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实在没有个正形,现在是什么时候啊,小主公练箭就只在这几天,还是出去乱疯。要是叫宗主和姑娘知道了,必定要说你的。教坊司旁边的夜轮府上,扫院子的下人,见洛铭回来了,埋怨道。
小爷我一瞧小主公射那箭,我就头晕,恶心,吃不下饭。你说说叫我怎么在院子里呆。洛铭道。今日项古街上有好大一个热闹瞧呢。
小少爷不必说我们都知道啦,现在京城里的消息传得多快呀,才刚东宫的小殿下来了,正在正厅与宗主说话呢。那下人道。
这人必是来答谢我的。洛铭笑说。
洛铭走到院子里,正准备进去,被李管家叫住了。
小少爷,现下别进去了吧。东宫小殿下正在向宗主请教少爷您的秀才是如何考的。宗主拿您写的策论给小殿下看呢。怕不是一会儿进去要考较您的学问了。
我害怕他考较?洛铭道,又准备进去。
小少爷听我说句公道话,您听小殿下问些个学问,仔细讲清楚您又不愿意,云山雾罩一通又显得不大合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些个什么意思。不如去看看小主公的箭练得如何了。姑娘今天好一通着急呢。
好好好,我看你们这些人根本没打算让我吃饭。洛铭也不等答话,转头走了。
夜轮所住的屋子正厅非常宽阔,地上铺着并非本国的花纹地毯,夜轮和程君允分别坐在桌子两边,程君允正拿起书案上文稿仔细观看。
洛兄真是了不起,我在弘文馆读书,先生也拿一些进士的策论给我看,倒觉得没有比这几篇条理清楚,构思有新意的了。程君允感叹道。
洛铭此人很有天赋,只可惜心不甚静,况且性子野了些,现在看来难成大事。只盼他将来能够收收心。
听说小殿下的一柄宝剑,可否让在下也开开眼界。夜轮笑道。
这多亏了洛兄,正要拿给大哥看呢。程君允道,随即解下了腰间的宝剑。
那柄宝剑的剑桥镌刻着一些古朴的花纹,要是说这样的样式,应不是本朝所流行的,追朔上去,怕也是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夜轮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果然又是翁的一声鸣叫,先是一亮,通体黝黑的剑身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我认得这剑,这是天问。夜轮道。
大哥起先不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吗?程君允问道。
我只听管家提起洛铭在沈将军府外惹事,倒没听说是为了什么剑。夜轮道。
那您怎会知晓这剑的名字呢。程君允问。
我这些年在江湖上,阅览各处杂书,其中有一篇就是写这天问剑的,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呢。
是什么故事?程君允有些好奇地问。
我说说小殿下听听笑笑就好了,这事儿就像画本上的传奇故事一般,何年何月何人姓甚名谁都已经不可考了。?这故事说的是有一个大户人家,这家要继承家业的长子长孙十八岁时在外游历得此天问宝剑,视如珍宝。他叔父家的二堂弟只有十五岁,看到这把剑不禁生出觊觎之心,但他此时毕竟是个孩子,除了羡慕没什么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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