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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把张家置于险地的。”
“那为娘的就放心啦。来!把这碗参汤喝了。”
“好咧!”张仲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它吃完了:“谢谢娘”
“这么大,还这么调皮”
“无论孩儿长多大,你都是孩儿心中最好的娘亲”
“嘴这么甜,是不是抹了蜜啊”!
“哪能啊,这都是孩儿的真心话”。
“好啦!好啦!为娘信你就是”张刘氏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蹦蹦跳跳走进一个吖头,正是他的亲妹妹仲雪。“仲雪,哥记得你从来不进我这书房的,怎么这会儿有空来我这儿转悠。”
仲雪道:“嘻嘻!你猜!
“哥!猜不到,你说吧”
“哼!没意思。一点也不好玩!”
张刘氏道:“雪儿,你告诉你哥,正好为娘也听听!”
“好吧!是这样的,今天郝家来人了”。
前堂郝峰正与张勋相谈甚欢。
张勋道:“郝家主,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府上。
郝峰道:“草民是无事不登三殿,有件事不知抚台大人,今天是否还算数。”
“郝家主,这是何意”
“抚台大人可还记得两家姻亲之事”。
“哈哈...本抚台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自然记得。事隔八年,你不提起,老夫差点忘了,想必郝家主是为了两家姻亲之事而来”!
“正是,事隔八年,我家瑶儿也到了出阁的年纪,就想来问问亲家的意思”。
“这事,本来应该我们去问的,此藩倒是我们失礼了”。
“不!不!不!抚台大人日理万机,儿女之间的小事,不记得也是常事”。
“这样吧,本抚台和夫人商量一下,再和亲家定个好日子,把瑶儿娶过门,你看如何”。
郝峰喜出望外道:“一切旦凭抚台大人做主”
“郝家主客气了,不久之后,你我就是儿女亲家了。”
“是!是!”
“郝家主,时近午时,就留下来用膳吧”
“谢抚台大人”
“来人,备宴”接着张府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郝峰得到对方的认可,终于放下了心。原来:张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富户,时隔八年,张勋官至巡抚这样的一方封疆大吏,这升官的速度,堪比坐火箭,大大出乎了郝峰的意外。想当初父亲主动与张家对结亲,他是持怀疑,甚至不认可的态度。现在想来,还真是庆幸。
张仲谋听完后,也不知是喜还是悲,时隔八年。当年那个调皮的小女孩变成什么样的,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在这个万恶的封建时代,婚姻是讲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以他现在的势力,倒是可以反对。只是他更想知道,对方有没有长歪了。
仲雪看他不悲不喜的样子,问道:“哥!你要娶嫂子,不高兴吗?”
张刘氏说道:“是啊!前年很多媒人来说媒,你都不乐意,说自己还小,如今你都十之有七,也是时候给你成家立业了。”
张仲谋知道躲不过了,道:“那这件事,娘作主就是了。”
张刘氏闻言,展露出笑容道:“嗯!这才为娘的好孩儿”。张仲谋只能报以苦笑。
张刘氏看了张促雪一眼,道:“等你哥娶了亲,就轮到你了。”
张仲雪撒娇道:“娘!女儿才不要那么早嫁,要在您身边好好侍奉。
张刘氏道:“傻孩子,哪有女儿家不出嫁的”。
张仲谋笑道:“你不给咱娘调皮捣乩就不错,还好好侍奉”。
张仲雪娇声道:“哥!哪有这么说你妹子。娘!你看哥哥,就会欺负我”.
‘娘!你看我说是是不是大实话”。
“行啦!生儿你是哥哥,女儿家皮薄,你就少说两句。”
“嘻嘻!还是娘疼我”。说完,做个鬼脸,吐了吐香舌。
“仲雪!都被您给宠坏了”张刘芪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三天后,郝府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水榭阁二楼房间内,郝碧瑶坐在镜子面前,小婢女腊梅正在给她梳妆打扮,道:“小姐,你今天真美!
郝碧瑶道:“腊梅你又贫嘴了。
腊梅道:“人家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美丽,小姐您就是最好的证明。
郝碧瑶道:“说你贫,还随棍上啦!”话虽这样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不得不说,长大之后的郝碧瑶。少了份稚嫩,多了份红晕,柳眉细腰,瓜子脸,长发披肩,显得楚楚动人。
腊梅道:“对啦,小姐,那人又来信了。
郝碧瑶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信呢?
