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凌长老和内门的招生管是同时关照,王管事给水忆初分配任务的时候,毫不掩饰地表现出了他的心思。
看着同期进来的其他新进弟子一个个嫉妒又恼恨的目光,水忆初表示有些压力山大。
看来自己今天迟到又大打出手的事情,实在是惹恼了王管事,他才假借这种方式来给自己添堵。
好好,也就是麻烦了一些,多些人送上门来出气,水忆初也是不介意的。况且,同在外门修炼,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资源的,谁要是不长眼来找麻烦,正好可以充实一下她的小荷包。
想着水忆初也不觉得郁闷了,等王管事一长串任务全都分配完了以后,便领着他去了刑罚堂。
所谓领罚也不过就是被打上几十板子,行刑的是外门的老弟子,但一个个实力还不及一等院的众人呢,那板子打在身上实在不痛不痒。
水忆初趴在凳子上,一边挨着打一边还在哼小调,那惬意的样子与挥汗如雨的行刑师兄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监督行刑的王管事和刑罚处的刑长老在一边看得嘴角直抽抽。刑罚处开设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弟子呢!
刑长老好歹也是内门长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作为宗门当中最具威严性的惩罚,被人这样儿戏的对待,实在是在打他的脸呀!
当下便走了过来,从一个弟子手中抢过了刑罚杖:“你们都没吃饭是?既然如此,本长老就亲自来行刑!”
水忆初心想着要不要给这长老留些面子,假装疼一疼?正纠结着,一杖子就打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吻”上了她那弹的臀部。
好,比起弟子们行刑来说,长老的手劲果然大了许多。但是那又如何?一个刚刚晋级到高阶云尊的长老,就算用上全部的战气来用刑,也不见得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还是装一装,一大把岁数了,万一气到吐血咋办?水忆初好心地想着,象征性地叫了一声:“啊好痛啊!”
只是这叫喊实在太不走心,一看就知道是做戏。旁观的王管事脸皮已经抖得停不下来。
等到刑长老啪啪啪地打完了一百杖,水忆初只觉得自己喊得嗓子都有点干了。
果然戏不是这么好演的。
累得气喘吁吁的刑长老停了下来,扫了一眼水忆初那依旧干净整洁的衣服以及一点血丝都看不到的屁股。心中一阵郁闷。
我靠,这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这防御力已经堪比魔兽了?要知道,这刑罚杖可是件下品圣器,普通人被这么啪啪打上十几棍就能见到血丝了。何况是此次还是自己亲自行刑!
可这小子倒好,直接从凳子上蹦了下来,还活蹦乱跳地问他讨茶喝,这人简直就是个怪胎啊!
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虽然说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看着这小子嬉皮笑脸喝着茶的样子,心长老只觉得一阵心塞,挥了挥手,对王管事说道:“带着他赶紧滚!”
“是!”王管事也是一阵无语,拖着水忆初就走。
水忆初也不反抗,只是那个精致的玉制茶杯也被他捏着一块带走了。
直到他们走远了刑长老才发觉不对,哀嚎了一声:“该死,哪个混球拿我的灵阳玉小茶杯给他倒水的?”
灵阳玉可是能通天地灵气的宝贝,用它来装水,水就会沾染灵气。长期服用这样的水,会使得身体当中的杂质变少,整个人更加通透,是极其难得的辅助灵宝之一。
水忆初也知道那灵阳玉是好东西,把小茶杯带走的时候,还想着什么时候,那刑长老会来找她讨回,却没想到后来等了两天都不见得刑长老过来。
略略一下想,这刑长老怕是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所以这灵阳玉的小茶杯,便是他卖给自己的一个情面。想到这里水忆初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往后看情况,帮他一把便是。
王管事给水忆初分配的活只有一亩药田,将里面的药草侍弄好便可以,算是整个外门最轻便的活计了。
水忆初辞别了王管事,便乐呵呵地哼着小调,去田里给药草浇水去了。
众人还在埋头苦干,本以为此番水忆初出去受罚,不说奄奄一息,也至少能半死不活地回来,却没想到看到他活蹦乱跳的,顿时就一阵火大。
管事也实在是太偏心了,这放水也放得太明显了?难道就因为他天赋好,就要如此特殊对待吗?
哼,既然管事不出手,那他们在背后做点小动作,管事也是不会知道的?
众人都在心中默默的盘算着怎么耍一耍水忆初,一个个脸上都带上了阴险的笑意。
水忆初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看样子是有人在想她了。水忆初喜滋滋地想着,会不会是小月呢?
给田里的药草都浇上了水,以后水忆初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投入到了修炼的大业当中。
第二天一早,天亮以后,魅雪准时唤醒了水忆初。水忆初收拾了一下去到田里,就发现了不对劲。
田里的药草昨天走之前还好好的,整整齐齐地码在田里,可此时再见,已是东倒西歪的一片。好多药草都已经损坏,这样的草拿来也根本没有药用价值了。
“哦哟,火气这么大,在背后这么搞我呀?”水忆初倒是觉得有些新奇。
不过都是小意思,这种小手段她早八百年前就不玩了。也没多想,抬头看了一眼,她来的早,周围都没有人,于是她便抬手施展起了木系法术,将木系灵力尽数注入药田里的药草当中。
蓬勃的生机不断的涌入药草之中,让那些被损坏了的药草又恢复到了原本的状态,一株株生机勃发地立在了田中。
“搞定!”水忆初得意地拍了拍手,“行了小可爱们,自己玩儿去,我回去接着修炼了,明天再来看你们!”
转身要走,但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又回到田里拔了一株,移栽到了自己的阴阳镯空间里。
第二天一早,水忆初又来到田边,情况果然比昨天早上她看到的还要糟糕。因为整片药田直接被人放火烧了,一株完整的药草都没留下。
水忆初翻了个白眼,何必呢?行行,既然你们这么爱玩,那就让你们先得瑟几天好了。
想着他也没有多理会田里的情况,转身就走了。反正离下一次检查还有两个星期呢,她又何必这么着急地将药田恢复原状,省得给其他人机会再搞破坏,她哪有这么多精力去耗在这里?回了房间的水忆初,就再没从院子里出来过,一直一直修炼了整整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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