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小妹还有什么解释,”甩手将东西扔到柳纤媚脚下,南宫嘉大怒道:“钰弟为了我南宫家的大业舍生忘死,你却在背后对他的母亲下毒手,让三哥如何对自己的兄弟交代。”
外表柔弱绝色的妹妹,内里居然毒如蛇蝎,为了害人性命,竟不惜潜心研读医书,这让南宫嘉无法接受。
“不,三哥,娇儿没做过,你要相信我啊!”南宫娇哭着上前拉扯三公子的衣袖,却被南宫嘉大力挥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娇儿不认识什么甘草粉,更没吩咐厨房准备过芫花做成的糕点,三哥宁可听信外人谗言,也不愿相信妹妹吗?”
女子不甘心上前抱住南宫嘉的大腿,眼中泪水串串滴落,怎么会这样,她命双儿交给铃雨的东西,只是一包寻常面粉,加入养身汤中后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加不可能伤人性命,真正让柴氏没命的是她熏染在皱氏绢帕上的毒香。
而那条帕子皱萝竹用过后,就完好无损拿回来交给她了,此刻正放在她的随身空间内,没有任何人可以找到。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被人精心设计过的局,一个欲置她于死地的阴谋,不行,她没做过的事,绝不能承认。
“来人,将皱氏押进来回话。”妹妹死不认罪的样子,让南宫嘉烦躁厌恶,这个嫡妹自小跟在心狠手辣的嫡母身边养大,谁知都学了些什么阴私毒辣手段。人证物证俱在,难道好兄弟会用亲生母亲的死来冤枉她吗?
气若游丝的皱氏被亲卫拖着扔到地面上,她衣裙被鲜血染透,额头冷汗濡湿发丝,狼狈凄惨如同死鱼似的躺着喘息。
“皱氏,还不招吗?是何人指使你毒害潇夫人?”南宫嘉一个眼神,吕大夫即刻上前为邹萝竹诊脉,不多会儿冲众人摇了摇头起身,这妇人受刑过重,已然小产,如今失血过多,已是强弩之末,神仙难救。
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子,皱萝竹抬眼看向跪在南宫嘉身边的柳纤媚,得到主子隐晦的暗示性颔首后,她凄惨笑着道:“婢妾所做都是因为嫉恨主母,夫人是我毒死的,从来没有任何人指使,潇府后院没了当家主母,我又有了身孕,未来夫君一定会将我扶正的。”趣读
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性,皱氏癫狂对着潇钰恨声道:“大少爷,你不是一直都在追查刺杀主母的真凶吗,妾今日就告诉你,那些事都是妾买通杀手做的,包括你在溧阳县遇刺,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
说完这些话,皱氏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歪昏死过去,裙摆下面殷红的血迹再次扩大。
“来人,将人拖走,扔到乱葬岗去。”
被人拖着往外走时,皱氏再次有了知觉,害怕她刚刚说的话不能取信于人,无法保住弟弟的命,皱萝竹拼尽力气喊道:“早在溧阳县潇家祖宅内时,妾就买通杀手暗中给夫人下了奇毒,若没有今年这场大雪,没有凭空冒出来的金大夫,柴氏会无声无息病逝,什么人都无法察觉,那样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妾费心筹谋,都是为了大夫人之位,可惜技不如人,功败垂成,我好恨啊!”
“拖下去!”如此蛇蝎心肠的妇人,真真死有余辜,南宫嘉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伸手扶起跪在脚边的妹妹,“娇儿,今日之事皱氏已经认了,但从你房中搜出的芫花和甘草粉却没办法解释,即日起你就留在春蔷榭禁足,直到真相查明白那天。”
刚刚因为皱氏认罪稍稍放松的柳纤媚,闻言委屈的哭出声来,“三哥,娇儿冤枉,定是皱氏趁妹妹不备,偷偷将那些害人物件放进春蔷榭里的,她已认罪伏诛,为何你仍要怀疑我。”
眼见南宫嘉对妹妹的态度大有转变,滢乐隐晦看向潇钰,暗中提醒他实施下一步计划,既然已经动手,就必须一击必中。
就在这时,受刑昏死过去的铃雨,被人一盆冷水泼醒带了进来,“三公子,奴婢要指认大小姐,皱氏正是受了小姐指使,才会对夫人下手。”
此话一出仿若石破天惊,本来已准备离开的众人,没想到突然发生这等变故,不由将视线统统定格在南宫娇身上。
“夫人汤药中的甘草粉是双儿交给奴婢,叮嘱我偷偷放进去的。”铃雨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包完好无损的药粉递了出去,吕府医在南宫嘉示意下,接过来仔细验看后,确认是甘草粉无疑。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