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344/514891344/514891353/202007230801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对呀,别的公子少爷都不会下灶房,怎么姑爷就会呢?”喜儿跟着在一旁问道。
听了这话,正吃着干煸小鱼小虾的杨天行差点呛到了,慌忙回到:“杨家的确世代忠臣武将,可出门在外行军打仗,每天吃干粮,士气肯定会低落的,当然要有点厨艺。何况杨家也落魄了……”
林烟寒虽是武勋之后,却没有真正去打过仗,听了这个,似懂非懂,略微点了点头道:“烟寒没想到杨公子厨艺如此了得,真是不可貌相。”
杨天行摸了摸下巴,有些矫情地回道:“我这样的,难道看得出来做菜很难吃吗?不应该呀……喜儿,你将这些吃剩下的泡面汤回回锅,下点面给三叔公送去,让他尝尝新鲜。”
“啊?给三叔公吃剩的?”林烟寒与喜儿俱是惊讶地看着杨天行,没想到他现在还埋恨在心,睚眦必报。但杨天行也不多说了,拿上鱼汤扬长而去。
“小姐,喜儿怎么感觉,姑爷怪怪的。”
“你说他到底是不是杨家的?”林烟寒眉头一皱,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小姐,是不是杨家的不要紧,只要他品行端正,人好就行了,反正小姐和姑爷也不同房……”喜儿低着头道。
“也对,但还是要托请人去查一查。”
两人说话之际,杨天行早已走了很远。林家依山傍水,布局里亲而外疏,暗合守阵之势。
谢勇家里住在外围,离林家大宅有小二里地。杨天行端着这碗鱼汤,踉踉跄跄来到了农妇递给他河鲜的地方。
先前并未仔细打量,眼下站在门口一瞧,才看清楚谢勇家只是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实属贫寒。
这时候茅屋里面传出来喊声:“毛毛,汉子,回家吃饭了!”
话音刚落,从茅屋里面出来一人,正是谢大嫂,她惊讶道:“呦,姑爷,你怎么来了!”
杨天行笑了笑,只见茅屋后头,谢勇和他儿子父子俩一人扛着一捆柴出来了,笑容洋溢,见了杨天行也是十分惊讶:“呦,姑爷来了,对不住您,家里没东西招待呀!”
“不用不用,这不是送了点河鲜给我吗?熬了鱼汤,过来送给你们。”
“姑爷太客气了。”谢勇与谢大嫂都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来,拍了一下孩子的脑袋:“你个孬货,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叫姑老爷!”
孩子怯怯地叫了一声姑老爷,便做到桌子旁边看着那碗鱼汤垂涎欲滴了。杨天行往桌上一看,谢家的晚餐就是几块黑乎乎的饼子,光是看着都咯得牙疼。
既不管吃好,又不管吃饱。
没想到谢家的日子这么清苦,还将那些河鲜给了他,现在想起来,杨天行还颇有些不好意思。
从谢勇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中能看出,这人不算高风亮节、温文尔雅,但绝对是淳朴踏实、豁达随性的汉子、
况且杨天行比谁都更了解,谢勇的身手不错。
谢勇将鱼头鱼尾上的肉剔下来给孩子和老婆吃,自己拿着骨头在一旁嘬得十分起兴,对杨天行道:“姑爷,今日放牛的时候,黄家的人没来捣乱吧?”
杨天行摇摇头道:“唔……没人来捣乱,就两个人来买了一味草药,说是要治肾亏不含糖,他们俩是好人啊!”
谢勇眼前一亮,惊奇道:“姑爷竟然还会医术?”
杨天行摸了摸鼻子道:“略懂略懂,什么都会点,会得不精。嘿嘿,谢大哥,问你一件事。林家现在也没人当官,做的什么营生?”
谢勇一愣,意思是杨天行现在可是林家人,应该他更加了解,可转念一想,杨天行初来乍到,不知道也算正常,便回到:“林家除了这周围千亩水田和几百亩果林,在县城之中还有客栈饭庄,最紧要的还是给州里供皮革,每年朝廷要打仗,就要皮革,本州几个县的皮革都靠林家。”
杨天行点了点头,他问这个,其实就是想利用林家的产业,做一点事情。这种田、种树,他肯定是不会的了,做买卖嘛,他也不懂,看样子需要另外做点什么了。
一旁谢勇看出了杨天行的心思,问道:“姑爷,林家上上下下,一个萝卜一个坑,早已分了上人下人,那些做买卖开饭庄的,都是林家的亲戚,不会将自己这位子让出来。”
谢勇砸么砸么嘴巴,兀的又道:“就比如林记老店,传了好几辈,现在落在林小姐表舅一个五服外的表哥手上。那小子也想娶林小姐,但他怕黄奇伟,万万不敢过来了。姑爷与小姐的婚事,别人很快就会知道消息了,肯定少不了麻烦。姑爷,到时候你尽管来叫谢某人。”
杨天行揉了揉额头,问了一下林家的产业,也就离开了。这谢勇憨厚老实,对这生意和买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林家的情况,也着实复杂了一些。
选择前来问谢勇,原因无他,在林家里,林烟寒心底还是将杨天行看做外人的。但对外面的人而言,杨天行是高高在上的姑爷,借着这个身份,还能指挥得动一些人。
次日,杨天行翻身起来,倚在卧室门框看林烟寒练功,心里不由得再次赞叹:
抖得可真厉害!
却在此时,不知哪里起了风,卷起沙尘,就迷了林烟寒的眼睛。林烟寒喊了几声喜儿,却是无人回应,杨天行左右一看,忽然脸红起来。
这么狗血的剧情?
杨天行走过去,想要一把扶住了林烟寒,可林烟寒与他一触碰,立马排斥起来。若是陌生男子这么抱她,她反手就是一个断根剑来了,可这是杨天行,她忍住了冲动。犹犹豫豫一个趔趄,反而是倒在了杨天行怀里。
感受这香软入怀,杨天行恍然大悟:难怪抖得那么厉害。
杨天行道:“烟寒姑娘别动,杨某为你把沙粒吹掉。”
林烟寒愣住不动,院子里四下无人,两人就这么依着,本来是花前月下好不浪漫之事,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登徒子!你放开林烟寒,让我……烟寒,他是谁!你这贱人,敢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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