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去夜轮的居所,程君允高兴得不得了。出了门,外面沈家的和夜轮手下的人还正兴致勃勃地准备着贺礼。
沈兄,快给本公子准备马车!程君允叫道。
沈司清连忙叫人备车,下面有人小心地道:少爷,咱们的马车,被人征去了。
被谁征去了,谁敢征沈家的车驾?
还有谁啊,少爷您不记得年前来的时候,给谁送了十丈精工苏绣锦缎了嘛!那人道。
原来是江南那个有名的大盗!沈司清叹气道。
是啊,就是有名有姓江湖浪子桃花山寨洛铭。
桃花山寨简直就是一群强盗。那下人回说。
没错,少爷,他们本来也是自诩为强盗的,方才那洛铭手下的一个门主,要去杭州知府府上去打一场官司,所以就把咱们的车征走了。
什么?把咱们的车,本少爷此次来难道就只有一辆车?沈司清疑惑地问道。
少爷,他是把咱们的车全都征走了啊,还征用了节度使公子的全部车马,再此养老的于公公的全部车马,还有
沈司清气了个够呛,可显然不敢说些什么,看起来是畏于这位桃花山寨寨主的权威,显得很丧气的样子。
正在他有些泄气时,却见那程君允已然登车了,却不知那谁的车。
沈公子,你就不要费心了,江南这地方,在下没有别的本事,车马还是齐全的。夜轮笑道。
怎么,夜先生的车没有被征用?刚才那个报告的人十分不解地看着夜轮。
夜轮微微一笑,也并不答话。
马车有三辆,都是宽敞舒适的,坐下四五个人毫不费力。沈司清看到程君允登了第一辆车,就上了第二辆,夜轮携隽秋登上第三辆车。
马车开始行进了,隽秋的老毛病似乎有犯了,咳嗽个不止。
夜轮在他背后拍了拍,取出一个白瓷的小瓶,递给隽秋,隽秋这时候咳嗽的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勉强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夜轮道:秋儿,你中这个毒的解药,最短可能要等一年才能炼出来,这一两年中,我会好好找人帮你调理。
夜轮兄,您是江湖中人,却视我这个父兄都在朝中谋职,争名逐利的。我与您结识,您对我却没有偏见,还帮我治病,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您才好。隽秋终于缓和了些,接过水壶,咽了下去。
令尊大人和令兄长都是朝廷的支柱,怎么会是争名逐利之辈呢?
夜轮兄,您有所不知,我至今还模糊记得当初给我下毒的人。我想燕王那件事,可能并不如大家所说的一般。十五岁的时候我便记起一些从前的事,之后每一年都更加清晰了。我的父亲,现居于尚书令,我从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在家里不受宠爱,确实感谢您的照顾说到这里,隽秋十分痛苦,几乎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夜轮摇摇头,笑一笑道:算了,秋儿,你只管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了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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