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得了信号的何进,已经上了车。
车夫,此刻在急速奔驰。
皮鞭不要命一般抽打在马屁股上。
快啊,一定要快!
再快点儿!
前面就是我的地盘了!
终于,陷入无限恐慌的何进,回到了自己的军营。
蹇硕你个老狗!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来人,全军集合!”
回道军营大帐的何进抽出佩剑,往桌椅上疯狂的砍去。
呵呵,原来死里逃生是这种滋味。
好,好啊!
蹇硕,马上你也就能尝到这美妙的滋味儿了!
不,我要让你死中无生。
必死,无疑!
很快,知道了大将军何进此时的状态,所有将领都集合完毕。
在前几日,何进预感到陛下要不行时,就做了这样的安排。
所以,现在的他,完全有自保能力。
轰!
何进一脚踢翻了被砍得面目全非的桌子,目光像饥饿的野狼,扫视着众人。
“都到齐了?”
“好!”
“兄弟们!将士们!陛下驾崩,蹇硕那狗东西,挟持了两位皇子,要干预大统的继承!”
不管怎么样,何进不能师出无名。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何进一边说,一边绕着圈子。
就那样手持佩剑,从每一个人身边走过。
“全军集合,进宫勤王!”
疯了!
何进疯了!
他要带兵攻打皇宫!
何进要杀的蹇硕,就是禁军的统领,西园八校尉之首――上军校尉!
你要杀他,不得将禁军全都消灭?
虽然没有明说,尽管师出有名!
但是。
不行!
“将军,三思啊!”
突然,扑过来一个人,一下子抱住了何进的大腿。
这是要阻止他。
没办法,这个年代的文官,动不动就哭天喊地的很是常见。
“三思个屁,张津,你给我滚开。否则,老子先杀了你!”
锵!
说完这话,何进的剑,就抵住了张津的脖子。
“将军,现在带兵入宫,行同谋逆啊!”
张津哭过了劲儿,鼻涕都流出来了。
可是仍然坚持死死抓住何进的大腿。
何进听到这话,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张津,救了我!
没错,陛下驾崩的消息并未传出,我带大军进宫,世人会不会认为i是我,杀了陛下!
x想到这里,何进背上已经出满了冷汗。
况且,禁军占据地形之利,我的兵马,未必能赢。
或者,对方有了准备,此举必输!
不能去,对,不能去。
“可是,此仇不报,罔为世人!”
何进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抬腿,挣开了张津,手攥成了拳头,用力的捶打着大腿。
面目表情,已经拧在了一块。
“大人,您可以这样!”
张津眼看劝了下来,当即又凑了上去,嘀嘀咕咕的说出了自己的策略。
讲了半天,何进紧凑的五官已经舒缓开了。
“好!”
何进听完,十分满意。
然后,军营中的所有人,都开始了行动。
他们分成了无数的小队,陆陆续续的开进洛阳城。
最后,全部都驻扎了进去。
每一个郡国在洛阳城的官邸,都有了何进的士兵。
这样一来,既能控制住各个方面的声音,方便请求各地援助,也控制住了散往各地的声音。
当然,冀州的除外。
因为刘玉自打黑山局成立后,首先关照的就是京城洛阳。
这个表面上的官邸,早就废弃了。
刘玉都不稀罕去了。
这反倒也方便了何进,可以很顺畅的进入这里。
洛阳,黑楼。
这是洛阳最近两年新建起来的一个大酒楼。
一个三层的黑色建筑,外皮就i像是城墙一般,漆黑、平淡和无奇。
就是这样一个平常的酒楼,却隐隐成为洛阳第一酒楼。
当然,这不是说他的规格够高、商品酒菜够贵。
说的,是他的人气足够旺。
一楼,是谁都能进去的,并不像其他的高档酒楼一样设置门槛。
因为里面的消费谁都能承受的起。
哪怕你只点一壶碎茶叶泡的茶,都一样接待。
每天的一楼的大厅,都是人满为患。
至于二楼,则是有了一个个的包间。
方便了注重隐私的人选择这里。
一样的,每天爆满。
至于三楼,则是受到店长的邀请,才能上去。
不过别认为这就是门槛了,因为店长说不准会邀请谁。
譬如,前几天的裁缝,昨天的铁匠。
以及,今天的冀州牧!
听说,这是无极,甄家的手笔。
厨子都是各地筛选出来的。
此刻的三楼。
“大人,这就是这几天的情况。”
杨凤向刘玉报告了这几天各地的情况。
杨凤,是黑山情报局的人,张燕的心腹,洛阳地区的负责人,也掌管着整个司隶的情报。
现在刘玉来了洛阳,自然负责了向刘玉汇报的工作。
“这么说,蹇硕没有杀成何进,何进逃了回军营?”
刘玉问道。
杨凤点点头。
没错,刚刚发生的事情,黑楼就可以知道。
“好,袁绍那边有什么动作?”
刘玉还是很关心袁绍的动向。
“回大人,袁绍作为西园校尉之意,本该是蹇硕这边的。可是,他最近和何进的门客――张津,也走得很近。”
杨凤说道,这袁绍还真的是乱套。
不过,刘玉却明白袁绍的目的。
袁家四世三公,为官的门道,早已经十分熟悉。
怎么做才能在各个利益纠纷中占取最大的利益,这都是基本功了。
袁绍可不会寄全部希望于蹇硕一人。
尽管现在蹇硕势大。
但是何进作为何太后的亲人,也就是皇子刘协他舅,一旦成功,就是一飞冲天了。
稳健的步子要走,可是赌博的准备,也要足!
“嗯,很好,继续盯紧他。”
刘玉说完,就拿起一份杨凤准备好的黑楼菜品,和一坛子酒,带着赵云回了曹操家中。
何进在洛阳的宅子中。
“先生,何时动手?”
何进对门客张津的态度,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将军,您,病了。”
张津嘴角邪魅的一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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