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老太太说的是,只是晚辈身有重病,想要给朝廷做些事,但是却是心有余力不足。有了您这句话,我就好好养病,争取将来好了之后,能够考取功名,为朝廷,也为大将军多做些事情。
老太太笑了起来,道:这才是正道理,老妪这就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以后随时随地来找老妪就是了。
苏扶桑却道:晚辈却是还想要求老太太一件事的。
沈老太太问道:是什么事呢?
苏扶桑靠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一句。
老太太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是答应了。苏扶桑有行礼作别,二人就此分开。
苏扶桑仍在甲板上吹着冷风,却听身后有一个声音道:夜公子,这里凉,你一个身上有病之人,在这里受冷。让我这样的医者看了,心里多不舒服。
苏扶桑回头一看,正是徐儒。
苏扶桑倚着栏杆,笑道:徐兄怎么还不下船去?
徐儒也笑了,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你刚才求沈家老太太做了什么事?
苏扶桑道:不满徐兄说,那个阿顺一路照顾在下,在下欠他的人请。若是死在了杭州府,也真是可惜了。他的本心不坏,做了错事,就要受罚。但是无缘无故丢了性命,在下也觉得不应该。
徐儒点了点头,这两个人呢就像昨天一样在运河上的大船里面倚着栏杆,看着滔滔不绝的河水。
似乎昨天两人太过像是知己,无话不谈,以至于把能说的话都说完了。这时候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半晌,风好似停了些。苏扶桑终于开口道:这船上的七煞教护法,就是徐兄你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正如他这一天之中展现出的从容平静一样。
怎么这么说?徐儒和他也是一样的从容平静。
并没有什么证据吧,只是觉得这船上所有人都在说七煞教,若是没有一个是真的七煞教,不是很奇怪的吗?
不是说这个。徐儒笑道,你是怎么知道在下是七煞教护法的?
苏扶桑看向他,衍生中带着积分戏谑,笑道:没有为什么,我随便说的。
徐儒放声大笑起来,道:夜公子真是了不起啊。你或许没发现,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上去毫无坏心,单纯如一张白纸,其实却是天生就有的股子中的厉害。高高在上,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人信服的本事。
苏扶桑有些疑惑,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力量。
夜公子不必自谦了,在下就如你所说的身份,却不是个高人。茫茫人海之中一个普通人而已。
他笑了起来,江湖要是有缘,希望我们是朋友,可不要是敌人才好。
苏扶桑下意识点点头,然则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七煞教的人已经将势力扩展到了京城,甚至是边疆。自己与七煞教这些阴谋家一定是势不两立,又怎么可能做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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