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启转身走向马车,站在马车前向后望了一望。二愣子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可怎么也想不通,走上前站在公子启的面前,道:“公子,刚才我们为什么弯腰呢?”二愣子伸出手来抓抓自己的脑袋,傻兮兮的站在公子启的面前。
黑山老大熊刚烈迎上前来拍了一下二愣子的脑袋,道:“你傻不傻啊?连这个都不懂,这是,这是。”看来连熊刚烈都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笑嘻嘻的问公子启道:“公子,这是为什么?”
“这是礼。”
熊刚烈转过身来又拍了一下二愣子的脑袋道:“这是礼,”二愣子心里有点不舒服了,生气的道:“你又打我,既然你知道为什么问公子啊?”
“好了,一开始谁也不懂,包括我,后来是通过学习才懂得很多相关的知识。这是我师兄公孙子丑,以后你们跟随他学习礼。”
师兄公孙子丑站在公子启的身后,不停地笑着点了点头,走上前道:“师弟,我们这是回都城阆中吗?”
“不,我们要四处走走,了解一下民风民情。”
“嗯,好,将先生的仁政思想贯彻实施,不失为英明之举。”
玲姑娘跑到府衙大门前,站在原地望望这大门之上,县丞走出府衙大门将玲姑娘迎接进入府中。玲姑娘急道:“公子他走了吗?”
“他走了,”县丞此时的语调很是低沉,到来一杯茶放在案桌之上。玲姑娘站立而起,跨步上前站在县丞的面前急道:“我要出城,我有话要对他说。”说完跨出府衙,县丞抢先一步站在玲姑娘的身前。
“殿下此时还没有走远,本官有马车,送你出城。”
县丞走出府门后吩咐下人牵来马车,先请玲姑娘上车,自己坐在前方替她赶车,急速奔出县城。玲姑娘焦急的坐在马车之内,恨不得能够早点到达公子启的面前。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掀起窗帘,头探出窗外向前后左右极其远处望了望。
黄沙飞扬,玲姑娘掀起窗帘向前方望去,有一辆马车慢慢的向前行驶,后面还跟随有很多随从。玲姑娘叫道:“停。”县丞停下马车望望身后的玲姑娘,玲姑娘即刻下车跑上前去向前方喊道:“公子。”公子启望望身后,黄沙之中有位姑娘绊倒在地,又继续站立而起,望望远去的马车极其随从的行人。
“是玲姑娘,”公子启回过头来朝身前正在赶车的二愣子叫道:“停。”
二愣子停下前赶的马车,头伸向后面朝公子启道:“公子。”
“我要下车。”
公子启下车后向回跑去,站在玲姑娘的面前,深情的望着她,就这样两个人站在黄沙飞扬之中。
“伤到那里了?”公子启关切的问道。
“没事,”玲姑娘望着公子启,面带微笑。
“坐下来让我看看,”公子启扶着玲姑娘坐在石头之上,公子启蹲下在她身前,非常小心的免起她下裙,露出洁白的下腿,可是下腿的肌肤被擦伤。
“不说没事吗?你看伤成什么样子了?血都流出来了,”公子启看着她腿上的伤口,难免有些痛心,把她小心的扶到河流边上的石盘上坐下,撕下衣角在河边上清洗,用撕下的湿衣角擦去她伤口周围的血迹,再撕下衣角将她腿上的擦伤的地方包扎好以防感染。
“公子,我不想你走。”
玲姑娘面带微笑的看着公子启,公子望着玲姑娘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眼泪开始夺眶而出,慢慢的滑下,公子启蹲在她的旁边,笑道:“你要等我回来。”
“我等你回来。”
玲姑娘取下头上发簪递到公子启的手里,公子启接过她手中的发簪,玲姑娘道:“这发簪就留给你做纪念吧。”公子启将接过的发簪塞入自己的怀中,送她上县丞的马车,在上马车之时玲姑娘回过头来望望自己身后的公子启。
“殿下,我会好好的照顾玲姑娘的,你就放心吧。”
县丞赶着马车离去,公子启站在原地望着这马车渐渐的远去,一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才肯离去。
夜已深,大街之上的行人渐渐的散去,唯独有一个地方的人来去不绝,热闹的如同集市,这个地方就是青楼。如此乱世应该说市景凋敝,没想到的是这种地方开始兴盛起来,招来一些豪门贵族,纨绔公子和各国的才子或者满腹经纶的人才。这些青楼女子身穿各色花样的衣服宽衣袒胸的站在青楼门口,招揽一些客人进入照顾自己的生意。被这些青楼女子拉进的豪门子弟之中有一个男子被青楼的老板娘挡在门外。此人是青袍斜领,青面浓眉,头发系起成锥状,长长的白色头巾飘飘而下,看来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张继,你怎么又来了?”
“我是来见花容的。”
“花容是你想见就见的吗?”说完叫来几个大汉,将张继毒打一顿扔出门外。此时张继站立而起整理其衣衫道:“我一定会将花容赎出来,到时候还有谁敢小瞧我。”张继向旁边看了一看,青楼旁边有一个轿子,四个轿夫站在轿子的两旁,如此气度想必此人是一位官员。张继向远处走去回过头来打量这轿子极其两旁站立的轿夫,目前还判断不出此人的身份,说不定有可能是什么达官贵族或者豪商呢?
张继走进一家酒楼,店小二走上前来道:“客官,要些什么菜?”
“有什么菜尽上。”
“比如鱼刺,清蒸熊掌......,”店小二说出一大串菜谱,张继随意的点了几样菜和一壶酒,上楼坐在窗子之前,打开窗子望望对面的青楼下的那顶轿子。张继边饮酒边向窗外望去,用筷子夹着菜送到嘴边。此时有一人从青楼中走出,上了这顶轿子,后面还跟随有一个青楼女子。此时的张继即刻下楼走出,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店小二追上前来拦在他的面前,道:“客官,你还没有给钱呢。”
“赊账,我身上没有带钱,”张继笑道。
“没钱你吃什么饭啊,今天你不能走,”店小二拉住张继的衣袖,张继将衣袖一甩可是就是没有挣脱店小二的纠缠。
“好啦,大街上这样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那你把钱给啦。”
“你看到没有,对面,对面的那顶轿子,那轿子中的人是我的贵人,”张继的手指头指向店小二的身后,正当店小二转身望去之时,此时的张继已经是溜之大吉了当店小二转过身来之时已不见了人影。
玲姑娘倚窗望月,坐在自己的书桌之前在自己的手巾之上提了一首诗。
秋窗风雨夕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的秋情不忍眠,自问秋屏秋泪独。
泪烛摇摇爇短擎,牵愁照恨动离情。
谁家秋院无风人,何处秋窗无风声?
罗衾不耐秋无力,残漏声催秋雨急。
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林黛玉(这首诗虽然不合时宜,思来想去,林对我说过,她喜欢红楼梦之中林黛玉的诗,只有借这首诗的抒发女主人公当时的心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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