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通笑道:这还多亏了游医李东壁!要不然我还得要多休个一两个月呢。
李东壁?张四狗听得大喜,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张四狗连忙问道:李东壁现在在哪?
赵吉通摇头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是个游医,谁知道他会游到哪里去呢。狗子兄弟问这个什么?
张四狗说道:家中也有病患,听得他医术不错,所以想请他一请。
赵吉通笑说:过几日我上衙让兄弟们在街面上多留意一下,定能找到他的,他没有这这么快离开蒲州城的。
王崇古知道张四狗想要为自己儿子找个大夫,他笑道:游医而已,想来医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话不能这么说,这个李东壁真是一个神医!
王崇古与赵吉通又寒暄了一阵,从神医的话题转了过去,这又才说起真正的话题来。
王崇古问道:赵捕头,那一夜贼人到底来了多少呀?
赵吉通说道:四个,两个在外面,两个在里面。因为夜深所以没有什么人守夜。蒲州还算是安定,何时出现过逃狱、劫狱的事情呀。这还真是第一次!
张四狗想了想问道:赵捕头与他们交过手了,他们可有什么特征么?
赵吉通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征,像是一般走江湖的。但是
但是什么?张四狗问。
赵吉通看了看外面,说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还没跟县令大人说起。不过跟狗子兄弟闲说一下还是可以的,毕竟你比我聪明太多了。
什么事?张四狗又问。
赵吉通说道:那些人身上都有香味!是那种寺庙里的香,不是熏香。我怀疑
王崇古疑问道:你怀疑什么?
赵吉通看了看房门外面,细声说道:我怀疑那些人是白莲邪祟!
张四狗吸了一口气与王崇古对看了一眼。
赵吉通苦着脸说道:没有证据,不敢胡说。
张四狗想了想,问道:蒲州城里以前有过白莲邪祟的案子吗?
有呀。都打发出去充军。还不敢往大同边关那一边发,都往西南发去了。
现在还有么?
现在没发现。怎么?县令大人是不是让二位帮忙查案了?就是劫狱的事情?
赵吉通是个街面上混久了的市侩,如何会想不到这些人事。
王崇古笑道:县公的确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无从查起。而且他是想暗地里查,并不愿意声张让上面的人知道。原本只是想再有什么案子便让我二人看看宗卷,找一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与鱼重、银子有关的线索。地面上赵捕头您熟,所以过来代县公问一问你,看看你愿不愿意一同密查,当然这不是公事,您可以拒绝,但是请不要对别人讲起。
赵吉通连忙说道:您别这么见外,帮,一定帮!我这个天不理、人不爱的破家货能被您赏识是我的荣幸。只是现在
王崇古笑了一下,从身上摸出了一两多的碎银放在了桌上。
赵吉通连忙摆着左手说道:不不不,我不是跟您要赏。只是想说等我伤好了以后便可以帮您了。
张四狗说道:我三舅的意思是,不必赵捕头费太多力气,您只要把街面上看到的您觉得可疑的事情与我们及县公说一说即可。
那是当然,费不得劲,你事您尽管吩咐。
张四狗说:还真有几件事情挺急的,还想请您出面帮一帮忙。
您说就是了。
王崇古却没有想到张四狗还有什么事求到了赵吉通的身上。
张四狗说道:我让城外王崇义画一幅画像,但估计他不会那么快给,您要是有空就去催一下,然后按着图去找一找人。
王崇古问道:如何没听你说起过这事。
张四狗这才把王崇义家蹲板被锯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又还告诉王崇古,他怀疑是有人冒名王福来到王崇义家做的这个事情。
王崇古心中生疑。
张四狗又说道:可以肯定,王福并没有去过大舅家!墙上的脚印也不是王福的。但问题是您回到蒲州城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您在京城还有一个叫王福的仆从。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在您从京城出发到达蒲州城之前就有预谋的锯开了蹲板!这与客栈王福杀林书吏陷害我很是相像。
王崇古说道:你现在要找到这个人?
张四狗答道:是有一些难,完全不知道那个人的来路,但赵捕头在街面上走,想来能查到的机会会比我们大的多。
王崇古点了点头,说道:不着急,等县公先把劫狱的麻烦事给办了再查也不迟。
王崇古转而对赵吉能问道:赵捕头最近办的案子之中可有什么人表现的很异常么?或者您看着像白莲邪祟的人。
异常?赵吉通想了一下说道:我倒是怀疑两个人。
谁?张四狗问。
赵吉通说道:裴炫光!
他怎么了?王崇古好奇得问。
赵吉通说道:裴家的这位公子哥前一段时间很奇怪,到处乱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想我想可能找的就是那笔银子。
王崇古摇头说道:裴家不缺银子花吧?
再有银子的人见到那么多的银子也得眼红呀!赵吉通解释道,早上我回了一趟县衙让老爷再放我几天假,我去的时候衙役们说裴炫光自那银子被起出来以后便老实了许多,连家门都不出。
另一个人呢?张四狗问。
赵吉通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王崇古才道:还请王老爷不要动怒为好。
王崇古笑道:赵捕头说笑了,我为何会动怒呢。感谢您对我们说这一些还来不及呢。
赵吉通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说的是周平!那是您的好朋友,那一天跟您一同喝酒也被抓进了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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