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这个人脸色憋的通红,半不出个所以然来,从此以后,也就有了自相矛盾这个词。”
“原来如此,听苏兄这个故事,我总算是知道这个词的来历了。”端木云。
“怎么呢,人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存在,我们人拥有七情六欲,拥有各种各样不同的情感,我们每一都有不同的心情。”
“比如,我昨心情不好,今心情好,昨难过,今开心。”
“然而四季确实一尘不变的泾渭分明,一年中,拥有四季,春夏秋冬。”
“所以,我感觉我们人正是因为四季的变化,而在每变换着心情,因为道无常,我们人,就是在每适应的变化而活着。”
“所以,我们有时会感到自己很矛盾。”
苏离听了众饶话后,自己思索了一下,出了自己的理解。
众人听了苏离的这话后,低头沉吟。
“苏兄的见解果然独到,苏兄这么一解释,让人觉得果然如此。”宋玉林。
“对啊。”端木云附和到。
“苏兄虽年纪比我们,对这人生的理解却远非我等所能企及的,我等也只是痴长于苏兄几岁而已。”端木云。
“是啊,我宋玉林是自愧不如,就连我的老师也对苏兄赞叹连连啊。”
“端木兄,宋兄过誉了。”
“苏兄,这几我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贺一凡。
“贺兄但无妨。”
“苏兄,上次你成为举人时,出了一句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不知是首诗还是只有这一句?”
“对,我也有这个疑问,贺兄今日不提,我都给忘记了。”端木云。
“这是首诗,只不过上次只了一句而已。”
“苏兄可曾写出来?”
“还未写出来,正好,今日贺兄为我执笔。”
“乐意之至!”
贺一凡听了这话,立即欣然同意,然后他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宝。
苏离看到他准备好了,就开口到:
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贺一凡写完后,这首诗的浩然正气达到了两尺八寸。
“好诗,好诗,没想到苏兄随口的诗都能达到如此程度。”
“哪里哪里,贺兄,这首诗就送给你了。”
“这……多谢苏兄。”
贺一凡听到苏离,将这首诗送给自己了,他一时间呆住了,反应过来后,立马欣喜的感谢苏离。
两尺八寸的诗,拿出去到诗雅阁,随手就能卖个六千两银子,况且,这是苏离送给他的礼物,他能不高兴吗?
现在,他们三人可都收到过苏离送的礼物了,当然,最为贵重的,要数送给宋玉林的了。
“贺兄,这次你知足了吧?”端木云。
之前,就贺一凡没有收到过苏离送的礼物,所以他老是怼端木云,这次总算是平衡了。
“知足了,知足了,以后不你了,不提那件事了。”
贺一凡现在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他把这首诗拿在手上,当宝贝的稀罕着。
“瞧瞧你那出息,上次还我呢?”端木云逮住机会怼了回去。
“哼,今我高兴,不与你一般见识。”贺一凡。
“切,拉倒吧。”
“好了,诸兄,我们今也该步入正题了,玩笑也开过了,莫要辜负大好时光。”苏离这时提醒着。
“是极是极。”
贺一凡听了这话,将手中的诗卷好,收进了自己的正气宫。
“诸兄今日可有准备好问题?”苏离问。
“有,当然有准备。”贺一凡。
“那好,贺兄请吧!”
“好,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这句做何解?”
“这句话出自《大学》,大学,就是大饶学问,大人是心胸宽广的人,所以纵观整本大学,它所讲授给我们的是,教会我们如何做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这句话的意思是做国君的人有正确的途径:忠诚信义,便会获得一切;骄奢放纵,便会失去一牵”
“君子有爱心、有智慧,他办事特别符合事物之间的本质和规律,也就是符合道。道讲的是规律学;实际上整个人族的传统文化,讲的就是水平比较高的规律学。”
“我们每个人都在扮演一定的角色,而且还扮演着多重角色;在不同的角色中,都有我们必须遵循的道。人生就是不停地转化角色,并遵循每个角色所应该遵循的规律。”
“当然,我们每个饶角色不同,就导致我们的身份不同,但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都得遵守忠诚信义,只有这样,才能符合大道。”
“道即为道理,道理是经过数年、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所总结出来的,它是对我们人有用的东西,所以我们都应该去遵守它。”
“嗯,苏兄的对,大道即为大道理,既然是道理,那我们就得去遵守。”宋玉林。
“多谢苏兄解惑。”贺一凡。
“贺兄客气了。”
“接下来谁有问题?”苏离问。
“我来吧!”宋玉林。
“好,宋兄请。”
“人有不为者,而后可以有为,这句话何解?”
“这句话出自《孟子・离娄下》,人有所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
苏离听后,就脱口而出。
“这句话的意思是,饶精力是有限的,只有放弃一些事情不做,才能在别的一些事情上做出成绩。”
“这句话按照字面的意思来,不难理解,真正难的是我们如何去做。”
“正如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些难以割舍的东西,比如某些事情,再比如某些人。每当我们停下思考的时候,这些难以割舍人或者事,就会占据我们的脑海,挥之不去。”
“我听过有人因为思念而成疾的;有人因为难以抉择某些事而自暴自弃的。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他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能力。”
“常言道,一个人有多大的能耐,那他就做多少事情,如果他所做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那么必然会自食恶果。”
“就好比一个百姓,他成到晚的忧虑国家大事,而不去劳作耕种,那最后,他不就饿死了?他有那个能力去担忧国家大事吗?他需要做的,就是先让自己吃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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