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929/508339929/508339957/2020050608051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走过守卫森严的衙门口,再穿过一道厚重的没有四五个人一起推都推不开的大门,里面便是真正的关押囚犯的所在了。
走过一条类似于城门的甬道之后,眼前所见,是一座宽阔的院子,以石头砌成,月光如霜,浸彻每一块冰冷的石头,给人以九幽地狱之感。
眼见此景,陈楚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活动了一下肩膀,有些冷,这地方阴气森森的,初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司徒酒儿告诉陈楚歌,以眼前所见,大致分为甲乙丙丁四个区域,各自的重要性,一目了然,其中陈楚歌要找的那个姜敬。
据司徒酒儿先前在那衙门口的建筑当中,找了相熟的人打听,得知,而今关押在丙字区,说起来算不得多么重要的要犯。
而且这里毕竟也只是地牢而已,要知道,在地牢之上,朝廷还有一个天牢的存在,哪里关押的才是重犯之中的重犯。
哪怕是司徒酒儿,自己都没法随随便便进去,更别说带别人进去了,今天晚上,陈楚歌他们找了个由头,只是来探监。
有关具体的情由,陈楚歌大致与司徒酒儿说了一些,再得知是父亲点过头,又是师兄虞天睿在经手此事之后,司徒酒儿当即向陈楚歌表示,这事儿妥了,绝对没问题。
而且照司徒酒儿的意思,他们今晚上都大可不必来此,直接在东宫府里等着就是,明个儿一大早,师兄绝对将人带来见陈楚歌。
但是谁让陈楚歌放心不下呢,还是亲自来看看的好,司徒酒儿带着陈楚歌来到丙字区的牢房当中,同里面的人知会一声之后。
那丙字区的牢房大门便被打开了,走进去是一间屯兵值守的房间,里面点燃着火把照明,两张大桌子上,围着二十多个兵士,饮酒赌色子。
这些值守的兵士,再确认过司徒酒儿从朋友那里讨来的令牌之后,便轻易放行了,其他人对陈楚歌两人,最多也只不过是打量过两眼之后。
就接着敢干嘛干嘛,掷骰子,划酒拳,喝酒,?吵吵嚷嚷的,由此可见,这地牢的防守,可谓是外紧内松。
要怪只能怪,此地的环境实在太过压抑,普通人搁谁谁也受不了,待到时间久了,和被关在这里有什么区别,简直令人抓狂,找点乐子是人之本性。
司徒酒儿经过此间之时,伸手从腰间抓了一把碎银子,约莫有十几两的样子,挥手撒到两旁的桌子上,义气豪迈的道了声:“兄弟们晚上辛苦了!”
四周高高低低的响起一片参差不齐的声音:“谢官人的赏钱。”
“回头一起吃酒!”
在这样的吆喝声中,司徒酒儿与陈楚歌穿过这间房间,往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都是一间间的牢房,其中大多都关押着三到五个,犯了朝廷律法的家伙。
各个蓬头垢面,狼狈不堪,来了这种地方,还能好到哪里去?
“你要找的那个姜敬关在丙字三十九号。”司徒酒儿看着两边牢门上的编号,告诉陈楚歌说。
陈楚歌点头,司徒酒儿对这里门儿清,他跟着就行,眼下他心里却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儿,他问司徒酒儿说:“刚刚,咱俩进来的时候,在衙门口旁边的小巷当中,停了一顶软轿,你注意到了没有?”
说起这个,司徒酒儿侧头想了下,点头道:“是有一顶软轿,怎么了?”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这边晃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陈楚歌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重,还是怎地,想的有点太多了。
司徒酒儿沉声道:“嘿,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问题。”
就在他俩嘀咕的时候,忽然前边的牢房当中,传来一阵叫骂声:“王八蛋,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狗腿子?凭什么啊?都在一个牢房里带着,他凭什么就有夜宵吃,还是好酒好肉的招待着?我们怎么就没有……”
陈楚歌与司徒酒儿闻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之间有三五个犯人,将手从牢门的栏杆当中伸出来,揪着一个衙差的衣服吵吵嚷嚷。
而那边,排过去正是三十八号牢房,什么情况,陈楚歌与司徒酒儿对视一眼。
司徒酒儿说:“在这里可没有吃宵夜的待遇,进了牢房,就是那些衙差没有调令,都不得擅离此地,更别说是犯人了。”
陈楚歌脚下加快步伐,司徒酒儿来到三十八号牢房之前,眼见那宵夜不是送给这些人,而是送给旁边的三十九号,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人。
头发胡须因为长时间没修剪,凌乱的生长,几乎遮住了大半个面孔,此时他一人独坐在牢房的干草之上,面前摆了一盘酒菜,香味扑鼻。
难怪这旁边的人会抗议,深夜放毒,搁谁谁也受不了啊,更何况这些犯人,平日里吃的,本就很差。
“有古怪,平常一间牢房当中,最多关三个人,但是这三十九号,只关了一个,三十八却关了五个人。”司徒酒儿看清情形之后,与陈楚歌说道。
陈楚歌猛地眉头一挑,三步并做两步,往三十九号牢房之前走去,并叮嘱司徒酒儿说:“盯住那个衙差。”
走过三十八号牢房之前时,那个被牢中犯人扯着衣服的衙差,发现了陈楚歌两人,出声道:“喂,你们两人是干什么的?”
陈楚歌没理会那个家伙,与司徒酒儿言语完毕之后,便高喊一声:“谁是姜敬,山南花鸟门门主姜敬!”
提及这个名字,那个衙差瞬间惊了,就好像猫被踩着了尾巴一样,腰间长刀猛地出鞘,直接将那些犯人吓退回牢房,抽身出来,举刀去拦陈楚歌。
但是半道上被司徒酒儿给拦下,一把截住对方的脉门,指尖用力一扭,对手手中长刀坠地,司徒酒儿顺势一带,直接将其掀翻在地,摔的不轻。
那家伙当即高呼出声:“敌袭,来人呐,有人劫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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