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好样的,为我们这些兄弟争一口气。”
“元启,我们要拜你为师,跟你学功夫。”
元启走进病房,他的一些朋友坐起在床头。这次打擂在公司之内传的是沸沸扬扬。有的说:“元启可真厉害,三拳两脚就让那个日本人败下阵来,可谓我们国人争足了面子。”
“他真的会功夫。”
“那还会有假。”
公司上下都知道元启在擂台之上打败佐佐木这件事情,当然在医院住院的几个朋友也不列外,所以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也是理所当然。当他们听到这件事后别提有多高兴,真是大快人心啊。
元启回到公司,一个人坐在电脑之前,大家都为他树立大拇指,“元启,好样的。”然后,杨静把他叫进办公司,看其脸色,甚是不和。
“元启,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叫进办公室吗?”杨静表面做出严肃的样子,但是内心还是为他高兴,喝彩。必定他还是个花季少女,虽然打扮的那么的成熟,那么的有气质,故做镇定,但是少女时动荡的心是无法遮掩的。
“打擂。”
“你可知道这对公司的影响有多大吗?对你今后的事业影响有多大吗?”
“知道,”此时的元启没有任何的反驳能力,只有点头回答,“是。”
“你犯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你需要我怎么惩罚你呢?”
“听凭你的处治,我无任何怨言。”
杨静一直望着他,咧开嘴露出少女般天真的笑,原来事业女强人也有心花露放的时候。她应该像今天这样,笑起来挺美的。杨静哈哈笑了几声道:“好了,看到你认错诚恳上,我宽大为怀,以后戴罪立功就是了,所以今天的事情不予追究,希望今后做事情沉着,冷静,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这样会害了你自己的。”
“领导说的对,我紧记在心。”
利用休息时间,元启去新都多陪陪苏玲。一路上春意正浓,花香扑鼻。他们进入桂湖公园,拿出自己的手机,为自己拍照,拍下自己最艳丽的图片。苏玲总是躲躲藏藏的,羞答答的如同一株含羞草,躲起来等待雨水的滋润,阳光的沐浴,人们一触摸她她就躲藏起来。躲在石碑之后,露出脑袋咧嘴而笑。
“帅哥,麻烦帮忙拍一下照嘛,”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手里拿着照相机。元启不知道因为什么,是激奋还是紧张,双手握着照相机直发抖,拍出的相片也不是那么的清晰。
“真是个老土怪,”苏玲走过来,接过照相机按照中年男子的指点拍了几张,然后那位中年男子走过来看了看相机上的图片,笑道:“还是你拍的比较好。”
元启,那位中年男子,苏玲,袁春梅三人走进新都考古文化遗址参观那些古代文物,此时的苏玲和袁春梅极像个小孩。
“小鸟,小鸟,这里来,这里来。”
他们在参观的人群之中穿来穿去,随后不知了去向。一路上,元启和那位中年人谈谈国家政治,谈谈历史,谈谈古代文化等。
“你好象对这些古画很感兴趣。”
“这些纸张看似很旧,有几张仿佛模仿前人之画,从墨汁的新旧或者用的颜料的艳明与暗沉便可以判断而出,如果有缘的话我可以画出几张送你几幅,不知如何?”
“你懂画。”
“年幼之时我画过很多类似的画,比如虫鱼,花草,山水人物是我之特长。”
离开之时,他们集体照了一张相片留着纪念。
夜幕降临,灰色的天空,元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发呆,周围的吵闹之声就当着没有听见似的,只是内心的平静就算外界的打扰也只不过是尘世间的繁杂就此简单的消除。浏览她空间中的相片想一想与她在一起开心的那段日子,想一想初次相遇在新都吃的那家过桥米线,回味无穷啊。想一想在文武学校的那段艰苦的岁月,那一次逃课,老师亲自到他家中说的那段话,不断的鼓舞他的勇气,就算再苦也要坚持下去,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应当自己去承担,逃避只是一个懦夫的行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来之不易啊。
“元启,你觉得袁春梅怎样?”小角的qq不断的闪跳,元启将鼠标移到下角,点击打开。
“娇艳,像这花儿一样红艳的夺人眼球。百花争妍一点红,红杏出墙少年痴。但是你是如此的娇小,可爱,像春天里的阳光一样,像盛开的山菊一样清谈,高雅。”
“我们之间是乎走的太近了,”此时,苏玲心乱如麻,没有在说话了。元启正要下线之时,忽然发来消息。
“你喜欢我吗?”
此时,元启的心跳不断的加快,好像弹出的音乐有点杂乱之音,反而不成调,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说:“当然。”
“那么朋友与恋人的区别是什么?”
“朋友是在人生道路上的同伴者,相互协助,相互交流,相互实现自己的理想与远大的抱负。恋人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时,相互依恋,爱护,不让对方受到伤害。两地分居时,相互思念,问候,关心,心与心紧紧地系在一起,手牵手,共同营建属于自己的家和辛福。”
“我们做朋友如何?”
“我们既是恋人,同样也是知己。”
“假如我不在成都工作,你愿意随离开成都到我想去的地方吗?”
“与君同去天涯,路漫漫,思君之思,忧君之忧,愿意。”
夜已深,元启走出网吧。感觉说出自己心里话轻松了许多。对面的那栋高楼,在黑暗之中已经是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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