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桑这么说,也是担心若这个温少爷是凶手,屋里的妇孺十分不安全,才说了这话。
老太太又叫点了一盏灯,徐儒、船老大、温少爷这几个人一起出去。
苏扶桑这时候才仔细看清楚了薛家姑娘。她胸口果真是插了一柄羽箭,羽毛处也是一样的有被人握过的痕迹。
羽箭插在胸口上的位置,渗出一圈暗红色的血迹。只不过因为被雨淋过了,更加晕染开来,成了一大片。
苏扶桑正准备检查别的地方,却看到一边的徐儒皱了皱眉。
徐公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徐儒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羽箭的伤口,和刚才的单安福的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呢?苏扶桑问道。
徐儒站起身,打着灯笼又照亮了单安福的尸身,给苏扶桑看。
夜公子你看看,这里的血迹似乎是喷溅出来的,血也算流了不少。薛姑娘这个流的血也太少了些吧。
苏扶桑仔细看了看,果然单老头的衣服上也沾染着血迹,而薛岚胸口上虽然有大片血迹,但是都很淡,应当是被大雨晕染的。
苏扶桑点点头,正思考着原因。他现在不是官府查案的身份,因此处处小心谨慎。不敢去摸薛岚的身体。于是就用眼睛一寸一寸扫视,想要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才顺着灯光,发现薛岚食指上却是有一圈红红的印记。似乎是被什么细小的线勒出的伤口。那伤口又有些焦黑,似乎是被火烧过一样。
苏扶桑记下了这一点,却没有说出来,转而又看向她的胸口,似乎有个不正常的凸起之处。苏扶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再仔细一看,却见有一张纸露出一角。
苏扶桑见大家都是一言不发,也就不算太过忌讳,将那纸抽了出来。
那张纸已经皱皱巴巴了,上面写的字也都模糊不清了。但是还是能辨认出来,只是三个字,正是七煞教。
船老大叫出了声,怎么又是七煞教?
苏扶桑不答,小心地将这张纸放在地上摊平。
他又观察了一番,最终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不寻常的地方。
那三人见苏扶桑看完了,也跟着一起回到沈老太太屋子。
老太太问道:查出什么没有。
苏扶桑说了刚才看到有张纸条的事,又道:凌公子,瑶儿姑娘,你们都是在薛姑娘身边的人,能不能说说薛姑娘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仇敌之类的。
凌子贤道:在下挑明了吧,既然温少爷也说了,我也就说说明白。在下这位奶奶平日里是不待见在下的,在下心里也清楚。至于她树不树敌,他们家在江湖上好大一个产业,不说江南,就算天下论也是一样的数一数二。
她虽然不是长房家的,更不是男孩儿,可是她伯父为了做的好看,给她一个大产业的。然而在下自从和薛岚成婚,就没听她说过这个产业大小,更是没有提过一次让我染指产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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