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百头猪和一百个人给你杀,那个杀得快吗?”陈楚歌问乌翔飞。
这是什么问题,也太古怪了吧?哪有用人和猪比了,乌翔飞想了下,十分肯定的回答说:“肯定是猪。”
陈楚歌笑而不语。
吉化县不大,仅有聊聊两横三竖五条街道,不到千户人家,其中屋舍低矮,更是没有超过两层的建筑,陈楚歌与乌翔飞到吉化县时。
正好月上枝梢,夜色降临,相比于白昼,陈楚歌不知怎地,还是对黑夜有种莫名的喜欢。大步流星的走在吉化县的街道上,最终在一座三进的院子前停下脚步。
乌翔飞指着里边欢声笑语,灯火通明的院子,告诉陈楚歌说:“这里就是铁头帮的地盘,我们要不要先报官?”
陈楚歌眯眼打量着那座府邸道:“你不是说,这铁头帮的老大和捕头席飞章一块儿喝过酒的吗?报官有用吗?”
“席捕头名声还是很不错的,这个……”乌翔飞支支吾吾的,就他们两个人,更准确的说,就陈楚歌一个人,行吗?
陈楚歌知道乌翔飞的担心,接着道:“就算现在报官,等捕快来了,黄花菜都凉了,你知道吗,以前我身边也有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从来都不废话。”
陈楚歌说完,抬步走向那两扇半开半合的乌木大门。
“喝,兄弟们来接着喝,都别给杜铁头客气,今晚上喝过了酒,后边还有硬菜呢。”
“哈哈,谢谢大哥,不过大哥你说的那个硬菜,经得起我们大家伙儿折腾吗?”
“你想什么呢?那是大哥的菜,和你有什么关系?王八蛋……”
院子当中的酒桌上,不断有胡言乱语传来,当中十多个人,或蹲或坐,酒气熏天。
陈楚歌站在门口,看着院中的情形,听着不绝于耳的污言秽语,胸中杀意流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些人口中的硬菜,十有**是指小旋风那个小丫头。
“喂,你谁呀?大晚上来找这儿找死啊!”有人发现了门口的陈楚歌叫嚷道。
“老六,你别吓唬人,喂,那小子,你是那家派来送钱的,报个名儿,把钱留下,就可以滚了,明个儿保证不找你家老板的霉头,不过下个月的钱,让他早点准备。”酒桌边上,另一人接过话头说道。
陈楚歌站着不动,不发一言。
很快有人看不下去了,拎着酒坛往摇摇晃晃的往陈楚歌这边走来,嘴里嘟囔着:“看什么看?和你说话没听到啊?没带耳朵吗?”
陈楚歌回头冲乌翔飞招手,乌翔飞硬着头皮,跨过那道门槛,出现在铁头帮众人的面前,这会儿两条腿都在打颤,给吓的。
“他,你们认识吗?”陈楚歌问道。
拎着酒坛的那人站在陈楚歌三步外,仔细瞅了瞅,回头看着他那一众兄弟说:“老大,这小子好像和下午那个小妞是一起的。”
院中气氛顿时为之一遍,有人从酒桌旁边站起来,指着陈楚歌说道:“丫的原来是给咱们兄弟,找不痛快来了,揍他!”
话音刚落,靠近陈楚歌的这人,便抡起酒坛砸向陈楚歌,可就他喝的醉醺醺的那个样子。陈楚歌随意伸手一截,便掐住其脉门,轻轻一拧,酒坛脱手,给陈楚歌捞在手中。
啪的一声,拍在那人脑门上,酒水混着血水淋了一声,一脚踢在那人小腿上,令其跪在地上,陈楚歌回头看向那伙傻了眼的铁头帮众人道:“你们当中,谁是老大?”
没人答话,但是所有人却都齐刷刷的回头,看着酒桌旁的一个光头壮汉。
那光头壮汉沉着脸站起来,正是刚刚自称杜铁头的那位:“这位兄台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来?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没人和你是一家人,怎么,十几号大男人,从两个毛孩子抢钱,你们是真有脸啊?刚刚要把我打出去,这会儿又可以讲道理了。
欺软怕硬,也不是这么一个说法儿吧?你现在最好祈祷你们还没把那个丫头怎么着?不然我能让你们的肠子都悔青。”陈楚歌打断杜铁头的话,懒得和那个家伙废话。
结果惹得那般家伙,恼羞成怒,一个个掀了桌子抄起家伙什儿,向陈楚歌冲来。
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陈楚歌身边乌翔飞吓得腿都软了,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咯嘣一声,陈楚歌一脚踩断了面前这个家伙的胫骨,疼的那家伙在地上,吱哇乱叫,而以杜铁头为首的那伙人见状,顿时停下脚步,看向陈楚歌的眼神,带上了三分惧意。
陈楚歌冷笑道:“再来啊!”
院子右侧一间房子的门户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押着小旋风出现在院子当中,小旋风哭的两眼红肿。
身上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赏,不清洗干净,那个杜铁头也下不去嘴啊,陈楚歌眼中杀意迸发,那个押着小旋风的家伙,以小旋风为威胁,咋咋呼呼的说:“放人,不然我要了这小妞的命。”
“对,放了老八,不然我们就宰了这个小妞!”
“没错,快点儿……”
接着杜铁头身后那伙人,七嘴八舌的咋呼起来,小人得志一般。
陈楚歌伸手将断了小腿的那个家伙,拎着后衣领子提起来,甩手百十斤的人给陈楚歌扔出去,砸向那个押着小旋风的家伙,随后陈楚歌拔步冲向那边。
十步之外,那个押着小旋风的家伙,面对着向他当头砸来的兄弟,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知道该怎么办,等他反应过来时,陈楚歌却已袭到身前。
手心一点寒芒,那个贼眉鼠目的家伙,血洒当场,小旋风挣脱那人之后,急忙躲在陈楚歌身后,紧紧地拽着陈楚歌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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