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袁逢的邀请,刘玉稍做准备,就带着赵云上路了。
至于贺礼,就是带了一些冀州的土特产。
那柄巨阙宝剑,也让赵云随身携带着。
就这样,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开进了汝南汝阳。
刚进汝南,就有袁家的人接应着,由于明天才是寿辰,要先带着他们去往安置的地方。
就注意到了城内的装潢十分喜庆。
随处可见的张灯结彩不说,更有许多粥棚正在施粥。
看来,袁逢也是一个不错的大善人。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教导了两个大草包呢?
正想着,刘玉一行就被袁氏的人领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外观装潢极为富丽的宅子。
高高的院墙,屋檐伸出许多。
屋檐下,早已经挂满了红灯笼。
大门正上方,已经挂上的牌匾上书两个鎏金大字――冀州!
嚯!
除了在邺城、信都等几个大的城池,刘玉在冀州境内都不敢说处处都有如此的宅院。
大门前两侧,各自站着两个铁甲侍卫,尽显威严。
门口摆有两只石狮,怒目圆睁,震慑一番宵小之徒。
像这样的宅子,有一整排!
至于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吱呀――
刘玉等人还未上前,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啊呀,刘大人,可算是把您等到了!”
出来一个面容俊俏的人,满脸堆笑地说道。
这人衣着华贵,看起来似乎很是和善,但是通过他眼睛里不经意间闪烁而过的阴翳。
刘玉知道,来者不善!
“公子!”袁府领路人,并着门前侍卫,一齐向其行礼。
“不必多礼!”
这个人让众人免礼,可是双眼却盯着刘玉一行。
似乎是说,你看,别人都行礼了,怎么就你不懂事呢?
我一个堂堂冀州牧,就算你是袁术、袁绍之辈,也用不到和你行礼把。
更不要说,现在地袁术等人,地位远在自己之下。
“这位是?”
刘玉问道。
“我乃当朝太仆,袁逢,袁大人,地嫡子,袁术!”
来人底气十足的说道。
还未发胖的袁术也称得上是玉树临风了。
可是,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却显尽了自己的愚蠢。
“嫡次子袁术?劳烦久等了!”
刘玉笑着说道。
殊不知,一个嫡子,一个嫡次子,这样字眼地差别,让袁术恨得牙根痒痒。
听自己家派往冀州的人说道,在刘玉手下吃了委屈,袁术当即表明要找回面子。
不过袁逢确实一顿臭骂,将袁术制止了下来。
袁逢心中真是恨铁不成钢:你爹我再厉害,那终究也不是你的本事。在所有子嗣中,虽说袁绍最为出色,可他毕竟不是嫡子!枉我多次培养你,将家族资源尽数倾于你,怎么没学到袁绍一点皮毛!
虽然当天袁术嘴上服了软,心下却十分不服――当今陛下做事前,都要和我家老爷子商量着来,你区区一个冀州牧,怎么能如此嚣张?
在冀州没问题,那是你的地盘。
可是,汝南,不允许有比我更牛逼地人存在!
所以,袁术得知了刘玉要来的消息,今天早早就等在了这里。
所以,还称得上是久等了。
两人没有在外面过多交锋,最终还是说笑着进了宅子。
“袁公子,有何赐教?”看到袁术一直在身边待着,刘玉知道他有事要办,便如是询问。
袁术见到刘玉直接开口问,也就直说。
“明日家父寿辰,特施粥一月,不知刘大人见到粥棚没有?”袁术这句话是明知故问。
因为袁家负责接应之人地路线都是订好了的,袁术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先前一路上倒是见了不少粥棚,袁大人真的是善良心肠!”刘玉不走心的夸赞了一句。
“我袁家派人去通知与你时,曾说道冀州破败,城内萧条不堪,且民风强悍,却不见粥棚。刘大人可真是疏于管理、铁石心肠啊。”袁术立马阴阳怪气的接了一句。
老爷子只说了不让和你冲突,那我骂你两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样指责一个州牧,可算得上十分严重了。
往轻了说,是不体恤民情。往重了说,可就是不善管理,才不配位了!
袁术骂完人,心下十分愉快,就要起身离开。
不料刘玉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袁术颜面扫地。
“冀州从不设立粥棚,因为人人富足,都能够自给自足。”刘玉说道。
这样说,就是在说:其实还是你汝南穷啊,所以才施粥的。
“你冀州人烟稀少,怎么可能富足?”袁术停下脚步,再追问刘玉。
“因为冀州交通便利,所以大都四处行走,行商去了。难道你们的消息,竟然闭塞到了如此地步?”
刘玉一句话将其怼了回去。
袁术不再说话,怒气冲冲地出了宅子。
平时有袁逢的特殊照顾,袁术四处找惹是非,却没人敢于还击。
久而久之,袁术就认为自己不仅一表人才,更是口才了得。
怼人上,要说起来,这还真是第一次输。
好你个刘玉,明日寿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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