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府了,不管怎么说,家里来了一个人,也算是大事。农英当然不敢擅自做决断,就找李管家来。李管家叫小厮带祝重黎先去洗了个澡,又换了干净的衣裳。自己去禀报给夜轮知道这事儿了。
苏扶桑不知道夜轮准备要如何处置,便在外面的石凳上坐着,他手里还拿着那个装着冷香果的纸袋,这时候无事可做,就拿出来看。那果子在月光之下,晕染着淡淡的朱红色。
本应把这些果子送给朱颜儿,但他却知道即便不说农英已经拿了好些回来,自己这几个果子也放了半日,想来也不能算是新鲜了。
他拿出一个,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咔嚓咬了一口。那苹果的清香立刻散发在身周,给人一种既安宁,又祥和的舒畅。
小主子竟然有闲情雅致在此赏雪,真是难得。
苏扶桑回头一看,正是洛铭站在自己背后。
苏扶桑把那果子递了一个过去,洛铭接过,也咬了一口。
洛铭你们常说七煞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门派?苏扶桑问。
小主子竟然不知道七煞教吗?幸亏你还是尚天齐的徒弟。洛铭笑道。正说着,却见尚彻也走过来,踩着刚下的雪咯吱咯吱响。
七煞教从前叫做七煞派,你师父我正是那帮派掌门呢。尚彻笑道,说着走过来,不客气地拿过一个苹果。他一只胳膊仍然没有恢复好,还用白布绑在肩上。
既然如此一定不是什么好门派了。苏扶桑道。
这是怎么说?洛铭和尚彻这下都没跟上苏扶桑的想法,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苏扶桑道:要是是个好门派,师父当年就不用沦落到运河边要饭了不是?
尚彻笑起来,又问道:扶桑儿你怎么会提起七煞教的事?苏扶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是把今日是如何救的祝重黎,以及隐约听到什么教主这些话,都说给两人听。
洛铭听到这人不是单纯来京城乞讨,而是拿了银子,想来京城考一个功名的时候,皱眉道:这样的人,万万不能留在身边。心气儿太高,应是会把权势名望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翻脸不认人的就是他。
苏扶桑不知道如何反驳,便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安置他?
洛铭道:这有何难,给他些银子,让他早点回他的山西老家去就完了。你要留他在这儿,真是个祸患,更何况还跟七煞教有关系。
尚彻道:扶桑儿,你听洛寨主说的的确有道理。他的底细你都不知道,也不见得才华横溢到能在京城混日子的程度。还不如让他早点回去,这也算是为他好。
苏扶桑细想想,也决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却听洛铭问道:小主子昨日那个小常亲王,都议了什么事,我听说的是反响颇大,还牵扯出了老太师。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苏扶桑有些纳闷儿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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