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桑一惊,再往回看,却没有那个人的影子了。
苏扶桑知道这样的水准已经是自己无法估量的高手了,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仔细的回想着刚才那人的武功,只觉得用筷子抛过一粒花生米,就好像自己的武功路数一样。巧劲儿上又有当初洛铭给关子龙练习的那一套玉门关长拳的味道。
苏扶桑转而想方才那个人的眼神,莫名的透出几分熟悉之感。是谁呢?苏扶桑只觉得这人没有恶意,是在自己的人生之中见过的人吗?
苏扶桑又在雍州城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此人,也想不出此人的身份。于是就罢手,回到了平郡王所住的驿馆去了。
梁王送走了东胡单于帐下高手,这时候却把自己的世子叫了过来。这世子年纪还不算大,只有二十多岁。这几天假装父王病了,所以就替父王去接待了中原的御使。
虽说这个世子比着程君潮也大不了多少,但横竖是在边关磨砺过多年,已经算是个老油子了。把个京城来的平郡王耍的团团转。
他心里也有些自满。这时候看到父王叫自己来,也有邀功之意,心里自然是有些高兴的。
梁王见儿子到了,有几分欢喜,道:世子能为孤分忧,将来也能做一番大事业。
世子听父亲果然表扬了自己,喜上眉梢,便道:中原皇帝真是奇怪,叫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来做这样大事。中原的气数也没有什么希望了。
梁王笑道:这点小事怎么会伤到中原气数,你还是太年轻了。孤一直都有一统天下的心思在,只不过苦于雍州天水一带相比于中原,实在是弹丸之地。若说打仗,没有这样的机会。只有挑起北方胡人和中原汉人鹬蚌相争罢了。到时候我们坐享渔翁之利,有何不好。再说之前我们已经让皇帝对赵王起了疑心,现在那个赵王不就关在宗人府里。你想想赵王的王妃是谁?
世子道:不是当年的齐佳大长公主?
梁王笑道:正是,现在大单于的姑母,在京城没有容身之地。大单于心里一定也是难受的。难免不会做出事端。
世子点头赞同,问道:儿子没有父王想的远,父王这次有什么办法能让胡人和中原人生出嫌隙呢?
梁王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中原和四家胡人从古至今就是水火难容。我们只有用好手下的情报罢了。这个小平郡王没讲过世面,正好用他一用。
你叫手下的人到他的驿馆去,金银都不要,单单把他的国书偷出来,没这国书,叫他见到大单于碰一鼻子灰。
世子道:父王这个计策果然可行,中原派这样一个人来,早该是要出事的。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
梁王点了点头,又道:世子还是小心些,这国书拿回来给孤瞧瞧,先不要轻易处置。
世子点点头,连忙派人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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