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位世婴公主也不是常人吧。奴婢经营商会,听到不少关于她的传闻,听说她也是超一流高手,跟尚先生一样的境界。她才十七岁,有这样的境界,除了小少爷,世间应该没有能和她相比的了吧。农英道。
众人听了都点头称是,只有洛铭似乎有几分恍惚和怅然。
郏芷道:那样的女子想必要比平常女儿家要沉稳的多。从小苦练武功,也是不容易。你我都是练武之人,要到那样的境界,得经历什么样的痛苦,常人无法得知。
尚芮也笑道:我看小少爷的武功最好,却也没有多几分稳重呢。
尚芮本来以为洛铭会反驳她,朱颜儿有事找洛铭都是叫尚芮传话,这两人平常在一起的时间也多。经常互相调侃,早就成了习惯。
但这次洛铭反常地没有反驳,而是表示同意,道:芮儿姑娘说的对,那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儿家罢了,能多沉稳,又不是老人家,多的是女孩儿的活泼。
从没讲过小少爷对那个姑娘这么上心,莫不是也想要求娶这位东宫的掌上明珠?农英也笑问道。
正如农英所说的,从前见到一个貌美的女孩,自然而然地欣赏,就如同欣赏一件物品,名画或是瓷器。
朱颜儿虽美,但他当她是自己家的幼妹,把好的东西都拿给她,就如宠爱自家妹妹一般。
对于这四个姑娘,也都是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姊妹。姊妹间玩闹也有,嬉笑也有,却没有那种感觉。
在深秋的早上,卧病多年的少年初六,遇见那个靓丽美好的少女宛儿。
是哪个宛字呢?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又喝了一遍酒,这里的人也就都散了。郏芷、浦蓉、农英三人虽然是侍女,但要管的也多,家大业大,他们少有闲暇的时候,因此都去做事了。
尚芮也是一样,想着已经有好一阵子没人在朱颜儿身边了,虽依依不舍,还是先跟父亲暂时告别了。夜轮本来也是有事要忙,李管家也一同去了。
洛铭不知道有什么心事,自己出去找乐子了。他平常也是这样的性子,没人会去约束他。
这时候正厅里面只剩下尚彻和苏扶桑了。
尚彻笑道:之前在北境的时候,就听洛寨主说,你的武功有所进益。以前为师为了给你打好基础,只教你心法,现在回了招式,不知道有什么水平,不如与为师我过两招如何?
苏扶桑道:洛铭说我只有二流水准,应该不假的。师父不必试验了。
尚彻见他似乎有些没精打采,就有坐下来,问道:是不是今天你去参加那个什么四扇会,遇到什么事了?
苏扶桑见他一针见血,只得问道:师父您知道我是个什么身份吗?
尚彻见他眼神当中有几分急切,就道:那是当然,当年宗主找我的时候,就都告诉我了。你是先帝的遗孤,母亲是江南名妓祁怜。先帝留了册封诏书,你是正经应该继承大统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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