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官员不禁大哗,更加出格的乃是这个能够操控衙门,真正握有实权的指挥使名叫祝重黎,竟然是个京城文武百官闻所未闻的,仅有二十多岁的少年。
这几日给皇帝上书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了,然而丝毫没有影响到皇帝的兴致,这衙门就设在常亲王府以东,隔着祥祺大道的地方,似乎是明目张胆地向京城百官示威。
二月二,这衙门的大堂外面,张灯结彩,红红火火。即便是文武百官都没有参加,光衙门里面做事聚在一起,就已经让人觉得很是热闹了。
更不用说的是小常亲王亲自驾到,又是题字,又是满衙门的人拜见,又是赏赐又是勉励,一干人等都好不快活。丝毫没有正月里被老太师挤兑的哑口无言的无力感。
京城官员见不能说动皇帝,只能转而向太子求救。自皇帝登基已经有近二十年了,太子监国从来没有一次做出过荒唐的事。
既然百官都知道这件事着实荒唐,都认为太子能够做个表率,为百官讨一个公道回来。因此上这几日到太子在宫外府邸门口,这里却是毗邻着常亲王府,这样一来,本来新衙门开张已经很热闹了,这些官吏的反而成了人家免费请来的凑数的,把二月二的祥祺大街,闹得一派兴隆。
然而太子并不在府邸,这也是常见的是。毕竟太子监国已经超过十年了,这十年之间都是在宫里做事。
那太子府的管家也算是个人物,出来道:各位大人,太子爷近些天来实在是忙碌,过了正月,更是大小事务都要处理。各位大人也多多体谅些个,太子爷有难言的苦衷。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就说太子有难言之隐。这下官员们反而开始琢磨,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太子无法分身呢?
有人琢磨过味来,都觉皇帝可能为了不让太子参与此事,所以想方设法找些事情让太子在宫里抽不开身,这样一来,小常亲王不管是在宫里安排什么,也都不会被干扰了。
又有人提议去找百官的领袖,隽老太师。这老爷子上次仪式就痛批新衙门,这次一定会带领百官反对,早些让皇帝收回成命,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因此一大群人又进发去了隽太师府。然而却没有一件好消息,太师府的人都说老太师的旧疾复发,俨然到了无法下床的程度。叫大家都回去,多过些日子,总有解决之法。
这下官员们反而不再想着找门路了。很多年以来,他们都是以老太师马首是瞻。有的人想,既然老太师已经说了不要去管,从前都听老太师的,这次又有什么理由不听他的话呢?
也有人这才观察了一下这个想要反对走马阁的人群之中,自己好些个同僚上级都不在,是否因为他们胆小怕事或是因为他们其实在这其中有利益牵连,也都未可知。
因此都回了家,不敢过于声张,总想着等到太子能够脱身,老太师病好了,大家众志成城,一起向皇帝进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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