腊梅从怀中取出信件交给她道:“小姐,我可是瞒着老爷,偷偷递给你的。
日**尽花含烟,
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
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
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
昔时横波目,
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肠断。
归来看取明镜前
信中的内容,道尽相思爱慕之苦。
腊梅在一旁问道:“小姐,袁公子信上说了些什么。
郝碧瑶道:“没什么。然后她将信件收好,放入锦盒之中。道:“小梅,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给他回信。”
“是!小姐!”
当郝碧聚精会神的写信的时候,腊梅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小姐,不好啦,夫人来了。
郝碧瑶一惊,连忙把写了一半的诗,收入怀中。然后假意在练写字。
这里,郝李氏走了进来。郝碧瑶站起身来,作了个万福道:“女儿,给娘请安”。
郝李氏接拉住了她的手道:“来!坐!”
郝碧瑶娇声问道:“娘!今天府上可是有什么事,这么热闹啊!
郝李氏笑眯眯道:“娘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今天就是张家下聘的日子。七天后就是张家迎亲的日子。”
郝碧瑶面色一白,问道:“迎亲?可是咱府上哪个姐姐出嫁。
郝李氏道:“你自小就与张家订了亲,这不?张郝两家就把日子定了下来。”
郝碧瑶撒娇道:“娘!女儿可不可以不嫁啊!”
“你说什么浑话啊!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
郝碧瑶倔强道:“我不嫁,要嫁你嫁。”
郝李氏闻言,甩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恨声道:“这事由不得你。”
郝碧瑶惊呆了,从小到大,娘亲不曾打得自己一下,更何况这耳光打得这么用力,恨道:“娘!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郝李氏也是气愤之下出手,知道自己下手有点重了,说道:“瑶儿,为娘也不想的,这是你爷爷,自小就定下的亲事,是不能反悔的。”
郝碧瑶泣声道:“娘!难道你忍心,把我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教女儿以后还有任何幸福可言。”
郝李氏道:“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谋灼之言,你娘!我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到你这里怎么就不行了。”
郝碧瑶赌气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嫁”。
郝李氏道:“你告诉为娘,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郝碧瑶:“如果我说是,是不是可以不用嫁。”
郝李氏道:“娘不管你是不是有意中人,趁早给我断了念头,死了这条心。“她说完,转身就走。”
呜..........!郝碧瑶趴在床上,哭得那叫一个喜哩哗啦!
腊梅聂手聂脚地走了进来,道:“小姐!小姐!叫了几声,她使劲了哭,就是不理她。
一会儿才道:“干吗,看我哭,是不是来笑话我的。”
腊梅道:“小婢哪敢啊!”
“小梅,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不如,不如,你跟袁公子私奔算了”。
“小梅,你出什么叟主意,不行!再想一个”
“小姐,我脑子笨,实在想不出好办法。”
“难不成,只私奔这条路可走”。
“小姐!你不会真想跟袁公子私奔吧”。
郝碧瑶擦了擦香泪说道:“如果真想不出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那小姐到时候,一定要带上我,不然我一定会被老爷打死”。
哭过之后,她似乎冷静下来,道:“放心吧,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除非张家主动退婚,否则,以老爷夫人的态度,我看难!”小梅很是谈定地说道。
郝碧瑶翻白眼,冷声道:“你就不会安慰,安慰我,尽会说些风凉话刺激我”。
“小姐,人家我可是说的大实话嘛!”
郝碧瑶心中一动,道:“刚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 我说的是大实话”
“不是这一句,上一句”
“哦!除非张家主动......!”她还没说完,郝碧瑶叫起来,道:“对,就这么办,小梅,给我准备套男装,本小姐要出门。”
“小姐,你不是真的要跟袁公子,私奔吧”!
“私奔你的头啦,本小姐要去跟那张公子谈判,让他主动退婚”。
“小姐,你没发烧吧,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
“谁不知道,退婚对两个家族来说,不管是谁被退都会视为一种耻辱,到时候,小姐你就嫁不出去了”。
“小梅,你这是听谁说的”。
“很多人这都这么说过”
“那我宁愿嫁不出去,也要退了这门亲事”。
“小姐,你是认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