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赏每人5000两银子安家费。你们还没有住处吧,都去狮子山顶的庄园居住,那个庄园有十几个院子,足够安排你们八位爱卿居住的了。这只是暂时居住,也许过个三、五年你们都去外洋居住了,什么样的大庄园还不紧你们挑!那里离皇家海军学院近,你们以后都要去海军学院当先生授课的。”
啊,还要当先生,臣等可是大老粗啊,也能当先生?
“谢陛下,臣等愿为大明效死!”
草,还是银子的力量大啊,也是啊,有住、有银子、未来还可能封个王爷当当,人生是如此美好,能不效死?
郑森在一边有点着急,陛下我还带来一帮臣的老部下呢,能不能也每人赏一把左轮手枪?终于他等到了朱慈烺低头喊了一口茶,他趁机进言道,“师弟殿下,这七位是臣的心腹干将,您看能否也给赐一把左轮手枪?”
“呃,给朕介绍一下。”
“好的,好的,这是杨朝栋,是我郑家的老人了,累功至五军戎政,我郑家军的高级将领。”
“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嗯,好,好。”
“这是余新,他叫陈魁、黄梧、黄安、萧拱宸、裴德,都是臣的心腹。绝对支持臣。”
“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好,好。那就一人也来一支吧。黄小宝再拿七支左轮来。”
“诺。”
“有两件事,要与大师兄说一下,还要大量进口铜,朕现在要开皇家银行了,需要大量的铸铜钱。还有棕榈油和橡胶,棕榈油是制作棕榈油肥皂的,而棕榈油肥皂又是处理羊毛最好的洗涤剂。朕从草原上买来了大量的羊毛,处理好后,可与棉纱混纺制作高档布料。还有橡胶,制作蒸汽机和压水井、四轮车都要用到橡胶,所以这三样东西需要大量进口。这个事也不能全让你一个人出力,你可与礼部、户部,协商一下,看怎么个进口方式最好,大明需要长年大量进口这三样东西。”
“哦,师弟殿下,这个羊毛与棉花混纺布很好,是吧?”
“你有见过西洋人穿得大衣和笔挺的羊绒军服没?就是那种笔挺的感觉,处理好的羊毛,弹性非常好,毛质上乘、卷曲柔软、长度均齐、洁白光亮。”
“哦,原来那就是羊毛与棉花混纺的啊,见过的。”
“哎,这位先生你好像还没有介绍给朕呢?怎么?大师兄,你还想藏起一个大将?”
“就知道瞒不过师弟殿下,这位先生是个志士,他叫陈永华。是微臣在福建才遇到的先生,智勇双全。”
“草民陈永华拜见陛下。”
“陈永华,你是不是有改名叫陈近南?”
“是,草民曾有这个打算,目前看不需要了,有陛下宏图大略,英明神武,我大明振兴有望。”
“呵呵,朕谢谢总舵把子。”
“总舵把子?草民没有啊!”
“哦,目前还没有,那么‘为人不识陈近南,但称英雄也枉然。’汝知否?”
“陛下,草民不知,草民疑惑。”
“朕就是问问,没有他意。天地会你有创立没?”
“啊,陛下,您怎么知道,草民以前确实有过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有了陛下您这位雄主圣君,草民也就不需要反清复明了。”
“好,好,陈永华你的部下是否都在脚上画三点梅花、以天地为父母?”
“是的,陛下,不过草民很疑惑,陛下怎么知道,这一点上,草民做得都很私密的。”
“呵呵,没有别意思,陈永华来朕的亲卫营干怎么样?做朕的高级赞划?”
“啊,陛下,这不好,草民已经答应在大员伯手下做事了。”
“哈哈,没问题,郑森的就是朕的,朕的也是郑森的,咱们郎舅间不必分得那么清。”
“师弟殿下,这样做、不太厚道吧。”
“哈哈,朕这不是在征询他们的意愿吗?又没有硬抢你的人,杨朝栋将军、余新将军、陈魁将军,还有你们三位将军意向如何?”
“啊,陛下,这不太好吧。”杨朝栋说。
“师弟殿下,~~~~~。”
“嗯,大师兄,你说什么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师兄。”
郑森眨巴、眨巴眼,一咬牙,说道,“师弟殿下,这样吧,两个条件:一是赶走大员岛的东印度公司;二是占领马六甲。并让杨朝栋在马六甲称王,父亲不是说了吗,不许称帝,那就称王。”
“可以,还有安南,朕占领后,也可划块地给你们。那可是粮仓和大煤矿。但是最快得半年、稳妥些的话得一年,因为朕的海军无法成军有战斗力。所以,他们得先把朕的海军练出来。”
“行,就按师弟殿下所说的办。”
“好,过两天朕又将有两艘新战舰下水,到时候大家都去观看下水仪式。”
“哦,这么快,什么样的战舰?”
“嗯,与朕设计的顺天号一样的,只是略有放大和缩小。”
“明白了,看样子也不会小,师弟殿下,你那种梳棉机也太厉害了,同时解决了棉花的杂质问题和棉条问题。尤其是棉花的杂质问题,耗费了大量时间去清理棉花,大大增加了棉花的价格。而这种梳棉机的问世,让作坊主们完全可以用更低的价格收购棉花。比如说一担棉花的成本价是七分银子,清理棉花需要三分银子,棉农再赚二分银子,最后的收购价就是十二分银子。如果省去了中间清理棉花的过程,棉农们以一两银子的价格卖出,不仅比过去多赚了一分银子,还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可以用这些时间去做长工短工,赚取更多的银子。对于作坊主们来说,同样是节约了成本,简直就是师弟殿下经常说的双赢。”
陈永华冷不丁说了一句:“三赢。”说完这一句话他又不说了。
朱慈烺道,“没错就是三赢——棉农多赚了钱,作坊主也多赚了钱,同样再次降低了棉布的价格。棉布的价格降低,受百姓欢喜。”
郑森询问道:“师弟殿下,我能否成立一家蒸汽梳棉厂。”
梳棉厂?
不是赢利很大的纺纱厂织布厂,也不是供不应求的各种矿石蒸汽工厂,偏偏选择了一家赢利最低,只是为了让利于民的蒸汽梳棉厂——郑森必定还有深意!
朱慈烺道,“师兄,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