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蔡琰卧室里面的密室,程风彻底震惊了,这哪里是一个女人的藏品,完全就像一个神秘的金库,程风的眼睛都被晃悠的睁不开了。就算前世,程风也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金银财宝。
密室不大,面积大约也就十几平米,里面放置了两个博古架,分列在两边,中间是一个过道,程风扫了一眼左面的架子,上面整整齐齐码放了三排,一排是黄澄澄的金子,程风粗略的扫了一遍,足有几千两?不要说修建一个院子,就算买下半条街,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下面两排是银子,银色发亮,程风感觉眼睛发花,不停的摇晃,才定住了神色,两排的银子,三四十万两是没有问题的,这同样是一笔巨款,程风就搞不懂了,蔡琰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财产。
这还没有算完,另一边的博古架上,放的都是一些古董,有上古铜器,玉石,乐器,还有几十册的绝版古书。
程风随便看了一圈,这些古董,任何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要估价,比起另一边的金银,估计价值是金银的几十倍。
程风剩下的只有感慨了,前世自己见过的什么大老板,不过卡里有个几千万,或者有几个亿的资产,都飘骚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被称为大款,巨富,还要弄个什么狗屁的榜单,不要脸的炫耀财产。
但是蔡琰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而是悄悄的藏起来,自己整天潜心钻研音律,做大学问,这才是差距,要是放在程风生活过的前世,不知道会羞杀多少所谓的大款。
程风的目光没有贪婪,而是很淡定,其实,从进到了密室,蔡琰也在观察程风的神情,程风自然是lǎo jiāng湖,面对这样的状况,装模作样的功夫至少发挥了十之**。
对于金银,程风没有动手哪怕是摸一下,虽然心里恨不得立刻将他们全部抱在怀里,塞进口袋里,但是表面还是很鄙视,仿佛那真的是一堆堆粪土,生怕脏了自己的手,不过是扫了几眼,神色有些不屑,甚至还皱皱眉。
这个举动,让蔡琰更加有了好感,这才是真男人,大丈夫,视金钱如粪土,这样的男人才是大才子的风范,蔡琰满足的恨不得立刻大哭一场,老天爷,为什么把这样优秀的男人赐给了自己!
程风的表演简直是绝对的高逼格,然后在古董这一边,程风才表现出了一点兴趣,甚至想用手指去触碰一下那些真品,但是生怕损坏了,小心谨慎的样子,就像他平时呵护蔡琰一样的细腻,简直让蔡琰的心都飞到了天外。
懂得珍惜,对这些古董很敬重,这就是最有深度的心灵,纵观天下,难道还有这样超凡脱俗的男人吗?没有,绝对没有,蔡琰,蔡琰,你特么的太有运气了,竟然占有了天下第一好男人!
蔡琰的心里就是这个状态,但是程风决定要将蔡琰彻底征服,没有简单的就此结束自己的表演,而是想更进一步。
程风的步子停留在那些古书面前,然后回头问蔡琰:“我可以翻阅一下吗?”虽然是简单的一问,但是对蔡琰的尊重,对古籍的喜爱,对自己内心的敬畏,瞬间都表达了。
蔡琰心里想说的是:“你爱干嘛都可以,让我先哭一会。”
蔡琰嘴上却说道:“你真的要看他们?很晦涩难读的,而且我们不是来取钱的吗?”
程风严肃的说道:“一看到这些古籍,感觉天地奥义精华都在里面了,我们这样的人突然无比的卑微,还有什么东西能和他们比较,我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多余,还不如把自己关在这里,彻夜的读书,读个痛快,读个酣畅淋漓。”
蔡琰立刻想到了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美妙情景,心中又是一阵激荡,“你要愿意,以后有机会的,到时候,连这个密室都搬过去,你要什么时候想看了,可以尽情的看个够。”
蔡琰已经没有底线了,女人大抵就是这样,几句话,就彻底把她的心俘虏了,既然心都成了俘虏,那么,这些财物,当然是程风的战利品。
当然,程风心里很清楚,自己估计连里面三分之一的字都认不全,简直是狗屁不懂,还不要说什么研读,什么精义了,因为程风本来就很讨厌读书。
哎,这就是功夫,以后这个密室还可以搬到我的院子,想想就令人激动。程风猛烈的压制自己的激动,淡然的说道:“那就依你了,不过以后进来,最好带上手套,一次性的手套也可以,千万不要弄坏了古籍的装帧,更不能留下手上的汗水,很容易污染了古籍的?”
程风这个装比,完全是满分,蔡琰虽然听不懂一次性手套是个什么鬼,但是知道程风对这些古籍情有独钟,而且更加珍视,这就足够了。她没有看错,也没有做错,这是她蔡琰最得意的时刻。
程风当然没有在古籍上拖延太多的时间,装金子,银子才是要点,其他的都不过是无耻的掩饰。
蔡琰将一个箱子,送到程风面前,程风果断的摇头,然后露出无比落寞的神情,蔡琰说道:“程大哥不必如此,我知道这些东西在你眼中一文不值,现在不过是借用他们,然后营造我们未来美好的生活情境,也算是发挥了他们微末的作用罢了,难道程大哥还要我亲自给你装吗?”
蔡琰将箱子递给蔡琰,程风接过来,然后放在地上,将蔡琰直接抱在怀里,“我明白你的心意,那就委屈他们发挥他们的作用,将一所安静的院落赐给我们。”
蔡琰无比感动的流着泪,推了程风几次,程风才很不舍的放开了蔡琰,然后自己开始装箱子,他可没有直接装一箱子的银子,那就太傻叉了,程风直接将箱子装满了金子,几乎装走了金子的三分之一,然后果断的,看都不想多看一眼,一手抱着金子,一手揽着蔡琰,走出了密室。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朝着怀里再多藏几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