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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非君不嫁

明末手黑太子 大道独行 5356 2024-01-26 20:08

  老鸨也是人精,明白了朱慈烺的身份后,立马顺杆子就上,“朱公子,可是李香姑娘现在还在哭呢,她说还得要有

  一首公子亲笔诗,她才相信您是大才。”

  朱慈烺心说怎么着这还讹上朕了呢,于是他也出了一道题,点头道,“好吧,谁让本公子怜香惜玉呢,你让李香姑娘到此来,本公子当着她的面给她写一首新诗。”

  老鸨欢呼一声拔腿就一溜小跑去李香姑娘闺房。

  一会儿,老鸨就领着李香姑娘进了静室。

  朱慈烺见着美人光临,也不废话、提笔挥毫,毫不停留,一气呵成:

  赠马湘兰——歌舞曾经第一流,卅年相思白了头。幽兰楼里蝴蝶飞,梁祝蝴蝶蹁飞舞。

  写完一首,换了一张纸,又写道:

  叹柳如是——夫婿才名冠九州,龚吴鼎足峙千秋。谁能地老天荒后,大节从容问女流。

  李香姑娘看着朱慈烺一挥而就,写得如此之快,更加疑惑,就去看第一张纸,看着看着,她的眼里湿润了。

  她又去看它二张纸,这一看,她的眼睛里开始流出了眼泪。

  朱慈烺看着她的腮膀子上挂着泪珠,叹了一口气,刷刷写出第三首:

  忆李香君——歌罢杨柳楼心月,舞低桃花扇底风。溅血点做桃花扇,比着枝头分外鲜。

  写罢,朱慈烺摆毛笔放好,对黄小宝道,“小宝,走喽!”

  朱慈烺带头蹭蹭地下了楼,忽然,一人的高呼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不对,我觉是朱公子寄诗表达了期待朝廷变革的愿望!”

  说话之人是四公子之一的冒襄,一本正经道:“朱公子小小年纪便忧国忧民,真乃我辈楷模,冒某佩服!佩服!”

  说完,冒襄看向朱慈烺,像是在问:陛下,我这么舔,您舒服吗?

  朱慈烺点点头,暗叹这马屁拍的,果然具备大知识分子的水平!不仅拍的巧,还能看出自己的意图,不错!看来这冒襄是想当官了!

  冒襄看着朱慈烺的笑脸,心中极为兴奋,暗道这次总算在小皇爷面前露脸了,日后仕途有望了

  侯方域脸色苍白,心中发慌,打死他也不愿相信自己刚刚得罪的居然是当今新皇陛下,这往后的日子可咋办啊?

  在这群扑街面前,朱慈烺此刻就是他们的君父,能让他们少奋斗几年的亲爸爸,只要心里还有当官念想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的叫一声:爸爸!

  政治主张不同,没关系,代表的利益不同,也没关系,最有关系的是前提要当官啊,当不了官再扯什么政治主张理念都是扯淡!

  朱慈烺笑道:“多谢诸君抬爱,时下我大明人才凋零,听闻皇上即将在江南贡院再次举办科考,为国选录人才,进行新政改革,本公子不忍在此借酒蹉跎,就此告别!”

  说罢,他大步咚咚的踩着木板楼梯下了楼,连捎着薛盈盈也一块带走了。

  老鸨敢在秦淮河边立足,本就是个人精,见周围士子的态度个个大变样,立马就明白了这位才华横溢的少年就是当今新皇陛下,她如何还敢拦着。

  但是,静室突然传一声大哭,“呜~~呜~~~,妈妈,快拦住朱公子,女儿此生非他不嫁,他若不娶,女儿就绝食而亡。”

  卧槽,什么鬼?那朱公子第三首诗写的什么?竟然让心高气傲的女儿,如此坚决!

  可是,她也不敢拦住朱公子啊,这位爷极可能是当今手黑陛下啊!拦他?你有几个脑袋够这杀星砍的?

