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929/508339929/508339957/2020050608051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陈楚歌从窗外的观水亭那边收回视线,抬头打量了一眼眼前的金河,微微一怔,接过金河递来的酒杯,出声问道:“有事儿?”
金河笑笑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在这边,未免也太冷清了吧?就过来走走!没打扰到你吧?”
陈楚歌端起酒杯喝酒,看着金河的目光稍稍有些怪异,这才多大的一会儿功夫,这家伙就转性子了?说话这么客气,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金河给陈楚歌看的有些不自在,晃了晃肩膀,接着说道:“先前多有得罪,你别在意,要我说刚刚我可一眼就看出来了,在你们二人当中,你才是那个更‘重要’的人,不是吗?”
陈楚歌嘴角泛起笑意,说道:“怎么?从陈二牛口中,套出什么有关于我的事情了,说出来听听?”
陈楚歌不傻,金河前倨后恭,能有如此巨大的改变,要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可不信。
果然,提及这个,金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凑到陈楚歌身前,为陈楚歌手中的酒杯,亲自倒上一杯酒,而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这不是我的听闻,你们兄弟二人在东宫府里当差么,嘿嘿,冒昧了,小哥别见怪。”
“这有什么好怪的。”陈楚歌摇头说道,对此不以为意。
场面有些冷,纯粹是因为陈楚歌不想搭理金河,金河每日迎来送往,见惯了种种场面,陈楚歌态度冷淡,他也只是稍稍皱眉而已。
依旧热情不减的与陈楚歌说道:“公子这是对那边的人与事敢兴趣?”
金河看向观水亭那边,他眼睛不瞎,陈楚歌自打进入檐雨榭之后,视线可都没从那边挪开过,先前金河也问过,只是很显然被陈楚歌忽略掉了那个有些唐突的问题。
不过没关系,金河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他若是脸皮薄也不会主动出现在这里,他金泉钱庄的生意,也不会做的那么大。
陈楚歌面露不悦之色,这个金河还真有些烦人,若不是因为金泉钱庄这个招牌,陈楚歌都懒得搭理这个家伙儿。
而金河这会儿大概也不会想到,正是因为他今天的厚脸皮,居然救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很多年后想起来,金河不止一次的庆辛。
陈楚歌不语。
金河就自顾自的与陈楚歌说道:“这种地儿,爷们儿来的多一些,不过也有一些胆大的的的女子,尝尝女扮男装,跑到这边来看个热闹,一般情况下,只要不闹事,主人家也不会拿她们怎么着。
她们看别人是热闹,别人看她们其实也是热闹,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不过,倒是少有人以女伴的身份出现在这个场合,特别还是被男的带到这种地方来。
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嘛,而且还会被这里的姑娘瞧不起,这种委屈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由此可见,能被当做女伴,带到这里的女人,肯定是有天大的难事儿。
特别是那种特别漂亮,特别美艳的人间绝色,而往往在这个时候,其实她的男伴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能解决她的难事儿。
嘿嘿,剩下的,我们都懂得,也就和这里的姑娘没什么两样了……”
金河自以为了然的将那边的情形与陈楚歌解释出来,本想与陈楚歌心照不宣的讨个欢心,但是不曾想言及此处。
陈楚歌豁然回过头来,一把揪着金河的衣领,满面怒意,给金河吓了一跳。
陈楚歌手背上青筋毕露,一个忍不住差点将这个猥琐的胖子,从窗户丢出去。
金河反应很快,连忙伸手在嘴上拍了两下道:“呸呸呸,是我胡言乱语,公子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恕我直言,那位姑娘,公子莫不是认识?”
金河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先前他还以为,陈楚歌与他一样,只是见色起意呢。
“不认识!”陈楚歌冷声道,心里却憋着一股气,他实在想不通,这才几日不见,葛悠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随别人到这种地方来?
葛悠悠能有什么难事儿,陈楚歌还真想不出来,论家世,这长安城能比得上她的人也不多,缺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儿。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葛悠悠真有什么难事儿,难道不应该告诉他一声吗?
最不济他们至少也是朋友,而且他们的关系比普通朋友可要好的多吧?
冲金河发火儿也没用,陈楚歌慢慢松开金河的衣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懒得解释。
要说这金河也真的不是一般人,出了这样的事儿,非但没有破口大骂着一甩衣袖,扭头离去。反而依然凑在陈楚歌身旁,琢磨一阵之后,又开口道:“不瞒公子说,观水亭那边有几个人我还真认识。
为首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名为李修永,是当朝中书舍人李猷,李大人家的公子。在他身旁的,还有周涛周公子,家里是户部的,身上油水很大;马集马公子,父亲是吏部考务司的郎中,嘿嘿,负责官员考校,公子应该懂得。
此外还有季文成,田茂学,薛红业几位,都是围着李修永几个人转的家伙,家里大大小小都相互有些牵连,是咱们长安城里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中书舍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官位不过正五品上吧?”陈楚歌出声问金河。
不知道那伙人的身份还好,知道了陈楚歌就更加纳闷儿了,葛叔堂堂的左龙武军大将军,从三品的武官,葛悠悠用得着在这么一群人面前低声下气吗?
“是,是!”金河回答陈楚歌的问题,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里在嘀咕刚刚从陈楚歌嘴里冒出来的那两个字眼:不过。
“公子若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居中牵线,大家相互认识一下,交个朋友。”金河提议说。
陈楚歌看着金河不语,但是意思金河已经懂了,点头哈腰说了句:“公子稍等,便转身下楼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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