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隔墙有耳
巧儿见官丛飞停下了动作,周围霎时安静了下来,凉风钻了进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腿被放下,紧张出口,“官官人。”巧儿直接上前抱住了官丛飞。
隔壁
“怎么没声音了?”玉佩儿躺在床上,好奇的问道。
“玉儿,不该解决一下眼前的事?还有心思管别人的月下情。”玉弦绳看了一眼自己那焦急的等待。
“不行!隔壁有人!”
闻言,玉弦绳真是急死了,隔壁明明每天没人的,偏偏今天热火朝天!他这几天一直忙着选宅子的事,正与玉儿小别胜新婚。
“我们不也在人家隔壁?”
听着玉弦绳厚颜无耻的声音,玉佩儿白了他一眼。
玉弦绳没办法,这玉就得捂着,他还是主动吧。
隔壁
“穆姑娘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官丛飞心虚。
“穆姐姐一定会的。”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点头。
此时,隔壁传来小铃铛摇晃的清脆声音,勾唇一笑。
“官人,你笑什么?”巧儿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拽了拽官丛飞长马褂的衣襟。
神色自若,“没什么,我们扰了别人的春宵一刻。”
神色慌张,娇羞不已,“有有人?”
捡起来地上的上衣,抱起巧儿,“走了!我们换个地方!”
闻言,双颊羞红,一语不语,他怎能说的这么随意。
抱到了后院,正好看见九歌,巧儿连忙将头埋在官丛飞的怀里,官丛飞随即跨步进了偏房,将巧儿放在了床。
“有有人。”一声百灵鸟般的声音,怯怯的说。
“他有任务,没在后院。”
言简意赅,去其繁冗,进入正题。
想起方才三人正面碰头,均不置一词,好奇的问道:“怎么没跟九掌柜打招呼?”
“男人这个时候是不打招呼的。”嘶哑薄怒的嗓音传来,巧儿不知其为何。
自九歌回来那日,见巧儿与他有说有笑,侍奉左右,自己便沉不住气了,今夜,应该是近日来最开心的,此时,提他作甚?
不惩罚是不行了。
霎时,堇色衣袍长衫马褂女子上衣下裳里衣裙子等落了一地。
二人终于无所顾忌…
九月
天空一望无垠的浅蓝色,漂浮着片片白云,随着微风缓缓游动。
显然,今天是一个出行的好日子。
在八王府的书房里休养了整整半个月的卫子清已经恢复如初。
杨慧贤端了一碗参汤进来,看见在收拾衣物的卫子清,“子清姑娘,这是做什么?”
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身迎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八王妃八王爷这半个月的照顾,子清今日就辞行了。”虽有些许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杨慧贤将参汤放在桌子上,上前:“子清姑娘,何不多住些日子,待明年开春再走。”
“子清向南而行,不冷。”卫子清看了眼窗外,心中充满幻想。
杨慧贤很是担心,因为卫子清是一介女子,大家闺秀,不像自己舞刀弄枪会点防身术,“子清姑娘可是有了目的地?”
卫子清闻言略顿,她不知道自己心底里那个人可还等着她?
一晃而过,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同样时值暮秋,卫子清央求着哥哥带她去了南方,
在两城交界那里刚好与杨将军的大军会合,卫子清站在人群中还是被父亲发现了,父亲责罚了哥哥。
如今虽是休战时期,但是女子怎能入军营,涉及军事无大小,岂能儿戏。
父亲又是大将军,一军统帅,军令一下,卫子清杖责三十。
众兵求情,卫将军不动容,十杖下去卫子清便“吭哧”一下昏了过去。
杨将军上前一把夺下了军棍,扔在了地上,“行了!你个不知变通的老倔巴,三十杖还不如一闷子打死得了!”
“那就一闷子打死!”卫将军看了一眼趴在行杖凳上的女儿,心口不一的说道。
杨将军怒气冲冲走上前,“越说你还来劲了是不?这还是不是你女儿?”
“不是我的,还是你的?”我打我女儿,你生什么气?
“那可说不定。”儿媳妇也是半个女儿。
二人互怼,怒目而视,无人插嘴。这是传说中的一山不容二虎,且均是一等一的良将。
杨靖思瞅着半天没动静儿的人,打断了二人,“两位大将军别吵了!人!”
“还不带下去救治?真是傻儿子!”腾空儿说了一句,卫将军并未阻止顺台阶而下,愤然离去。
杨靖思连忙抱起了昏迷不醒的卫子清,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杨靖思别说抱女子,见都没见过。
隔着兵服都能感觉到身子软软的。
将人抱到了军医处,这可难坏了老军医,虽然医者父母心不分男女,可毕竟这是大将军的千金,窥不得呀。
杨靖思看着卫子清下摆上的红色血迹,催促老军医赶紧救治。
老军医见状,忙打来清水,将白布止血药酒放在一旁:“少将军自己动手吧,老夫眼花看不清。”
杨靖思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内,只剩下自己了,他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给卫子清褪了半截,开始一本正经的清洗伤口上药。
刚沾了一点酒卫子清就被疼醒了。
“啊…”声没落地,卫子清嘴里就被塞了一个白布团。
杨靖思犯嘀咕,自己给自己清洗伤口的时候不疼啊,不管了别咬到舌头就行。
当处理完给卫子清提上裤子,看了眼她的额头,豆大的汗珠子频频落地。
“疼?”
“啪!”卫子清没想到是个男子,更没想到这个人连个军医都不是。
“你为什么打本将。”杨靖思一脸不悦,看见卫子清红扑扑的脸颊,心生疑问,“你为什么脸红了。”
卫子清不理会杨靖思,下了地扶着屁股向外走去。
……
那是他们初次见面。
杨慧贤见卫子清脸上泛起笑意,问道:“子清姑娘想起了谁?这么开心。”
闻言卫子清失落了起来,想起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不免惆怅:“一个挺木讷却又真诚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成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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