  她灵机一动,不敢拦朱公子,但方以智与黄宗羲,她敢拦啊,这两人与侯方域、冒襄,人称金陵四大公子,都是常来玩的熟客,早就认识,于是,她就拉着方以智的衣袖问道,“方先生,您是才子,您给个主意吧,这可如何是好?”

  黄宗羲道,“这有什么不好办的,你说个数吧,赎身多少钱?”

  老鸨扭捏着说道,“这个、这个,怎么说呢,按说都不应该要钱,但是她是我们头牌啊,她这一走,我这儿台柱子就少了一根最结实的。”

  黄宗羲可不跟她罗嗦,“少婆婆妈妈,爽快些。”

  “五、五千吧。”

  黄宗羲眼一瞪,“多少?”

  “四、四千吧。”

  “好,你等等,我凑钱。”

  尼玛,咱们今天就是来喝顿花酒,乐呵、乐呵地,谁带这么多钱干什么?于是,他就找两弟弟拿银票。

  黄家居于浙江省余姚县,以前也是大户,只是其父黄尊素,早年在朝忤了魏忠贤意,被削籍归,不久又被逮入都、下了诏狱、后自尽,黄家就走了下坡路。

  黄宗羲的两个弟弟都是由他带大、并教育成人,所以,他的两个弟弟对他是言听计从,长兄如父啊,黄宗羲又入朝做官了,他当然会要求其弟弟不可卷进抗税风波,故前次抗税风波中,其家庭和两个弟弟未曾受到波及。

  方以智也不含乎,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道,“我也就带了这么多钱,本来是想请客的,现在也请不成了,就算请过客了吧。”

  黄宗羲说,“没事,咱公子爷仁意,顾炎武在家受当地土豪欺负了,公子爷专门赐给他三千两银子,给他放十天假,让他回家告官。回头公子爷见到美人被咱们送到家了,能不明白我们花钱了,肯定会补给我们的。”

  方以智问老鸨,“李香姑娘的义母怎么说?”

  老鸨刚才听到两人对话中有个“赐”字,那里还敢讹钱,遂实话实说道,“李香的义母是李香出钱养活的,所以,她不算我们这的人,自然可以跟着李香姑娘走。”

  “那就好,你让她们抓紧收拾衣物,这就走。”

  黄宗羲此时也从两个弟弟手里拿到了两千两银票,加上他自己的一千两,凑一起正好四千两交给了老鸨。

  ……

  再说,朱慈烺出了门却遇到了一件稀罕事,黄宗会与一位小年青正在拉拉扯扯,黄宗会说,“白言,你小子怎么这么轴呢?就是叫你进去喝杯酒、喝口茶,结果你死活不进去,让我在我哥和他的朋友面前好没面子。”

  小年青白言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说,“不能去、不能进,让我爷爷知道了,就是打断腿的事。不能进。”

  朱慈烺饶有趣味地看了一会儿,就把眼睛看向了秦淮河。

  西边夕阳无限好的美景已经去了,此时是只属于傍晚的安逸,也没有夏虫的嘶喊,时光也似乎变得缓慢,生活在和平时期的人们在享受这短暂的安宁。

  天空变成了梦幻的颜色,而在这白天与黑夜的交接处,一条文明千年的古河,似乎也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霓裳,如梦如幻,这,就是秦淮河——秦淮河像玉带延展,沉静优美。

  河水在小镇人家中慢慢前行,左转右拐,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轻抚河岸,耳语河床,水声默默。

  风,轻柔的吹着,带动着小树、小草一起翩翩起舞,沉醉其间,忽然有一种超然物外,忘乎所以的感觉。

  在这恍如图画般美丽的景色中,河面上的一艘破旧小船格外显眼。

  此时才是三月,正是春寒料峭,天黑得早,月儿刚露出了头。

  南京街道上的房屋也都是千篇一律的样式,什么白墙青砖。虽说对朱慈烺来说也算是古色古香,可若是一路看过去,也有些漫步在现代城市水泥丛林的感觉——枯燥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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