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739/497214739/497214762/20200824161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其实,这巫术除了诸多限制之外,习练的方式方法也极为不易,每一个控尸者,不管实力高低,都是万里挑一的存在,并非聂琰等人听闻的这般容易。
如若是这般,那北楚早已成为这世界的霸主了,那还有其他三国的存在。
“这巫术本就是逆天而行,自然反噬极大。”秦道禾神色如常,语调平平,
“只不过,这北楚的杀手,若不是孤身行动,有人暗中包藏的话,也不易巡查。所以,辛若言若是将事情闹大,我们反而容易一些。”
若聂琰应接不暇,自然没有心思顾及其他,这躲在暗处的凶手,难免会掉以轻心。若聂琰严阵以待,此刻又行踪败露,自然不敢再抛头露面。
所以,对于聂琰而言,辛若言反而成了关键的一颗棋子。
“他若龟缩不出,明日我便带着更夫的尸首,上门问罪。”聂琰从鼻腔中挤出一句话,对辛若言同样是不喜的很。
这北楚杀手的存在,如附骨之蛆,让聂琰极为不舒服,“到时候再守住城门,定然让他插翅难逃。”
然而,他话刚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于兴面色焦急的闯进书房,“大人,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怎会不见了?”聂琰与林宝面面相觑,心中顿时一惊,后背透着一股凉意,难不成是那控尸之人,等他们离去之后,带走了尸体?
聂琰惊呼一声之后,目视秦道禾,秦道禾还未出声,于兴接着道:“末将赶到长街上的时候,已然人去楼空,除了地上的血迹,并无其他。”
那尸体已然千穿百孔,带走也是一件废品,又有何用?
“尸体被斩首之后,已然无用,他带走尸体,没有任何用途。”秦道禾眉头一皱,将聂琰心中的疑惑,尽数瓦解,
“而且,尸体被斩,控尸人也必定会受伤。”
“如此说来,那带走尸体的人,便不可能是北楚杀手?”聂琰眉头深皱,心中泛起一阵焦躁之意。
这尸体的身份,他还未查探清楚。
若是顺藤摸瓜,也及有可能寻到那北楚杀手的行踪,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难不成就此便要中断了。
岂不是很可惜?
“长街上可有留下任何线索?”聂琰仍不死心,“或者什么可疑的人?”
于兴面相粗犷,实则心细如发,他赶到静安别院外的长街时,并未寻到尸体,便仔仔细细搜寻了一番。
与他口中所说的一般无二,除了留下的血迹之外,并无它物。
他摇了摇头,见聂琰这般焦急,也不敢与聂琰对视,“末将仔细探查过,并无发现。”
聂琰长叹一声,口中呼出一口浊气,“继续搜寻,但要记住一点,不得扰民。还有……这件事情绝对不能伸张,要暗中搜查,还有……若是遇到身体不适,甚至出现皮肤溃败等症状的人,不必张扬,先暗中监控起来。”
聂琰长长道出一句话,而后看向秦道禾,示意他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行迹可疑的,也不能放过。”秦道禾沉吟之后,“还有,那更夫的身份也要做查实,至少也需要知道,他的死因。”
“末将明白。”于兴肃穆,躬身退出书房,临近门口的时候,又停住脚步,道了一句,“大人,那犯妇苏蓉蓉如何处置?”
聂琰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疼不已。
险些将这女人给忘记了。
苏蓉蓉与那两人的罪行,本该重判,但他答应了董宏,只能延后处置。但禾丰府衙的大牢,又很不牢靠。
免得再次出现类似于杨峰的事情。
“苏蓉蓉我另有他用,先在府中寻个偏院,单独关押,不得让人靠近。至于那两人,随意打发了吧……”聂琰来回踱步,那两人罪不至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免得下次继续害人,
“算了,将两人赶出禾丰,不得再踏足。林宝,你辛苦一些,协助于将军……”
“是。”
“末将遵命。”于兴也不问缘由,作揖之后,转身离开。
林宝更是不敢言辛苦,聂琰今日所作所为,全当是为了他,报当年的仇怨。此刻,他心中阴霾一扫而空,身体虽略显疲惫,内心确实欣喜的要命。
目送林宝与于兴离去,聂琰抬眼望着窗外的夜色,此刻已然是深夜,四周静寂无声,显得极为安静。
“夜长梦多,我先提审刘茫……老秦,你若没事,不妨一同前去?”
“走吧。”秦道禾轻咳一声,与聂琰并肩而行,慕寒紧跟身后。
三人徒步行走,片刻之后便来到府邸一处偏房。房中点着一盏烛火,一道人影缩在房间的角落。
房门锁的极为牢靠,门外有两名护卫把手,他想逃脱,那是痴心妄想。
“大人……秦先生。”
见聂琰与秦道禾缓步靠近,两名护卫异口同声,躬身行礼。
聂琰摆了摆手,“将门打开吧。”
聂琰的声音清淡,却让房内的刘茫浑身发颤,他对今夜的一幕,始终难以忘怀。醒来之后,发现被独自关在这空房之内,心中是忍不住的恐惧。
再次见到聂琰,刘茫瞳孔微缩,醉意一扫而空,“你……你要干什么?你为何将我关在这里?”
“刘兄倒是贵人多忘事,若非本官救你,今夜你恐怕会被辛少爷活活打死了。”聂琰轻笑,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刘茫,此刻狼狈不堪的他,哪里还有文会上咄咄逼人的气势。
刘茫披头散发,面目全非,眼中满是恐惧。
聂琰清秀的面容,在他眼中,与恶鬼无疑,“若不是你,他怎会打我?”
“刘兄这话,难免有些不讲道理,话是从你口中说出去的。是你说辛少爷的是非,这才惹怒了人家,与本官有何干系?”聂琰宛如与朋友聊天,语气平平淡淡,似乎还有些许关切。
长夜漫漫,他想从刘茫口中套话,自然知晓,心急吃了热豆腐的道理。
让刘茫明白,他与辛戚沺的关系,已然是回不到从前,让他认清事实,自然才不会有所隐瞒。
刘茫浑身一颤,仿佛深处无边地狱,脑海中不断闪现辛戚沺那恶狠狠的面孔,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说起来,本官还是你的救命恩人。”聂琰嘴角荡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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