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来到了22日的正午,四月节和学生二人已睡两个时辰之久,房间内都是酒的味道,已经变成了那种不是饮酒人闻了就像吐的那种地步。
四月节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盘子里的饭菜也光了,只剩下酒坛里的一些酒,不过我想,两人醒来一定不会喝的。
两人原本睡得舒舒服服的,一个在床一个在桌。
可是,管杰进来了,带着几个侍卫,推门而入。就在他带人进来时,满屋子的酒味让他感到恶心、嫌弃和气愤。
用他专配的手帕捂住口鼻,走到四月节身边,看着桌上的一切。说道:“两个男人见面,除了喝酒叙旧以外,没有别的了吗,哼!低俗。”,瞪了一眼,走到床边学生的位置。继续说道:“这么点酒,喝成这样?还给男人丢人。”。
他又回到了桌边,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挑起桌上的碗盘,又是一脸嫌弃,更加嫌弃。说:“今天虽然是他们的假期,但这样我真的接受不了,记上,按正常秩序扣钱。”。
随着侍卫的“是!”,拿出笔和本记了起来。
“还有,”,他马上要走出门的时候,停下来继续说着。“让女孩们来收拾收拾,好好笑话一下这两位。”。
随着一个背身瞪眼加邪笑,管杰走出了房间。
回到了大堂,而此时正午,出了换班的站岗侍卫以外,全都休息吃饭去了,而他就这样安静的开始了工作,和一位资格年老的官员写起了各种文件。
可是,今天的工作莫名的多,也许是上午跟女儿们吃饭耽误了,也许是学生和四月节请假,也许是工作真的很多。
就在他忙碌着工作,没完没了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事。
“啪!”的一声。
一支笔掉在了地上,既无奈又生气的瞪着眼,仿佛就在说:“晚上又让我晚睡不可?”。
随后紧接着一声:“进来!”。
原来是侍卫来报,喊的声音吓到了太投入工作的管杰。
一个捕快似的人物进来了,单膝下跪。抱拳言道:“禀报管大人,今早在【郑府发现了两句尸体。”。
“什么?”,管杰惊讶的问。“死者何人?”。
捕快回答道:“是郑(通判)大人和一位无名小卒,可能是平民,也可能是凶手。”,他感到愧疚的活着。
管杰的第一反应是惊讶,随后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这个该死的郑文宏终于不用天天追查自己了,忧的是这要是上面查下来,凶手没有找到,可能会连累自己。
他犹豫了一会,质问道:“很显然那个无名者不是凶手啊,那你为何不派兵追查呢?”。
捕快也犹豫了一会。回复道:“回大人,凶手真的是无名者,我们怀疑两人同归于尽了。”。
“竟有这样的事?”,管杰眼神中露出了非常多的真相和不解,表情中还漏出了笑容,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摸着自己的下巴,用手驱赶着捕快。说道:“你先下去吧。”。
捕快走了,管杰并没有拿起笔,继续完成他的工作。
而是双手拖住下巴,思想着这件案情,究竟该如何处理。内心深处在说:“就算真凶是无名者,那么他为什么不跑呢,还让一个文官杀了自己,背后一定有其人在指示。”
“这么简单的事谁都能看出来,上面要是查下来的话,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那如果我查到最后的凶手,不仅我没事,还能受到奖励。”。
管杰就这样一直思索着,郑通判大人一向善良,出了检查我,朋友众多,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结束,必须严查下去。
“该派谁去呢?”,管杰看着大堂之上的木桩,想着。
四月节和学生已经睡着了,总不能让自己女儿去查案吧,即不是府中人,也没有任何官职。
就算这几点非常合适,即没有查好还能保住自己的名誉。但云钰和若儿毕竟是管杰的女儿,不可能这样做。
又由于五个人吃饭的时间都是上午和中午之间,所以管杰、四月节、学生、云钰和若儿,吃完饭时,都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睡觉。
过了一刻钟吧!
管杰想明白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犹豫这个人到底成不成,行不行。
此时,在学生的房间内,一群侍女打扫卫生,还将四月节抬到了床上。虽然四月节成熟、帅气,但房间内只有两坛子酒,就喝成这样,侍女们开始嘲笑起来,甚至已经在府中传遍了,且两人还不知情。
另一边,若儿。
那么大的饭量,当然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再说了,她经历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每天吃糠咽菜、四处流窜、不知下一顿饭在哪、不知下一次睡着在哪,还要小心翼翼的讨饭,每天都要为自己的食物而烦恼,又冒着被打的风险去要一顿好点的饭。
吃这么多,不在乎形象,也是合理的。
况且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搁谁谁不会狼吞虎咽呢?何况还是一个这样的小女子。
在和姐姐、爹爹一起吃完早餐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的她,变了一个人。
不在乎一切烦恼、不在乎脱不脱衣服、不在乎姐姐与那个陌生人上床。之怀着一颗希望之心,冲动的趴到床上,将脑子放空,好好的睡上一觉,安稳的一觉。
十多天以来,还从未睡过一次安稳、安全、安定的觉呢。
若儿安静了,现在又轮到云钰了。
她也是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还是和爹爹团聚之后,第一个来到自己的房间呢,因为……昨夜,她和四月节在身后的四月节房间激情了一夜。
当云钰进来房间的那一刻,看到了床上的那一身轻装铠甲,她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请安时爹爹的用意……
云钰缓缓的走向床边,进入了她自己的世界。
