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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思归

召唤大纵横时代 岳修炎 7936 2024-01-26 19:51

  二人乘风归来,抵达了江河在平安坊处的官邸。

  这处宅邸本来就是官府所有,是前朝某个官员的宅邸,因为犯了重罪被朝廷抄没。

  江河在为自己挑选宅邸时候,在数个备选官邸中好不容易才挑选好这处官邸。今日封禅大典中封给江河的一处官邸就是这一处了。

  这处官邸在平安坊的东北角,离坊北的的坊门不远,出行极为便捷。离着城内的各处娱乐设施不远,不过江河最近忙极了,没有时间去。

  坊内都是高贵之家,连坊内的街道都宽广异常,不像是寻常坊间小路。坊路两旁院墙都是以各种颜色刷就。

  笼统来说,院墙的颜色大概有白色、青色、大红、玄色以及黄色五种颜色。

  白色是属于最低等级的色彩了,但在平安坊内却不多见。

  大陈尚白,一般人家只要有能力都会给院墙刷上白色。不过这也代表着家中无人为官。但是在这平安坊内居住,又刷白墙的应该都是些大豪商!

  青色则代表家中或是祖上近来有人为官,但是官阶不是特别的高,在二千石以下,所以刷院墙为青色。

  大红则代表了家中有人为官,而且官阶很高,在二千石及以上!在大陈地方上各郡郡守、各国国相、以及刺史都是二千石高官。

  其中刺史比较特殊,在大陈刺史始于陈高祖始创,没有像前世汉武帝创立刺史时候仅仅给了六百石的俸禄,而是直接给了二千石的俸禄!而且刺史的检查地方豪强和各地二千石的职责却没有改变,这久使得刺史权利的增加更加迅速了。

  在江河所处的时期,刺史管辖一州军政大事,已经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同。但是在俸禄上依旧没有改变,仍然是二千石。

  不过这不代表江河所住的地方应该刷大红色,而应该刷玄色——因为江河身上已经拥有了爵位。

  大陈的爵位承袭秦朝,照搬照抄了秦朝爵位制度即“二十等军功爵制”。即从上之下分别为:

  列侯、关内侯、大庶长、驷车庶长、大上造、少上造、右更、中更、左更、右庶长、左庶长、五大夫、公乘、公大夫、官大夫、大夫、不更、簪袅、上造、公士。

  大陈虽然继承了秦朝的二十等军功爵制,可是很快就发现这样一套制度不合乎大陈的现有国情。后面历代皇帝都对军功爵制度进行了调整,直到开国五十年后,一刀削去了十九个等级,只留下列侯这一等级。

  并且规定:非军功不得封侯。

  就算是与国同休的列侯也有三等之分:县侯、乡侯和亭侯。

  此外还有内乡侯和内亭侯,封邑在城内,没有实际封地,只是给予收税之权。

  江河的阳关亭侯自然就是三等列侯中最低的一等亭侯了。虽然封地只有六百户但是也进阶到大陈的贵族一等了。

  至于黄色,则仅有王室成员能够刷于院墙了。如先帝(此处之后的先帝不再指陈沈之父,陈桓之兄。指的是陈沈了。)

  江河的这处宅邸,占地有二十八陈亩,大概将近一万二千平米大。可惜自从上一任主人被斩杀后,这处宅邸也无人照料,两年前洛阳大火也险些波及此处。

  城内的富商们就算敢来平安坊与一众高官显赫、皇亲国戚为邻居,又哪里敢住这么大的房子?

  换做之前还有官府派人照顾一二不使之荒芜,可是自从去岁上元孝明皇帝大行之后,晋王登极扩充武力,京中一概冗杂衙门悉数被撤除,其中就包括照料官府宅邸的衙门。

  这一年多来,这处官邸无人打理,杂草丛生,直到江河数日前挑选好自己的官邸后才派人打扫清理。

  门外还在刷着涂料,好在江河有军方背景,直接让亲卫驻扎到府邸上,只需两百人一日就可以做完此事。

  入了庄严的院门,就是一面正在砌起的影壁。江河也去过不少公卿家里,思来想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昨日突然想起自己的官邸之中没有影壁。

