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又道:那倒不至于,这里是海上,况且没有一个人能逃出这所牢房。你难道没听别人说黄赖子也是京城有名的武林高手,甚至达到了旁人都永远达不到的境界,现在还不是被关在这里,疯疯癫癫这一辈子就没有希望了。
苏扶桑有些震惊,他能想到黄赖子是个什么人。自己从前似乎有遇到过这样一个街市上的疯子,脸上还有伤疤,疯疯癫癫,却能渡真气给自己,让自己在武功上得到精进,苏扶桑从来没有小看这人。
然而他们说的黄赖子和自己想的那个黄赖子是一个人吗?苏扶桑,心里也不知道,但这里的构造让自己根本无法出去,更不用说看看,与自己关在同一所监牢里面的其他囚室的犯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总之来这里的人应当都会发疯,苏扶桑就是这样想的。
不知道究竟多少日子过去了,苏扶桑所记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六百日。这还不包括曾经在运河上的那些日子。自己被抓的时候已经快二十岁生日了。想来现在已经有二十二岁了。这个年纪在平常人家早已成家立业,甚至孩子也不止一二个。
而自己却困在这座囚牢当中,仍然不知道如何逃离。他知道自己走的时候,夜轮是相信自己能够逃离这个地方的。
自己从前也是有自信,绝对会离开会想办法拯救这个天下的一切,然则现在真的被关了进来,他不由得开始怀疑担心,担心曾经和他在一起的人,担心曾经他想要去保护的人,担心在这六百天的时间里担心两年过去了,他们会不会被太子迫害。甚至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能计算清楚时间,又或许那些狱卒只要把给他送饭的时间稍作调整,他就不能清楚的迹象,每一天。我一来。也许自己所知的六百天并非六百天,而是更久。更久会是多久呢?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日子,苏扶桑心下有些更加害怕起来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发觉自己现在即便不自己打坐入定,修炼功法。那三门禁术也会随时随地找上自己。
《桃花心经》一直是较为温和的功法,基本上没出什么岔子。但《真乐法》和《人非经》两样,即便只是一日之内,都会数度找上自己。
而这两种武功的副作用都不相同,《真乐法》随时随刻都会让自己的心变得寒冷,而《人非经》则会让自己燥热难耐。
反复循环,苏扶桑只觉得自己是在冰窖和火焰之中,来回转换。
有时候疼的要命,有时候心如刀割。有时候冷漠孤僻,有时候暴躁产生要杀人的**。
苏扶桑几乎不止一次想到要死,然则就连死也是难得。那些狱卒虽然不会和自己讲一句话,但是个个都是生怕自己会死在囚牢之中。
况且苏扶桑随时都会被两种不同的武功心法控制,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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