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929/508339929/508339957/2020050608051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酒儿这番话一出,陈楚歌也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毕竟早上那一幕,他也看到了,这女人的心劲儿不是一般的大,心气也不是一般的高。
搁在六扇门这么一个暮气沉沉的地方,还真有些不协调,就好像蛤蟆堆里,忽然冒出一只要吃天鹅肉的。
环顾四周,陈楚歌发现那些六扇门的捕快,连同司徒阳羽这会儿都停下来,盯着这边,神情当中隐隐有些期待。
别人怎么想,陈楚歌不过,不过当着司徒阳羽的面儿,就挖司徒阳羽的墙角,这事儿陈楚歌和做不出来。
心里当即就有了托词,问那酒儿说:“你说你屈才,那你都有什么才能啊?”
说起这个,酒儿当即一拍鼓鼓囊囊的胸口,毛遂自荐道:“别的不说,首先第一条,我长得好呐,不行你问问衙门口的这帮兄弟,长安城里,谁不知道刑部一枝花儿啊,说的就是我。”
话音未落,四周就是一片附和声,那些人大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也就不稀得说整个刑部就酒儿这么一个女的,她要不是一枝花儿,还能是谁啊?
陈楚歌听着点点头,嘴里嘀咕了一句:“脸皮厚!的确也是一个优点。”
声音不大,但是店里的人基本上都听到了,酒儿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谁都知道,陈楚歌完了,还是年轻啊,这整个六扇门就数酒儿惹不得,一惹就爆,保准要挨揍。
但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是,酒儿只是攥紧了拳头,却并未挥出去,揍陈楚歌一顿,念及她的‘前途’,酒儿忍了下来,先记在小本本上。
等到离开六扇门这个破鱼塘了,回头再慢慢找补。
陈楚歌看出了酒儿的心思,有些头疼,本想引得酒儿动手,他好顺坡下驴,将酒儿给拒绝了,没曾想,不成功。
“还有别的吗?”陈楚歌接着问。
“当然有,这第二嘛,就是我这武功还不错,在六扇门,呸,别说是六扇门了,就是整个刑部,我称第二,都没人敢称第一。”酒儿自傲道。
眼见周围无人附和,一眼扫过去,目光所及之人,无一不‘后知后觉’的附和。
陈楚歌见了,就差翻白眼了,先前那些人还有几分真心,因为别的不说,酒儿这身材,那是杠杠滴,说她是刑部一枝花,也都还服气。
但是这会儿,甭提有多敷衍了,陈楚歌心里也忍不住想翻白眼,脸皮是真的厚啊。
“那到底有多厉害,没试过也不知道啊,这个暂且按下,还有别的吗?”
“按下?什么叫按下?就是不相信我呗?不行,今天我非得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不可,咱俩比划比划!”酒儿说着就不答应了。
她最引以为傲的可就是这一身功夫了,别人可以质疑她长得不好看,但是不能说她功夫差,不然非得打服对方不可。
陈楚歌这会儿可不方便动手,急忙点头道:“行行行,算你功夫了得成了吧,我打不过你,我认输。”
酒儿给陈楚歌一个白眼,这也太敷衍了,但陈楚歌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过分,还指着陈楚歌帮她呢。
当下眼珠子一转,拉着陈楚歌后撤两步,指着面前那张面板能有三寸厚的实木桌子,酒儿运足力道,冲陈楚歌说道:“瞧好了!”
说完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之上,嘭的一声,桌面成蛛网状裂开,而后碎成三五块儿,那四个桌子腿儿,更是先一步折断,眨眼之间就废了一张桌子。
这若是换做是人,怕是已经断气儿了,陈楚歌看的目瞪口呆,因为他自己都不确定,在他伤好的情况下,能不能做到,或许可以,或许不行,他也没试过。
不过,可以由此肯定,酒儿说她武功刑部第一,可能是有些夸张,但是手上绝对是有真东西的,不和男人比,只是绝对可以与姜洛灵比划一番。
将发疼颤抖的右手背到身后,酒儿表面上强装镇定,问陈楚歌说:“怎么样?还行吧?”她这也算是拼了。
“厉害,厉害!”陈楚歌鼓掌由衷的赞叹道。
“东宫六率是太子的卫队,我想厉害就够了,其他的我也就不说了,怎么着?现在可以帮忙引荐引荐了吗?”没地儿坐了,酒儿站着问陈楚歌。
陈楚歌的目光越过酒儿看向,司徒阳羽,说真的,他动心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女暴龙啊,暴力值爆表,这样的人他想收入隐龙卫中。
酒儿察觉到陈楚歌的目光,心中了然,当即转过身去,再次冲司徒阳羽嚷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老头你可别想拦我,这死气沉沉的地儿,我早就待够了。”
司徒阳羽默不作声,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酒儿见状,赶忙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摘下,小心翼翼的送到司徒阳羽面前的柜台上,这就当是辞官了。
酒儿心意之坚决,司徒阳羽眼睛不瞎,都看到了,颓然叹了口气,开口与陈楚歌说道:“你若真是有心,我不强留,你若只是说说而已的,可别勉强。”
有司徒阳羽这话,陈楚歌也就放心了,抱拳谢司徒阳羽说:“府中眼下人手是够,但是缺的就是天下英才,这等猛将之才,定有用武之地。”
有陈楚歌这话,酒儿心里登时松了口气,脸上染上笑意,欢欣雀跃的与司徒阳羽这个父亲说道:“听到了没,我可是猛将之才,走了,”
说完一拽陈楚歌,就拖着陈楚歌往酒铺外边走,生怕一耽搁,司徒阳羽待会儿就反悔了。
可是当她真正走出酒铺的时候,心里忽然一空,鼻子有些泛酸,停步,转身,来到临街的桌边,端起一碗酒,举起与平日里那帮共事的兄弟说:“相识一场,酒儿谢各位兄弟,平日里的照顾,酒儿这就走了!”
酒铺当中的其他人,尽皆举杯为酒儿送行,喝过了酒,放下酒碗,酒儿又犹豫着,与司徒阳羽说了一句:“我每旬都会回家看你和母亲的,父亲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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