次站在这里,站在这石阶之前,仿佛是在自己的记忆之中。人啊!有太多的放不下了,过去的失去在于今日令人悲痛,白燕子的死也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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