  这样一入府中,不就什么都看到了吗!这可不行,江河连夜命人建起一道影壁,现在还没建完。

  等建完之后,还要请匠人在上面雕琢一二,不使单调。

  过了影壁就是真正的院门了,二人下马,小厮引马入了一旁小院的养马之处。

  大陈的院落结构基本定型,和后世差不多。一进院十分吵闹,自然不是江河居住,打算留给以后的高等仆役居住,只有正堂是亲卫中一些军官的下榻之处。

  第二进中住的多是些文吏和高等的杂役,正堂由铁牛、耿雷等亲卫将领居住。第三进中住的是江河身边的核心人物如法正、张仲景、李时珍等人都住在此处。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江齐二人终于步入第三进的大堂上。

  而第三进的大堂也是江河的办公之处。

  三进之后便是后院,江河晚上在此居住,齐凌也住在此处。不过江河暂时没有佳人可以填充后院,这后院也就显得冷落些。

  三进院和后院的面积差不多大,在后面之东尚有一处不大不小的池塘,边上栽着垂柳,现在正是青翠之时。

  池塘边的石板路旁又种着些奇花异草,不过由于无人打理眼下已然是杂草丛生,花草只得藏身于杂草之中。江河蹲在石板路上,将一株杂草拔起。

  “还是一味中药呢,该让李时珍看看我这里还有什么药。”

  身后的齐凌道:“主公,这池塘边上还是种些花草吧。李神医不是已经问过您想在府上开辟一处作为药圃嘛。”

  “在这种药?他可真闲不住,要是在这里种药不如回兖州去种,去昌邑、去奉高就算是去阳关去种药都行。这洛阳怕是以后回不了几次咯。”

  “大人何出此言?”齐凌不解。

  “伯翼啊,今日之势你还看不出来吗?”江河叹了口气,起了身,将手中的车前草丢在地上。

  “洛阳还是待不得啊,等到军队全部交接完毕,咱们就回兖州去吧。”

  突然听得一阵琴音传来。二人回头望去,原来池塘上的小亭中有一人正在弹琴。身着白衣,伴着嘈劣的琴音,随风舞荡。二人根本不用观瞧便知是法正那厮。

  法正身高八尺,形貌昳丽,智慧过人。手里拿着羽扇往那里一站,要是不说,别人恐怕会以为是诸葛先生临面。

  不仅案牍处理极佳、又有颇多计谋,是江河现在的谋主,更写的一手好字。可是他于这丝竹一途实在是一言难尽。

  池塘畔的江河陷入深深思考,自己要不要抽个周瑜教一教他?

  这处池塘连同第三进院子,法正是这里的常客,还好亭子在偏远一侧,就算是法正半夜发起疯来要来弹琴吹箫,也不打扰江河办公读书。

  二人折步往南走,南面是这处官邸最大的一部分,因为照顾不当,年久失修,江河把这里改建为一处营房,现在府内没有杂役下人,江河就让自己的亲卫营驻扎在此处。

  而营房东侧的广大空地,眼下正好作为练兵之处。此时耿雷、铁牛二人正在当中比武,士兵将二人围在当中。

  江河齐凌来的正是时候,耿刘二人此时刚刚上场。士兵们开始呐喊起来。

  之见耿雷一锤子劈来,铁牛一刀挡住,转动身形,发挥余力直接打了回去。持刀在手,与耿雷对峙起来。

  耿刘二人在当中转起圈子,江河不想去打扰两人比武,远远站在一旁,可是心中也想看看二人到底谁更厉害,看到边上有座假山,三步并两步爬了上去。

  朝着齐凌轻呼一声,便有滋有味地看了起来。

  齐凌一脸黑线,这像是个当朝二千石大员,与国同休的列侯样子吗?

  不过既然主公呼叫,齐凌翻身蹬步直接飞了上来。

  江河察觉异动,往边上看了一下,只看见齐凌居然“飞”了上来,大呼厉害。“这招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唯!只要主公想学,吾必然悉心相授。”

  “还是先看比赛吧,你感觉谁能赢?”

