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孙县丞跟钱主簿一起来到了县衙门口。
“哟,这不是孙大人嘛!您也被知县大人请来啦?”
“是啊,看来钱主簿也被请来了,也不知道咱们这位小知县大人这么晚了请我们来干什么,知县大人派人来敲门时,某还正睡在小妾的被窝里呢,唉!真是不想起啊。”
“可不是,某在家正跟家中新来的侍女激烈的亲热着呢,马上就要升天了,知县大人派来的人敲门了,差点吓得我出事了。”
“话说咱们这位知县大人别看年龄小,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可听说了这厢兵营没几天就让知县大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但兵源补齐了,装备跟生活条件也都上去了。”孙县丞故作深沉道。
“某还听说过一些更离谱的消息呢,说是知县大人要对县城的某些人动手,也不知道真假,那些人可是前几任知县大人都不敢动的人物。”钱主簿神神秘秘道。
“某倒认为此事有可能,咱们这位知县大人可是蔡党的人,他想拿那些人立威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说了,走吧,我们一起进去见见咱们这位小知县大人吧。”
孙县丞跟钱主簿一起走进了县衙。
“哟,孙大人跟钱主簿来啦。”
“是,大人,不知大人半夜找我们何事?”二人齐声问道。
“来来来,你们先坐,我这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今夜我请你们看一出好戏。”
二人忐忑不安的坐下了。
“来来来,二位,我先敬二位一杯。”
“不不,大人先请。”二人齐声说道。
“孙大人,不知县衙大牢内的犯人底细可都查清了,可有冤假错案?”
“回知县大人的话,确有一些冤假错案,错抓的下官都放了。”
“好,但不知那些依然逍遥法外的呢?”
“下官正在命人追捕中。”孙县丞皱皱眉道。
“钱主簿,近来可好?”
“托大人的福,一切都好。”
“某可是把本县的钱粮还有税收都交给你了,你可莫要让某失望。”
“大人权且安心,下官会办好这些事的。”钱主簿有些紧张的说道。
“好好,来来,我们吃饭吃饭。”
不一会儿,我的护卫吕飞过来了。
“大人,张大人让人传过话来,说可以开始了。”
“那就告诉张大人开始吧。”
“是,大人。”
“大人,不知张大人在办何事?”孙县丞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张大人在处理几个屑小毛贼。”
一刻钟后,城内喊杀声起,似乎还有火光。
“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有贼人袭城?”二人齐声说道。
“哼哼,看来这群屑小贼人还有些能耐,不过某相信张大人会处理好此事的,二位同僚来我们继续。”
一个时辰后,城内恢复了平静,我跟二位同僚的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吕飞过来了。
“大人,张大人派人传来话说,所有贼人全部落网,无一人幸免,张大人正在赶来县衙的路上,他说等他来了再跟您详细汇报。”
“好,我知道了,你去把厨娘叫来收拾一下吧。”
“二位同僚稍待,我们一起等候张大人带给我们的喜讯。”
一刻钟后,张虎来到了县衙。
“大人,某回来了,哟,孙大人跟钱主簿也在。”张虎故作惊讶道。
“来来,你先喝杯水压压惊,然后再汇报。”
“大人,所有贼人除了死掉的全部落网,这是抓获的贼人名单,死了的某都在上面打了红叉。”
“好好,请二位同僚也看看这名单吧。”
“这,这。”孙县丞跟钱主簿看了名单一脸震惊的表情。
“孙大人、钱主簿,这名单上的人都是本县以往作恶多端,民愤比较大的人,今天某把他们全部铲除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吧。”
“是,是,大人说的是,这些人在本县作恶多端,确实该死。”二人冷汗连连的说道。
“张大人,本县厢兵营此次行动伤亡情况如何?”
“回大人的话,下官无能,虽然行动前准备充分,可是行动开始后还是遭受到了抵抗,造成了一些士兵伤亡,本次行动共造成厢兵营八死五十伤。”
“好了,我也没想着这次行动就一定无伤,那不切实际,有一些伤亡是不可避免的,不过得做好死亡士兵的抚恤工作,每个死亡士兵的家人都发放一百两银子的抚恤金,每个重伤残疾的士兵都发放五十两银子的抚恤金,每个轻伤士兵都发放二十两银子抚恤金,其他士兵一人五两银子的犒赏,这批银子就从这次行动的缴获中扣除,此外死亡士兵跟残疾士兵家中的孤寡老人跟孩子以后就由厢兵营抚养。”
“是,大人,某知道了。”
“这次行动缴获如何?”
“回大人的话,从这些贼人的府里搜出了大量的金银,还有大量的军械,下官从这些军械中还发现了弩。”
“哦,居然还有弩,这可是朝廷严禁的兵器,二位同僚,你们怎么看此事?”我玩味的看着孙县丞跟钱主簿。
“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私藏朝廷严禁的兵器,一定要严惩不贷。”二人齐声说道。
“好好,有二位同僚此话,某就放心了。”
“张大人,此次行动贼人家人、下人,死伤如何,是否全部收押。”
“回大人的话,贼人护院大部死亡,少部分被俘,侍女家人少部分死亡,大部分被抓获,大人这是此次收缴的贼人房契、地契、田契。”
“好好,二位同僚,某欲在后日午时开公审大会,二位以为如何啊?”
“何为公审大会?”二人齐声问道。
“就是公开审理这批贼人,这批贼人平日里在本县作恶多端,致使本县百姓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后日就给百姓们一个发泄的机会,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应该的,应该的,本县百姓深受这批贼人之苦,应该给百姓们一个发泄的机会。”二人一齐说道。
“好好,某对大宋律法之事不甚了解,所以此事我想让孙大人当主审官,钱主簿从旁记录,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孙县丞跟钱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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