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739/497214739/497214762/20200824161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天方夜谭。
不仅谭思涵觉得聂琰所言匪夷所思,众人也一致怀疑,聂琰是不是真的色令智昏了,为了能够赢得赌约,便胡言乱语。
马棚相距二楼客房少说也有两丈距离,即便是用暗器,也不能轻易将人杀了。
何况,周留的死因是溢死,先前已经证实过来,难不成又有变化?
那岂不是自打嘴巴?
若非如此……那凶手就站在马棚中,然后将二楼客房不省人事的周留勒死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纨绔子弟,坏的很,仗着自己有个武功高强的保镖,便想胡作非为……眼下,众人难得想法一致,同仇敌忾。
“你们不信?”
马棚中的众人,脸色一个比一个怪异,特别是谭思涵,即不解,又愤怒。
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似乎要将聂琰生生撕碎了一般,“你说我们信不信?凶手站在这里,把二楼客房中的人杀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傻?”
谭思涵指着聂琰站立的位置,与聂琰对视,总觉得心智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王八蛋、登徒子……谭思涵能够想到的词汇,几乎同一时间用在聂琰身上。能够将她这等德才兼备的大家闺秀,气的口吐芬芳,聂琰独此一家。
也可以自傲了!
即便是秦道禾,对聂琰有着难以言明的信任,此刻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慕寒悄无声息的退后一步,与聂琰拉开距离,仿佛再说,这是他一人都想法,与其他人无关。
聂琰面色难看,心中懊恼,如此简单的杀人手法,他们怎么就不懂,“不是,这么简单的杀人手法,你们怎么就看不懂?”
什么意思?
要倒打一耙,说他们蠢笨吗?
“王兄弟,这……这确实有点难度!”沈经兵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聂琰,但要说简单,一人看不懂,或许是简单,这十人百人看不懂。
是问题本身太难?
还是出问题的人故意制造难题?
沈经兵已经说的足够委婉,邢风则占着自己轻功高绝,对聂琰的惧意浅薄一些,“岂止是有一点难度?”
“我等虽对王少爷坚信不疑,可这……”
聂琰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些人的思维,与他不同,考虑问题的方式,多有局限。他看过的犯罪杀人故事,多的让这些人难以理解。
凶手行凶的手法,在众人眼中,或许神乎其技,但在他眼中,不过是小道尔……
“依在下看来,某些人恐怕是不懂装懂,故作高深吧?”人群中,杨峰低声道了一句,眼神闪烁。
昨日发生的一幕,他心有余悸,但又不甘心。
所以抱怨的同时,又深怕聂琰发现,怀恨在心。
他自以为掩耳盗铃,聂琰不会发现……奈何聂琰耳聪目明,轻易便听到了杨峰的口无遮拦,冷笑道:
“一群井底之蛙,你们不懂,并不代表做不到。”
“王少爷不妨解释一下?”谭思涵面色微寒,“也好让小女子,见识一下外面这广阔的天空?”
知道聂琰不会仗势欺人,谭思涵愈发的肆无忌惮。
“你们可知道,这灰烬是何物?”聂琰心有定见,自然没有将众人的冷嘲热讽放在眼里,他指着脚下的灰烬,提出问题。
马棚中出现这灰烬,确实有些突兀。
夜间视线不足,凶手行凶之后,欲要毁掉行凶的工具,唯一的途径便是此法。
虽干净利落,却也留下了证据,也算是百密一疏了。
众人面面相觑,即便绞尽脑汁,依旧一知半解,无人敢肯定回复聂琰。
“老板娘,王某要的绳索,可有准备好?”
在此之前,老板娘依照聂琰的吩咐,准备了一条三丈左右长度的麻绳。
原本老板娘怀中抱着一根绳索,众人还不解其意,眼下终于明白,原来聂琰早有准备……难不成,他真的能够做到?
众人心中顿时疑惑。
“斩断。”聂琰取下一节,示意慕寒切断,然后取出火折子将麻绳点燃,麻绳迅速燃成灰烬,与马棚中遗落的灰烬一模一样,
“周留的死因,相信诸位都一清二楚,他脖颈上留下的勒痕,不管是宽度,还是形态,都一模一样。”
众人骤然色变,谭思涵惊疑不定,“所以说,这绳子便是凶器?”
聂琰颔首,娓娓道来,“昨夜,周留饮酒过度,嘧啶大醉。若是凶手潜入客房,将绳索捆绑在他都脖颈上?”
聂琰声色并茂,将剩余的绳索放在杨峰脖颈上做释放,后者面色苍白,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恐惧。
“然后将绳索的另外一段,从窗户上丢下来,会如何?”
“此人只要孤身站在这里,拉动绳索,便可以勒死周留?”秦道禾一点变通,但依旧不敢轻信。
本以为聂琰口若悬河,说的神乎其神,不过是想哄骗他们。
然而,事实的真相,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若真是如此,不仅可以轻易杀人,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
“王少爷果真是高张远瞩,在下佩服。”
“原来如此,难怪王兄弟胸有成竹。”
“……”
原本对聂琰口诛笔伐的人,瞬间调转方向,马屁拍的一个胜过一个。
这群墙头草,见风使舵的本事,令人叹为观止,聂琰心神意会,即便知道众人心口不一,依旧觉得舒坦无比。
谭思涵细想之后,觉得可能性极大,周留醉的不省人事,自然无力反抗。
可想想聂琰志得意满的样子,她心中仿佛扎着一根刺,很不舒服,“即便如此,那凶手是怎么烧的绳索?若是从下往上烧的,尸体上怎么会没有痕迹?若是在房间取下来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凶手既然潜入了客房,为何不直接杀了,还如此麻烦?”
“姑娘果真是蕙质兰心。”聂琰含笑,谭思涵的每个问题,都问在点上。
谭思涵冷哼一声,聂琰继续道:“这其中有关键两个问题。”
他有意无意看着邢风,“要么,行凶者轻功高绝,可以轻易上到客房窗户,然后从尸体上取下绳索。要么……”
邢风闻言,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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