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此时一头的怒火,他瞪着双眼气道:;如何行事?
张四狗笑道:;让船夫向着对面的船喊一句话,只说城南张十六请姑娘上船一会,有赋作一首相赠!
孟百康说道:;把人家船上的姑娘的歌姬请到我们这里来,撇下对方!这的确是可以打一打对方的脸!可凭借一句话,如何就能让对方的姑娘就过来呢!对方应该是花了银子请人家姑娘的。
沈鹭也吐糟着说:;你倒是挺自信!真当自己是潘安宋玉了么!
张四狗说:;我还真有这个自信!张十六这个名字在别的地方也许不怎么样,但在蒲州城里还算是会响一响的。你们若是不信,让船夫叫一声即是了!
沈江没有犹豫,此时他正在气头上,只有人一点点可以报复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沈江叫来船夫,让船夫用他平日喊话的大嗓门大声得叫道:;蒲州城南张十六请姑娘上船一会,有赋作一首相赠!
船夫连喊三次之后,边上的船支便有了反映,原本还在船头的四个文人向着沈江这一边眺望了好几下,然后回到了船仓之中。
张四狗转头问船夫:;最近的渡口码头在哪?
船夫应道:;这里的长堤每四里就会有一条上岸的渡岸,就在前边。
张四狗点头表示明白,又轻笑着对众人说道:;对面看来要靠岸了,我们也靠一靠岸,把姑娘接上船来吧!
孟百康看着对面船支慢慢得向着岸边靠过去也吃了一惊。
孟百康回头对张四狗说道:;我却真不知原来张十六的名声已经如此之大了呀!
此时沈江越看心中越是得意,虽然自己根本没做什么,但能让对方丢脸他便能觉得高兴。
李志学看着张四狗自信的表情,对沈江说道:;山西有如此显名之才子你当早介绍于我认识才是呀!
沈江没有说话,只是多看了两眼张四狗。
沈江的游船在一处湖岸边停了下来,放下舢板。而前面早停下来的白发书生的船上走下来两名女子。
走在前头的是一位打扮花哨的青楼女子,那不是别人,正是墨萼姑娘。
墨萼姑娘一身青绿翠裳,与湖景相互应称着,她手里还抱着一把琵琶,就像是湖中出落的仙子一般。
跟在墨萼姑娘身后的是她使唤的丫鬟,丫鬟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是墨萼姑娘的一些随身的一些杂物如化妆品一类的。
墨萼姑娘从前面一条船上下来,却又进了沈江的游船之中。
张四狗早已经在船头等着墨萼姑娘,他深深得拱手说道:;墨萼姑娘别来无恙!
墨萼姑娘调笑道:;近日多思张公子风彩茶饭不思,倒是有一些不适。
墨萼姑娘**的话被那沈鹭听在耳中。
;男人!哼!沈鹭哼了一声独自进了船苍之内不与其它人在一起。
沈浪却是看呆了,在一边一字不语。
而此时沈江却站在船头看着对面的游船。
对面以白发文人为首的那四名文人正站在他们游船的船尾拿幽怨的双眼看着沈江。
沈江却是越发的得意。
张四狗与墨萼姑娘寒暄着,那白发文人突然叫道:;墨萼姑娘!此举有伤你的信誉呀!
船头接船尾,两班人虽有水相隔,说话看人却是清晰得很。
墨萼姑娘对着白发文人压了压福,大声应道:;失礼了,奴家再次向众位赔礼!
墨萼姑娘不愿意在船头呆着,那样显得尴尬,在张四狗的带领下进到了船仓之中。
沈江向着白发文人投去了轻蔑的笑容之后也进到了船仓里。
;痛快!真痛快!沈江的不满终于得到了宣泄。
孟百康也哈哈笑道:;以前都是我们输给他,今日这崔则亮可是吃了两次鳖了!一展愁眉呀,当浮一大白耳!
船仓如雅间一般,中间是一张大方桌子,桌子脚是固定在船板上的,像是一体的一样,动都动不了。
方桌一边可坐两个,可以坐上八个人。
孟百康、李志学,沈江、沈鹭,张四狗、沈浪两两各坐一边,墨萼姑娘就坐在空出来的那一边上。
张四狗开口说道:;辛苦墨萼姑娘了,让墨萼姑娘受委屈了。
墨萼姑娘对张四狗笑道:;张公子一声唤,奴家便来了,可苦了奴家了。
沈鹭却是阴阳怪气得喃喃说道:;何必来呢。
墨萼姑娘听到了沈鹭的话,也看出来在坐的这位小姐以自己有一些偏见,但却也没有说什么。
张四狗打破尴尬,他说:;刚刚墨萼小姐是如何摆脱他们的?
墨萼说道:;不收他们的银子便是了。
孟百康说:;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会轻意让你出船的吧?
;不止这一次,下一次去为翟少保演艺的时候也不收银子。
沈江一愣看了一下张四狗,又看了看墨萼姑娘,问道:;翟少保来蒲州城的接风会是崔则亮主持的?
墨萼姑娘说:;是奉仙楼的胡楼长张罗的。介时蒲州上下官员到场,在知州衙门会面之后转场至接风场,但是其它官员不随行,意在与本地乡绅一见。崔公子是奉了解州知州井大人之命前来解州相迎的。因为解州也出了一些接风银,所以崔公子在此事上也能说得上话,他与我约好了到时候让奴家出场献艺,而后退场。
孟百康说道:;这么说来就算是当时我们去了接风会也是没有办法见到大宗师的了!
;并未随行,而是留在州衙。墨萼姑娘解释得相当清楚。
张四狗问道:;那个白发青年崔什么的到底是什么人呀?
孟百康答道:;是解州才子崔则亮,最近带着关常、娄荣杰、石默三个解州才子在蒲州游玩。与我们蒲州才子斗了好几个回合,前面几场我们皆败了,也就是你张凤磐为我们蒲州才子出了一口恶心!
张四狗在浦鋐那里听过一耳朵,马上明白了过来心道:;原来就是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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