我拿起了床上铠甲的一部分,轻轻的抚摸着它们,这是爹爹为我精心打造的,专门为我而制,和我娘的铠甲一样,不过多了一些我喜欢的红色条纹,就像是血液击打在上面一样,非常的美丽。我也明白了,请安的时候,爹爹是在帮我。
除了铠甲以外,还有一扇披风,细长的红色血丝形成神兽朱雀,纹刻在披风背后,一双翅膀的头部和披风与铠甲挂钩相连,而血丝游到面前,继续游走,直到从披风尾部回来。
过了一会,云钰穿上了它。
显现出了她应有的气质和美感,唯美女战神的气场即能碾压十万精兵又能鼓舞十万精兵。
而且铠甲设计的非常宽松,活动自如,也不会伤到自己,并且云钰心中,这就是她最好的礼物,坚不可摧、势不可挡、战斗一定穿着它。
既是爹爹不在身边,她还在微笑着。说:“谢谢爹。”。
但她也只享受了不到一刻,就脱了下来。
而就在此时,管杰进来了,就连门都没敲,导致云钰衣服脱掉一半,被爹爹看到了。云钰大叫一声:“啊!”。
管杰立即转身,并抱歉的说:“钰儿,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长大了,换衣服的时候,我不应该和以前一样,直接闯进来的,能原谅为父吗?”。
因为脱掉铠甲的时候,外套被顺下来了,还要脱完后,在重新穿上,所以云钰此时只剩下了一件类似袍子一样的内衣。
又由于她在床边,爹爹进来时,一秒内转过身说出了这些话,而她也拿起了被子,把自己挡住了。云钰说:“啊,爹爹,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是您女儿,就算看到了,也无妨。”。
管杰立即反驳道:“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了,为父怎么还能看呢?”。
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一刻的第一反应那就是云钰这样。
而云钰第一反应之后呢,就不一样了,她放下了一口气。说道:“爹爹,帮帮我吧,卡住了。”。
就这样,管杰走到了云钰身边,但并没有看,而是将眼神转移到别处,只看了看卡主的地方。同时说道:“女儿啊,这也就是爹爹在,如果是别人,你不要这样知道吗?”。
“是的,爹爹。”,云钰一脸听话的抬头看着管杰,变成了小女生的样子。
其实,云钰此时心中不接受的。
从小父亲常常看女儿光着身体,就算大一点了,穿个袍子,爹爹要再看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云钰反感的是,这么多年不生活在一起,有一点不合适。
还有就是,云钰打算享受完新的装备后就睡着了,做完忙活了一宿,今天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爹爹来了。
又休息不上了。
铠甲正式脱完了,管杰也瞬时转了过去,看着房间内的装饰和配饰,还帮助云钰把铠甲放在房间中的铠甲架上。
管杰说:“怎么样?好看吗?”。
面对爹爹这样的盘问,云钰是即尴尬又不好意思,想着早上请安的事。回复道:“好看,真的好看,女儿非常喜欢,多谢爹爹赠予。”。
管杰这种大气的态度,身为父亲的大度。说:“喜欢就好,别的事情我就不问了。”
“换完了吗?”,管杰被着身问道。云钰回应道:“回父亲,换完了,您可以转过来了,实在对不起。”。
管杰突然的认真让云钰感到了不安。
因为管杰在来云钰房间之前,就已经决定了,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为秘探,为自己调查郑大人死因的真相。
她看着爹爹犹豫不决的样,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身为女儿原本就应该为父分忧,可是这个忧,不是什么好忧,而是自己陷入危机的忧。
她表现的像一个乖乖女一样,拉着爹爹的胳膊,坐到了床上。说着:“爹爹?怎么了嘛?”。
管杰此时都不敢正眼看云钰,只能说一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种即尴尬又难以抉择的表情,让人更加感到不安。“我遇到了一个麻烦,不能让外人知道,我也不能让你去查案啊,对不起。”。
云钰听到一半,就已经知道爹爹要干什么了。主动说:“爹爹,有什么事就直说嘛,我是您闺女,还是一位武者,我不怕,我愿意为爹爹鞠躬尽瘁。”。
管杰立刻抓住了云钰的手,着急担心的说:“但是我怕,我怕你会出事。”。
管杰的担心、慈祥、关心、心疼、犹豫不决、难以抉择的样儿,让他看起来老了很多。而听过父亲话后的云钰,倒是欣慰了不少,即使是多年不见,云钰对父亲也没有恨意。
甚至像一位上天派来的小嫦娥,美丽到无法形容,温柔到心事全无。说着:“哎呀爹爹,”,她噘着嘴,歪头杀式的跟管杰说着,显得女儿感非常足。“这么多年我都没在您身边照顾您、陪您,本来就是女儿的错,没能让爹爹享受到女儿的孝。”,她的头靠近管杰的胸脯,感受一次十多年没有的温暖,父爱的胸膛和女儿的温暖。在管杰的怀里继续说道:“竟然爹爹都已经决定让女儿去查案了,那还犹豫什么呢?作为您的女儿,为父办案,有何不可?所以――我去!”。
听完话后的管杰不只是热泪盈眶,更多的心存感激。毕竟真相是‘云钰不是自己亲生女儿’,能得到女儿这样的爱,这般天伦之乐,已经是赢家了。
要知道,父女秀恩爱比男女秀恩爱还要伤及孤独人士。
在强烈的抉择下。管杰说:“那好,”,这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
管杰的精神头也已经回来了,说道:“钰儿啊,你去找若儿吧,让她和你一起去,可能会更加有效,相信我。”,他的自信心也回来了。继续说道:“一会你俩来我书房,我跟你俩交代任务消息。”
而听到让若儿去的这句话时,云钰的第一反应有一些不愿意,但她不能抗命。只能抱拳鞠躬言道:“是,父亲!”。
随着一缕微笑,管杰出去了。
云钰走在去若儿院子的路上,慢慢悠悠、抉择不予、犹犹豫豫的走着。一路上还一直在想,‘到底叫不叫若儿去呢?去了的话,危不危险。’
就在进门一个拐角处,四月节从面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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