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反噬,是第一次,若是将来甚至是运气不好的话,或许就是这几日的事情,或许我就不能再好好做事了。那时候请任兄替我兄长杀了我,也要好好劝劝他。
我不能改变天下,但他却不同,掌握天下命脉。望他能重新扶植别个,或是自己重出江湖,将天下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任继祖有些震惊于苏扶桑说这话时候的决绝。虽然苏扶桑已经向他交代了一些自己的底细,但是却不能将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罢了。
两个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都把自己内心之中的些许隐秘告诉对方,却又有些衷心之言,无法一时之间全相告知。
苏扶桑又斟了一盏茶,只是驿馆里廉价的茶,其味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他们平日里喝得好茶。
任继祖却有些认真地品了一口,道:二公子此番上京请多保重,我在这里静候佳音。不论是一年,两年,五年或是数十年,我都能一直等着。等到天下由衰转盛,等着天下太平。
他转而又一笑,道:这里虽然看上去有些乱了,不过二公子却不必过于忧心,我在江南有些势力,和掌柜的说一声,就有人来修葺了。更何况也不会让他们白白出这个钱,自然也要给他些补偿。
苏扶桑微微点点头,去年春闱在京城最受人瞩目的三个青年才俊,常荣升已经确定跟随太子,关子龙远在塞上苦寒之地打拼一番天下,任继祖却是认定自己这样一个主公了。
苏扶桑不是会和别人讲些虚礼的人,既然任继祖说了,自己就听他所说,将来若有机会还礼也就是了。
苏扶桑将任继祖送走,回到驿馆里打坐修炼,他不敢多运转内息,生怕再因为内息不畅的缘由,导致自己出现心神障碍,最后走火入魔。
他只敢调理自己的气息,一呼一吸之间,总觉得有些隐隐的愤懑之感。苏扶桑虽然没有看见自己反噬之时是个什么样子,想必性情大变,和现在的自己完全不同了。
这时候却听外面有敲门声,苏扶桑想来应当是任继祖找到的帮忙修缮的人来了,便去开门,开门一看,却非是自己想象之中的人,伴随着一股阴冷的寒风进来。苏扶桑略微颤抖了一下,心想现在若有这样的江湖高手进来,自己经历了一番简直将要走火入魔的存亡考验之后,能够匹敌这样的杀气的可能心,基本就是微乎其微。
苏扶桑无法,正想着握起手中宝剑,却看到那在江南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人和自己所还的那把无名宝剑,已经是变成了两节,丝毫不起作用了。
苏扶桑知道这时候若是自己的宝剑寒月在手上的话,自己多少还有几分能与对方抗衡的实力。
可是自己现在连一件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实在不能说是有什么方法来与多方拼命。
正想着的时候,却感觉胸前有一道剑意袭来,却非是凡剑,透出一种多年禅意的修为,并不想刚才感受到的一样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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