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白光过去,却见眼前的景恭手中果然是拿着一柄匕首,但是尖端却并非已经刺入那个所谓常亲王身上。
原来他的手腕被一边那个小厮一把抓住,看似没有什么力道,但是无论景恭如何挣扎,都在也挣脱不了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景恭大叫道。
洛铭微微一笑,道:跟你说了是常亲王,身边有个会一两招微末武功的小子,有什么奇怪的。
景恭低下头不说话了,他虽然顽劣,但是在学馆时候读书不用什么功,就能读得很好了。从前出来混迹,也都是顺风顺水的,从来没有丝毫差池。
这次出来先是银钱被骗,又是技不如人,简直无颜面见人了。
你们知不知道指挥使祝重黎在什么地方?景恭已经被人说的有些疲累了,但还是道。
程君允道:你是第一天进京吧,若是从前就进过京城的话,应当知道我常亲王和那祝重黎的关系最为要好,当初便是我提拔的他。
他说的话信誓旦旦,使景恭不得不信。
因此两人便跟洛铭程君允两人走了去,穿过树林,在林子的尽头只见一个小木屋。
景恭仍然是小心翼翼的挟持着陶同大。
到了那小木屋的门口,景恭警觉地看着程君允和洛铭两人,没想到洛铭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突然一回头,景恭景简都是瑟缩了一下,只见洛铭转手一手一个,用了个灵巧的擒拿法,将两人通通拉进了屋子。
真有你的,现在就替你爹爹娘亲教训你。洛铭扯起一边的麻绳,就把两人给绑了起来。
虽说方才洛铭就已经和程君允商量好了对策,但程君允着实没有想到洛铭竟然如此干净利落。
一边的陶同大也吓傻了,景简畏畏缩缩站在一边,只有景恭仍大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程君允见此,走过来小声和洛铭道:小少爷别难为他,这个孩子我认识,他就是书院里面的孤儿,难说是不是有父母双亲的。
景恭听见了程君允说的话,又联想到进门之后所谓的燕王和他的小厮的态度,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一次被骗了,大声道:原来你就是阿允,你竟敢骗我。
程君允见他已经被绑上了,便不和他说话,只听洛铭安排。
洛铭要了摇头,指着景恭道:我怎么不知道这孩子是谁。他的祖父,就是何患院的李老先生,他的父亲,就是鄙府的李管家罢了。
程君允当然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种事情,但是见那景恭就在眼前,又不好直接问洛铭,只得在一边等着。
洛铭把景恭手上的绳子解开,手中拿着一个戒尺,问道:为什么不好好念书,为什么一心想着离家远走,吃喝嫖赌?
景恭不说话,洛铭道:把手伸出来,今天就是要替你爹爹好好教训你的。
景恭仍然把手背在背后,不愿意当着众人的面受罚。
洛铭道:你已经十六岁了,不是个孩子了。男子汉做事,这一点担当都没有吗?
景恭似乎被触动到了,终于还是把手伸出来。
只听啪一声脆响,景恭手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白印,很快就变得红殷殷的。
洛铭道:这一下是教训你私自外出的。
说着又打了两下,道:这两下都是因为你偷窃成性,就连阿娘的东西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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