  这个宛如小孩子爬墙头看别人打架的场景让齐凌大囧,随口说了句:“耿雷兄弟纵横河朔很有名气,铁牛兄弟虽然刀法不精,可胜在武力,如今又有大人赐下的宝刀。实在是不好说啊。”

  转眼看去,人群中的耿刘二人来来往往已然十个回合。

  耿雷持着自己的大锤,不敢轻举妄动,年过三旬的他体力有些不佳。在琅琊的风流慢慢地掏空了他,如今在江河的队伍里他才找到了当年任行河朔的感觉。

  “耿雷兄弟,不行了吧?我铁牛这一套家传刀法伴着大人从泰山杀到了洛阳,可不是吹的!”

  耿雷看来,铁牛所使用的一套刀法实在蹩脚,不过赢在武力罢了!自己日后好好锻炼定可以在十个回合胜过他!

  可是眼下耿雷估计,如果不在二十个回合里赢过他,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打?还是不打?

  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二人头上起了微汗。

  铁牛有了攻克洛阳城门的功劳以后说不定要外调,以后在军中也可以找他办事。以铁牛这个破脾气若是和他打的不解不分以后定要缠着自己来比武!

  耿雷打定心思,这一仗就算打败了也不差什么。挥起一双巨锤,挥动搅起一团气来,扑着铁牛的面打来。

  铁牛见耿雷这一双锤子舞得似实若虚,精神起来。“好锤法!”

  铁牛岿然屹立,以不变应万变,终于发现空档,一刀刺出。“铛!”金铁交鸣。铁牛握着刀的手都微微颤动起来。

  可是锤子并未停下继续打来。铁牛怎能让这锤子贴身一刀打开锤子,跳了个身子,扑了下去,一刀奔着耿雷的下盘去了。

  这让耿雷一惊,不过却是从容应对。一锤子打开袭来的刀,一锤子奔着铁牛脑袋去了。

  “铁牛!”江河一惊,不由得呼出声来。

  铁牛一刀被打开,正恍惚见听到自家主公呼喊,更觉耳边呼啸声来,打了个滚,滚到一旁,丢下宝刀,向着江河半跪,道:“见过主公。”

  耿雷见此情状,四下瞧,却没发现江河踪影。“你这大汉子,没想到也是个使诈的主。”

  “谁使诈了!”铁牛看着假山微微一愣。“今日头有些晕,可能是看错了吧!我先去睡个子午觉,明日在与你一分高下!明日你可不要推脱!”

  耿雷见铁牛已然要追着自己比武,心中目的达到也不纠缠,放他走了。

  一旁假山之后。

  “你怎么把我拽下来了!还没看完呢!”

  “大人不比之前,眼下作为兖州刺史,理当注重言行举止。若是这等轻浮样子,让别人看去,别说是外人,就是自家人也得看轻你了。”

  “额……”江河晓得齐凌是为自己好,道了声知道,探了个头,发现场上比武已经完了,砸了砸嘴。“回去处理公务吧,赶紧把军队交接完,我也好离开洛阳!”

  二人正要往回走,就被一道白影给拦住了去路。

  “法正,见过主公。”

  “哦,原来是孝直啊。你的琴技又有进步啊。”江河说得是心里话,以前法正弹琴,简直不能听,眼下只是跑调严重,听不清曲子罢了。

  “不过聊慰寸心而已,主公今日去了登极大典,可有收获。”

  “自然是有的,我与你慢慢说来。”

  二人说了一路,齐凌紧紧跟着,侍卫二人。

  到了江河办公的大堂之上,齐凌关上大门,守在门口。

  法正眉头紧皱。

  “孝直为何眉头紧锁啊?眼下新朝已定,就算有人想要排挤于我,可是我志不在此。况且我如今身居高位想要巴结我的人多了。”

  对面跪坐的法正叹了口气。“主公还是早日回去为好。”

  “孝直说得对,我也想早日回到兖州,那里才是我的根基!这里的,是花团锦簇,还是残败凋零都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只要兄长和师父在洛阳,便无人可以动我。待回到兖州后,还要多多麻烦孝直呢。”

  “主公,臣要与您说得,不是这件事。有大将军和太傅二人,主公自然无虞,可是……可是……”

  “怎么?孝直这是有话对我说?这可不是你的性子,说吧,是什么事情。我保证不会迁怒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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