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听了苏扶桑的解释,觉得丝丝入扣,没有不妥的地方。但是大家再看看这个阿顺,颇觉的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阿顺笑道:公子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但是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我杀的人呢?
鱼线。苏扶桑道,就是鱼线,我看到你在船头钓鱼,那时候我就想过,是一根什么样的鱼竿,才能让你抽出这样忙碌的时间,偷偷钓鱼。想必是因为你用了那鱼线做了风筝线吧。因此才把那鱼竿拿上船。
我若是把那鱼竿丢进河里该当如何?阿顺问道。
那也没什么,这是大案子,关系到一条人命。到时候官府派人沿途潜入水中,迟早会找到那根鱼竿。到时候只要看看鱼线是否完整就行了。
阿顺微微叹息,道:没想到真的被公子你看出来了。我那时候没有避讳你,就用了这柄鱼竿,只是觉得你是个病弱的人,况且这一路上都是我照顾的。我信你不会有精神去瞧个分明。终究还是大意了。
阿顺微微笑起来,似乎是释怀了。
那柄鱼竿,仍在我屋里。阿顺道,这没什么奇怪的,它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苏扶桑重新看向他,这个少年透露出一种悲伤却又安宁的气质。
是我杀了薛姑娘,我给她写了一封信,以七煞教的名义威胁她,让她拿着风筝到甲板上去放飞。我也想过若是她知道这样会死,或者是侥幸没有被劈死,我要如何。那时候不过想着两个人同归于尽罢了。没想到却成了事,但终究还是被公子轻而易举地看穿了。
温少爷大声道:你们听听他这话,他伪装成是七煞教,他才是真正的跟七煞教有关的人,为什么要怀疑我?
凌子贤也道:没错,你们这样完全没道理。我说了那时候我就是在睡觉的。再说这个阿顺在单安福死的时候,也是在睡觉的,再说那两柄羽箭也是一样的,我根本没有那样的羽箭,这个阿顺方才还说他父亲是运输这些羽箭的,一定有这羽箭。怎么会是我出手杀的人呢?
苏扶桑叹了口气,正准备开口,却听到阿顺冷笑了一声,道:你当然没有那样的羽箭,因为你用来杀单安福的匕首,被我调换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阿顺此时究竟说了什么,只听他道:我从你上船就盯着你了。早就知道薛岚和七煞教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我父亲的死,也有七煞教一份。之所以要想这些办法杀了薛岚,也是因为给自己留一个闯进七煞教里去报仇的机会。
因此你一上船,我就一直都在盯着你呢。我那时候正好是在照顾夜公子,因此你们也都不大清楚船上还有我这一个小厮在的。没想撞到了你和凌子贤密谋。你们二人当时正巧就在计划如何杀了单安福,只是因为单安福知道了你们的秘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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