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不屑道:“学究,你这话说的未免太涨他人威风了点?”
“对啊,凭什么我们就无力回天了啊?”
没有理会手下兄弟们的大呼小叫,吴用把纸条摊开,上面就写了两个字。
“床弩!”
看到这一幕,林冲等一干武将瞬间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可刘唐等人却还是不怎么明白。
“床弩,是一种弓箭!”
听到林冲说这句话,刘唐更加不屑了。
“弓箭而已,我们有盾难道还怕他的劳什子弓箭?”
摇了摇头,林冲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
刘唐是猛,但是缺乏很多军事基础,甚至,根本没有了解到那些战争武器的恐怖之处。
如果曾头市的城楼上有床弩,那么想要攻城,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除非,马凯愿意用尸体去堆。
用人命去耗。
可显然,马凯不是这种人。
摸着下巴,马凯看着他们道:“谁有办法?”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都沈默不语。
视线放在吴用身上,吴用闭着眼摇了摇头。
“要是能毁掉那是最好...”
“不可能!”
吴用的话刚说出口,马凯却突然回绝了。
“这东西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威慑力,我必须要全部带回去,二龙山和梁山,缺少的就是这种重器!”
吴用原本就苦涩的脸上,更加难看了。
马凯这等于是在给他出难题啊,到现在为止,攻破都还是件难事,怎么可能全部带走?
“大哥,你这话,有点为难人了啊!”
吴用一脸苦笑,可马凯是认真的。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曾头市要破,床弩我也要带走!”
说完,马凯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把。
见状,刘唐主动请命道:“大哥,让我带人冲过去,我就不信,他这玩意儿有多厉害。”
马凯正想骂他,吴用却突然开口了。
“不妨试一试!”
挑了挑眉,马凯看着吴用,这家伙要是没办法,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吴用摇头苦笑,他想的办法,就是实战!
只有实战,才能看到对方床弩的真正威力。
也知道见识一下床弩的威力,才可能有办法攻破。
听到这个理由,马凯想都没想直接回绝了。
“扯淡!”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打这种盲目的出击。
如果有三分把握,他还可以试一试,但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就敢这样做?
“要是老天爷打雷把他劈了,那才好。”
段景住最恨曾头市,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现在只能把所有热不满都发泄在曾头市。
因此,恨不得老天降下几道雷将曾头市劈了。
听到这个,马凯突然愣住了。
猛然间,他哈哈大笑。
伸手在段景住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马凯笑道:“你小子,是个人才啊!”
看到马凯这个反应,吴用也忍不住笑了。
“看来,大哥是想到了好办法啊!”
马凯指了指他,吴用肯定也有想法,只不过可能没有马凯计划的完美。
“快,派人会二龙山叫花荣来!”
闻言,阿力急忙下去吩咐去了。
转身,马凯看着林冲道:“之前在东京为官,可知道一个叫凌振的家伙?”
听到马凯说这个名字,林冲皱了皱眉。
“是何官职?”
马凯...
他连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是什么官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凌振是什么官职。
“额,是个炮手,专门打炮的那种人。”
众人...
马凯急了,伸手在裤裆哪儿比划道:“就是这样,往外面打的那种炮。”
众人...
晁盖叹了口气,“大哥,注意身体啊!”
马凯...
摆了摆手,马凯突然又想起来了。
“快,回二龙山的人,把秦明和呼延灼都叫过来!”
如今,二龙山一大半都是朝廷原来的军官。
诸如鲁达,林冲,杨志,花荣,呼延灼,秦明,石勇等。
这些人才是马凯未来真正的依靠。
并不是说看不起剩下的那些人,如武松,这就是马凯最不能瞧不起的。
但是术业有专攻。
你要是让他们走江湖义气,林冲他们肯定没有武松他们玩儿的来。
但是要说排兵布阵,这些人才是能手。
而旁边,林冲若有所思。
“我想起来了,东京甲仗库副使炮手就好像叫凌振。
只不过,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大哥又是怎么知道的此人?”
马凯一听就知道有戏,喊了一声,时迁从外面走了进来。
“时迁和乐和走一趟,记住了,你们只是打头阵,等呼延灼来了之后,我会让他和朱贵一起也去。”
“这里离东京只有几天的路程,但是此时情况紧急,五天内,务必要把人带回来。哪怕是绑,你俩也要先把人绑回来。”
马凯等不及了,自己到来的消息已经送进了曾头市。
一旦扈三娘知道,或者曾头市以此为时机算计自己这边,那才叫被动。
他在抓紧时间安排一切,此时,曾头市里,曾弄的表情却变得奇妙起来。
“你们是说,段景住跑了?”
几个追击段景住之人急忙点头。
大厅里,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不止有曾家五虎,还有史文贡和苏定,另外就是坐在最边上的郁保四。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几人一直都在郁保四的观察之中。
有三人,这三人郁保四也是第一次见。
但是听说,已经在曾头市住了很久了。
而且从始至终,郁保四没有见这几人说过话。
可每次曾弄跟这三位说话的时候,那种尊敬,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甚至是掩饰不住的尊敬。
每次这三人也都不说话,只会点头和摇头,想让别人根据他们的口音来猜测一下都不可能。
“郁保四!”
旁边的曾升推了他一把,后者这才反应过来。
“啊?都有,干了!”
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曾家所有人都看着他,曾弄冷笑道:“贤侄啊,刚刚我说的话,难道你没听到吗?”
郁保四张了张嘴,听个串串啊!
自己刚刚只顾着猜测这三人的身份了,哪儿知道你个老梆子说的什么。
“我刚刚,其实是在想...”
看他结结巴巴的,曾弄冷笑道:“都是你,赶走了段景住,这才让他重新投靠了马泼皮,你说,要是段景住把我们这里的情报都告诉马泼皮,我们怎么办?”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因为你!”
郁保四那个郁闷啊,什么就因为我?
“曾伯父,我有没有说一刀宰了那家伙?是你们不让好不好?
事已至此,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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