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的眼眸渐渐变红,他将夜悠情慢慢的推放在床,轻轻的覆了上去……
看着身下微微发抖的女子容止的眼眸水般温柔,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他一手按着夜悠情圆润的肩膀,一手拨开夜悠情额角的碎发,薄唇轻吻夜悠情的额头,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全世界,大床之上的两个人竟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容止满心满眼都是夜悠情终于要是他的了。而此时的夜悠情紧闭双眼,容止的唇吻上她的额头时,她不住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勉强与不愿。
当容止继续吻她的脸颊脖子时,她的眼睛忍不住的流下眼泪,顺着她的狐狸眼尾滑到枕头上。
容止看到夜悠情的眼泪,他拨开夜悠情额角碎发的手紧握成拳,突然,他低下头用力的咬住夜悠情的脖子,夜悠情疼的睁开眼睛,但仍旧不吭声,只是痛苦的咬牙承受着。
容止又加大了力度,好像一定要夜悠情痛的叫出声来才满意,夜悠情难忍疼痛,晃动着身体在挣扎,而容止怎会让她如愿,容止的两只大手用力的按住夜悠情两边的肩膀,不让她逃脱。
夜悠情见此,便也停止了挣扎。又重新紧紧的闭上双眼,不挣扎也不反抗,因为她不敢也不能反抗。
容止看着夜悠情紧闭的双眼,心底的怒气压不住的溢出来,”睁开眼睛看着我,夜悠情”容止道。
夜悠情听话的睁开湿漉漉眼睛,对上容止因为发怒而发红的眼,容止的眼睛太过于犀利与深邃,以至于夜悠情根本看不清楚其中饱含的情绪。
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容止,她不懂容止到底怎么了,是生气了吗?可是容止又为什么要生气呢?她并没有反抗他不是吗?她不是一切都如他所愿了吗?
容止从夜悠情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与不愿还有那份小心翼翼,他的大手突然扣住夜悠情的下巴,“夜悠情”,这三个字从容止的口中掷地有声的说出来。
“师傅”夜悠情低声答道。
“取悦我”容止注视着夜悠情的眼睛说着。
紧接着,他从夜悠情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愿,但也就一闪而过而已,夜悠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两条纤嫩如细藕般的胳膊缠上容止的脖子,嘴唇慢慢向容止的薄唇贴过去,既然是逃无可逃,那么挣扎也没有什么用,不如顺从又能怎样,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夜悠情在心里想着。
就在两唇快要贴上时,容止突然推开夜悠情,然后快去穿上衣服摔门而去,夜悠情被推了一下本就有些发蒙,而后又被这大力的摔门声吓了一跳,有些发怔的盯着床铺顶上的纱帐,然后慢慢的回过神来,蜷缩成一团,抱腿大哭了起来,想着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
她本就没有亲人,所以对亲情十分的渴望,自小由洛颜带着,洛颜待她极好,十分爱她,她从小便把洛颜当做是母亲。
可是,三年前,洛颜的死,和琉璃镜被屠杀都让她痛心不已,而尘萧然的事又让她肝肠寸断,她走投无路却又大仇未报,而后被容止所救,直到今天,她终于绷不住了,她感觉自己好累,像一个傀儡一样,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身不由己。渐渐地夜悠情哭累了,昏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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