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739/497214739/497214762/20200824161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以一敌五,斩杀一人,重伤两人。
其余两人,已然胆寒……
这对于李三来说,已经是一份颇为满意的答卷了。
唯一的遗憾,便是未能有机会,向聂老夫人禀明实情,这一切不过是聂大人为了迷惑凌正南,设下的一个局。
聂家独子,于都父母官聂琰,已在凯旋而归的路途上。
李三叹了一声,微微挪动身子,换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然后闭目等死。
然而,数个呼吸过去,为首的黑衣人却迟迟没有动手,就在疑惑难解的时候,一道劲风在他耳边炸响。
他睁开双目,上官晗一身红衣,面冷如霜,立在他身侧。
火红长鞭在她手中飞舞,如同一道血色火焰,逼退黑衣人的瞬间,缠住了他手中的软剑,“没死就退到一边去。”
李三又惊又喜,上官晗及时出现,不仅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也意味着聂大人已经回到于都了。
只要有这根定海神针在,凌正南便翻不起任何风浪。
老匹夫,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李三咧嘴一笑,似乎牵动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黑衣人面色巨变,难看至极,为了击杀李三,他们死伤过半。本以为李三在劫难逃,也算有所安慰。
结果……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而且,对方明显以逸待劳,若继续缠斗,恐怕无一能够幸免。
“想走?问过姑奶奶没有?”上官晗娇喝一声,长鞭飞舞,彻底将黑衣人的去路封死。
黑衣人已无心恋战,行踪完全暴露,时间拖延越久,危险系数便越高。即便是五人全胜状态,也不敢说,顷刻间就能拿下上官晗。
更何况,在上官晗之后,是否还有黄雀在等候?
然而,想法总与现实有着巨大的差距,就像他们今天接到命令,准备执行任务的时候,都以为截杀一个捕快,定然是手到擒来。
上官晗身轻如燕,长鞭舞动,灵性十足。
黑衣人已是强弩之末,数招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这几臭鱼烂虾就留给你处置,我去帮聂大哥。”上官晗收起长鞭,轻轻一跃,便在黑夜中无影无踪。
李三长长吁了口气,望着昏死过去的黑衣人,神色复杂。
县衙地牢,一片狼藉,当上官晗赶到的时候,牢房的大门敞开,地上躺着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和三名生死不知的衙役。
不仅凌飞宇越狱而出,其余被囚禁的犯人,无一例外,全然不见踪迹。
凌正南一不做二不休,拔出萝卜带出泥,大赦了县衙地牢。
聂琰归来之后,便隐藏在暗处,等候凌正南跳入陷阱。十名死士兵分两路,聂琰忧心李三的安危,便嘱咐上官晗出手相救。
他和慕寒等人,则埋伏在地牢外面,伺机而动。
黑衣人二死三逃,聂琰等人不见踪影……即便对慕寒的武功信心十足,上官晗依旧不免担忧。
……
于都城外。
数道身影,在黑暗中疾驰。
“拦住他,快……”凌飞宇蓬头垢面,胆寒心惊。
地牢中半月有余,度日如年一般的生活,已经给他心理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慕寒的武功之高,他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唯恐被慕寒追上,他一边奔逃,一边催促黑衣人。
黑衣人性命低贱,如何能够与他相比?
他心急如焚,知道拖延下,定然会被慕寒追上,到时后果不堪设想。黑衣人也自知不是慕寒的对手,唯有弃车保帅,
“你二人断后,我护送少爷离开。”
慕寒闲庭信步,如同猫戏老鼠,不管黑衣人如何逃串,他始终紧随其后,不紧不慢。
在地牢中,慕寒出手果决,龙牙出鞘,两名黑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饮恨当场。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一旦慕寒不肯罢休,他们唯有死路一条。
之所以放任凌飞宇等人离开,也并非慕寒心慈手软,而是聂琰想要放长线钓大鱼,一并处置凌家父子。
两名黑衣人对视,同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朝着慕寒扑了过去。
两人一左一右,全然放弃了防守,出手便是最强杀招。
慕寒面色微寒,刻意放慢了脚步,手中龙牙剑气纵横,目光掠过飞身而来的两人,落在凌飞宇身上,若有所思。
待二人靠近,他依旧态度懒散,不以为意。
直到凌飞宇与黑衣人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才收起轻慢,低声喝了一句,“剑荡群妖。”
龙牙锋芒毕露,将黑暗划破,两名黑衣人惊愕,捂住脖颈,血丝从指缝中溢出,扑倒在地化作两具尸体。
慕寒冷眼扫过,并没有穷追不舍,反而百无聊赖的在原地等候。
半响过后,一道脚步声由远渐近,秦道禾的身影在黑夜中渐渐清晰,慕寒收起随意,躬身道:
“师傅。”
“人呢?”秦道禾面色潮红,胸口隐隐作痛,却未表露出来。
“往漓江方向跑了。”
“果真如聂琰所料,狡兔三窟,凌正南能够在于都为非作恶多年,也并非侥幸。”
慕寒深有体会,若非聂琰,慕青有很大几率,已经死于非命,即便他武功高绝,双拳也难敌四手,
“本以为凌正南得知聂大哥去世的消息,会肆无忌惮的接凌飞宇回家,想不到他还是狡猾如狐。”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遇到聂琰,也确实是他的不幸。”秦道禾不由感叹,率先迈步,朝着凌飞宇离去的方向走去,
“走!”
慕寒深以为然,颔首紧跟其后,“师傅,聂大哥怎么没来?”
“地牢的犯人全部被放出来了,他现在恐怕是分身乏术了。还有……”
“还有什么?”
秦道禾轻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有明说,直到慕寒追问,他才幽幽道:“他这计策确实天衣无缝,可惜,却将聂老夫人也算计在内,恐怕……”
若说能够让聂琰惧怕,林母绝对首当其冲。
当然,与秦道禾等人的理解,可能相左。
聂琰只是心虚,时常不敢面对林母,所以每每碰面,都如同老鼠遇见猫一般,绞尽脑汁,变着法子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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